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像個舔狗一樣舔著你?]
[你能不能懂事點?]
夜晚,萬丈蒼穹之上,彎月如鉤,星光璀璨,
紅糖罐五星級酒店頂級總統套房內,落地窗旁折射進一層薄薄的銀亮色月光。
“不專心?”
男人雙手撐在她的上方,溫熱的吐息落在她的耳畔,冷沉磁性的音調像沾滿罌粟的長鉤。
“嗯?”女孩回神似地眼眶泛紅,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男人大手握著她的腰緊了幾分,是對她剛剛分神的懲罰。
“後悔了?”
男人眉宇微微蹙著。
江梨迷茫地眼神對上他,輕不可見的搖頭,察覺到他想要離開的舉動,猛然抓住他的領帶,扯下他的身子,獻上她的唇瓣,報複性地亂吻:“不準走。”
季無期可以出軌,為什麼她不能?
她想用這樣主動的方式告訴他自己沒有後悔。
“小梨花。”
隻是接吻根本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思念,他想要更多。
微風徐徐,牆上人影浮動,
床邊白襯衫黑西褲,性感吊帶裙淩亂,糾纏不清,旖旎風月。
從床邊伸出一截藕白似的小手臂,上麵還掛著無肩帶性感的黑色蕾絲文胸微微搖晃,隨著動作加深,
小衣物從她手臂滑落跌落床底,曖昧旖旎至極。
男人狹長的鳳眸微微泛紅,箍在她側腰的大掌穩穩將她托起,小小的人便像樹懶般掛在了自己身上,那雙潤著一層薄薄水霧的眼睛,此刻迷離地看著他。
“小梨花,他也碰過你這裏?”
她的長發散亂在他的臂彎裏,麵若桃李,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以及她自己難以察覺的柔媚:“別碰那…”
“他能到那麼深嗎?”
“疼。”她掙脫想離開他的懷抱,腦子一片空白,並不理解他說的話。
男人愣了幾秒,雙手禁錮,讓她嬌軟的身子未動分毫:“乖,先受著。”
可他的動作還是緩了下來。
她嗚咽:“混蛋,季無期傻B。”
她委屈至極,不安的嬌軀輕顫,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臂膀,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男人附和:“對他是混蛋。”
她癡癡地看向這個男人,長睫上還掛著淚珠,眼眶蘊著淚軟軟地說:“我和季無期沒有做過。”
兩次聽到這個名字,那雙染著旖旎風月的眸子,陡然變得危險,陰惻惻的聲音帶著幾分勾人的沙啞:“那別喜歡他這個混蛋了。”
江梨強調:“是王八蛋……”
等等,她說她和季無期沒有……
“很好,棒極了。”
男人眸子裏閃過一欣喜,轉而憐愛地親她,喘息聲再次灼熱起來,纏綿一直延續到她的耳畔,熱喘蒸起濕漉漉的氣霧。
他咬上她的耳垂,燎燙的嘶聲輕喚了一聲,“小梨花。”
他牢牢抱著懷裏的女人,像宣告又像承諾似的表明立場,“以後無論是誰都別想從我身邊帶走你。”
“你隻能是我的。”
一直默默承受的江梨,張合著嬌嫩玫瑰色的唇。
隻覺得自己在海上抱著枯木漂浮了一天一夜,時不時有大浪掀翻她,沒有落腳點。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