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調戲?”她橫眉過去。
“不然就是非禮。”他笑的優雅得體,邪魅迷人的笑容卻讓人忽略了他那墨染漆黑的眼底一閃而逝的作弄和戲謔。
“笑話,我方簌歌非禮你幹什麼,你鳳君慕又不是女的。”非禮似乎比較適合用在女人身上。
“難道你隻非禮女人?”他聲音淡若清風,夾雜著男性特有的磁性竟分外好聽。
可是簌歌現在才無暇去顧忌這溫潤低沉的聲音,腦子裏的注意力隻停留在鳳君慕這句不懷好意的話語裏。
“你扭曲事實。”她不服氣。
“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扭曲事實的。”他悠然自得的聳肩。
簌歌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鳳君慕,不滿的哼了一聲,“鳳大總裁,你不是很忙的麼?怎麼有空陪我這個無聊人士瞎折騰?”她當然知道,鳳君慕的時間就是金錢,在這分分鍾鍾的時限裏他就可以憑借他一人的能力拿下多少筆訂單。
“怎麼?難不成你還要付報酬給我?”他的唇角勾勒出一個細小的弧度。
“想得美,鳳君慕,你果真就是個無賴。”簌歌總結出的最後一個結論,這外表看上去冷酷無情的總裁,內心實際定是個腹黑惡劣的公子哥。
“彼此彼此。”他樂然道,絲毫不介意簌歌這惱羞成怒的驚人一句。
要是被他那手下幾位兄弟看到,指不定驚得下巴都撿不回來了。其實方簌歌這樣看似冷豔又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他身邊向來不缺。隻是,她對自己徹底的排斥倒是讓他覺得十分有趣。逗著她,似乎再怎麼煩悶的心情都會一掃而空。就像一件新的玩具一樣,會和自己爭吵才好玩。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簌歌對鳳君慕怒目而對的情景,按下通話鍵便聽到電話那頭蘇柏溪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聲音,透過無線電傳入了簌歌的耳朵裏。
“呀,簌歌!聽傅之昂說你被鳳君慕擄走了啊!你不是說上次在宴會上被拒絕了麼?怎麼又黏糊上的?快跟我說說,這可是一個大新聞。”蘇柏溪記者的天賦發揮的十分有水平。
“蘇柏溪,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通常不是該問我有沒有事才對嗎?”簌歌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對於自己這個同學加死黨,思維跳躍過分的女人是無話可說了。
“對了,你有沒有事?”蘇柏溪不怕死的一句話徹底讓簌歌冷靜了。
“你說我有沒有事?”她咬牙切齒。
“聽上去你還是很正常的啊。”蘇柏溪樂嗬的在電話那頭笑著。
“簌歌,我是陌凡。”電話被換了個人接,是個溫柔的女聲。
“恩。”簌歌悶聲應了一句,抬頭看了眼笑容幽深莫測的鳳君慕。簌歌顰眉對著蘇柏溪那八卦的精神狠狠一批,好了,這鳳大總裁肯定聽到柏溪剛才在電話裏的那番話了。這讓她情何以堪?!
“沒事吧?聽之昂說你傷口又裂開了,你現在在哪裏?我們過去看你。”那個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擔憂透過電話緩緩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