那日一別就沒再見麵,所以惹他家小烏鴉生氣的定然不是他。
確認這一點,白澤目光一凝,看太籬的目光瞬間多了幾分殺意。
不是他,那定然是眼前這小子了。
他就離開幾天而已,他就敢惹他家小烏鴉不高興!
白澤手指一勾,赤煉便被吸到他麵前,被他擒住喉嚨。
“你真是太籬?”
對方幾乎毫無反抗,這讓白澤又有些懷疑赤煉的身份。
赤煉那張臉不悲不喜,淡淡‘嗯’了一聲。
白澤瞬間有種想炸毛的衝動,以前打不過也就算了,現在他都混成這樣了,還這麼高傲?
手指微微用力,讓太籬吃點苦頭,白澤冷聲問:“你對我家魔後做了什麼?”
太籬瞳孔微深,襯在那種慘白到毫無血色的麵容上,更加黑白分明:“魔後?”
“就是鹿瑤!”白澤強調。
太籬垂眸:“你真的心悅於她?”
“那是自然!”
“想娶她為後?”太籬又問。
白澤有些不耐煩了,指尖用力,將太籬蒼白細幼的脖子掐的微微變形,隨時有被掐斷的可能。
萄伢看的觸目驚心,衝上來捶打白澤手臂:“你放開我家神尊!”
萄伢被白澤漫不經心的推開。
即便隻是輕輕一揮,萄伢還是被遠遠推入忘川河中。
好在忘川河中的凶獸已經被斬殺的差不多,萄伢又是木屬性的,極其善水,轉頭又濕漉漉爬上來了,飛回到忘山之巔上一臉凶悍的瞪著白澤。
白澤直接無視這修為低下的葡萄精。
“那是自然,這是本魔君一早與瑤瑤說定了的,即便你是太籬神尊,或者是當初的頭號男朋友,也休想將瑤瑤從本魔君手裏搶走!”白澤認真強調。
他雖然隻曆經了八火天雷,修為被那些天兵天將奪走不少,可這種級別的修為,在太籬廢了的情況下,也足以橫掃整個仙界!
放眼望去,如今他的修為已經能跟天帝一搏。
當然,想橫掃仙界,不是單單靠個人實力就能成功,他仍然需要韜光養晦幾年,可若是能不費一兵一族就得到小烏鴉,他吃飽了撐得還要踏平仙界?
眼前眉眼淡漠的少年卻突然笑了。
“如此便好。”
他怎麼還一副釋然了的語氣?
白澤被太籬笑的心裏發毛,沒好氣的將太籬一甩,扔在地上:“你到底想說什麼?早點坦白,否則老子就殺了你的葡萄精試試功力!”
太籬嗤笑一聲,完全不被白澤威脅。
不過他還是道:“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你體內多了一股靈炁。”
白澤微微一頓。
等著太籬繼續說,之前曆劫的時候,他氣息大亂,全身靈炁都被天雷洗禮改造,滿身靈炁都是陌生的。
這時候突然多了一道陌生的靈炁,他雖然也注意到了,卻未曾多想,以為也是天雷所致。
此刻被太籬拿出來說,顯然那多出來的靈炁,有點問題。
“鳳族的言出法隨,一旦施展成功,必然應驗,法言內容是心想事不成,魔君中了招卻還能渡劫成功,說明魔君內心所求,並非修為,也不是想統領三界。”
太籬唇角微微上揚,垂眸望著白澤:“如此,魔君以為這術法,會應驗在哪裏?”
白澤麵色一僵,轉頭看向鹿瑤,麵色難看:“言出法隨?瑤瑤,他說的可是真的?”
鹿瑤也僵住了:“……你,不想做天帝???”
那他吸那麼多人的修為,禍害那麼多無辜的人,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