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自幾個月前分開以來,第一次發自內心歡愉的親吻,一個法式纏綿的熱吻讓簌歌臉色緋紅,兩頰像是被鳳君慕吻出了色彩一樣,動人心扉。
分開之後,簌歌雙手捧著燥熱的臉蛋,失笑著盯著笑顏俊美翩然的鳳君慕,用手心微冷的溫度抵去了臉頰的燥熱。
“鳳君慕,我們和容澈坦白吧?”既然她和容澈的結婚證是假的,那麼法律上他們之間的夫妻的關係就是不存在的,可是她心裏還是把容澈當成了親密的家人,隱瞞彼此是很不應該的,她覺得還是告訴比較好,不然她會良心不安。
容澈情感遠遠比她想象的要細致,他看出了她和鳳君慕之間的愛情,並且一心一意的要成全他們,那麼就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好。”鳳君慕深邃的眼睛搖曳著清澈透亮的光華,他微微眯眼,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嘉許的在簌歌眼角吻了吻,看上去整個人十分高興。
“那我們明天再說,怎麼樣?”
“自然都是聽你的,剛才和陸素和出去,談了什麼?”鳳君慕懶洋洋的靠在後椅背,轉頭視線落在簌歌凝神思慮的臉上,聲音淡若清風。
“嗯,就是素和打算收拾行李準備出國的時候,接到了南啟天的電話,說是吃分手後的最後一次飯。她拒絕不了,就隻能答應了。何況,南啟天和她聊天的字裏行間裏都顯示出放她離開,了無瓜葛的意味。那麼,說明他不知道我們和她之間的事情。”
“還有,素和也說了,南啟天有透露他要開始行動的趨向。不過我想啊,你剛才應該已經跟他說明白了。就算他真的打算有所動作,但是現在應該不敢輕舉妄動了吧?不過,我擔心如果惹怒他,他想要和我們來個魚死網破的話,會來陰的,畢竟南啟天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簌歌擰著眉心,分析著,語氣冷靜分析合情合理。
“嗯。”鳳君慕聲音磁性低沉,帶著男人特有的沙啞,磁磁的撩動人心。
“你不和我說說你的計劃?”簌歌歪了歪頭,好奇的盯著鳳君慕。
“我覺得你還是乖乖安分的陪在我身邊,看我如何不費吹灰之力讓南啟天死無葬身之地就好。其他的,你不用煩惱太多。他,還不夠資格當我的競爭對手。”霸氣的勾唇,鳳君慕眼角邪魅的一挑,渾身散發著攝人淩厲的氣場。
簌歌樂然的彎了彎眉梢,難得溫順的點了點頭。
“既然我們鳳大總裁都已經開了口,我當然要答應了。南啟天本來也算不上什麼有能力的對手,隻是擔心他心思不正,會變得喪心病狂,那就棘手多了。”
“南啟天再怎麼喪心病狂也比不過梁洛辰,要知道我身邊什麼人才都有。”鳳君慕依舊遊刃有餘,不把南啟天放在眼裏。
“你的意思是要瘋子對付瘋子?”比起梁洛辰,我怎麼覺得你更像瘋子?簌歌心裏腹誹,不禁為此時不知道在幹什麼的梁洛辰默哀了一會兒。遇上這種老大,梁二少真是“三生有幸”。
明明是一個儒雅俊朗的大男人,竟然被自家大哥當成瘋子!
“也可以這麼理解。”鳳君慕失笑,也不否認了。梁洛辰雖然不務正業,但是真正有需要的時刻瘋起來比誰都厲害有用。
“那我就索性都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解決好他就行。最好,讓他得到法律的製裁,我爸那筆帳還沒和他算呢!要真是計較起來,讓他坐牢還算是優待他了!”簌歌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冷哼一聲,眼底淩厲的光一閃而過。
鳳君慕聳聳肩,顯然是讚同簌歌的話。
一閃,眨眼的時間就到了家,天色不早,夜幕都已經降臨了。
簌歌和鳳君慕回了家,各自被這陣子繁瑣的事情壓的疲勞,都沐浴完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簌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拔了個電話給容澈,接電話的人卻是梁洛辰。
“喂,簌歌兒,你找容澈?”容澈治療放射手機等電子產品都被收起來了,手機就放在梁洛辰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不然我打容澈的電話幹嘛?為了找你?我傻啊我?!”簌歌對著淺綠色的天花板犯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對著梁洛辰嚷嚷,這梁洛辰嘴裏一天不說幾句讓人腦抽的人,就不安心。
不過,傷心煩悶的時候有他和傅之昂兩個調和劑,挺好的。很解情緒,解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