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真實再現(1)(1 / 3)

《遷徙的鳥》

影片介紹:

《遷徙的鳥》是《點蟲蟲》幕後班底再次攜手製作的紀錄片,經過兩年搜集資料和三年拍攝時間,《鳥》片采用了超科技空中拍攝係統攝製,全程追蹤候鳥南遷北徙的壯舉,帶領觀眾體驗候鳥“遷居”的艱辛過程,同時也捕捉各式各樣候鳥的奇趣生態,既益智又生動。當中有不少驚險鏡頭。拍攝期間要跨越險峻的高山和飛越太平洋、大西洋。所涉足的地域,由南至北,穿梭的國家超過三十個,拍攝時間,由春至冬。畫麵不但展示了候鳥的生活習慣,更把大自然的各種地理環境優美景色攝入鏡頭。沙漠、冰川、湖泊、森林、平原、河流、懸崖、島嶼以至繁華都市盡收眼底。

為了讓你欣賞前所未見的鳥類世界,影片采用高科技空中拍攝係統,逾五年全球追蹤鳥類飛行,並緊隨它們遷徙各地環遊全球,揭開鳥類生活最美麗和神秘的一麵;而觀眾就彷佛成為它們一份子,完全投入夢一般的大自然,令你在煩囂生活中感受一次最舒適的世界之旅,保證眼前一亮。

三言兩語:

《遷徙的鳥》的構思來源於1994年。在這一年,加拿大人比爾·利舍曼和約瑟夫·達夫開了一個先河——成為人類曆史上第一群引領鳥類進行遷徙的人。他們訓練一群幼加拿大雁,讓這群雁從小就把一架超輕型的飛行器當成“頭雁”一樣服從。然後,他們駕駛著飛行器,引導18隻雁跨越了幾乎整個美國東部,從安大略湖畔一直飛到弗吉尼亞州。整個過程被拍攝成一部名為《超雁》的紀錄片,由此引發了雅克·貝漢的創作靈感。

雅克·貝漢說:“我看到了這部影片,它裏麵沒有任何說教的成分。於是我決心跟隨其他一些鳥類周遊世界,以提醒我們:人類並非獨處於世界之上,我們與別的物種生活在一起,這些物種也都有著生存的權利。從《聖經》到畢加索,鳥類始終是自由的象征。我希望《遷徙的鳥》能夠成為對它們的美麗與自由的一次致敬。我當時很清楚:如果我們能夠解決所有的技術難題,我們就將創造一個無與倫比的奇跡!”

這最後一句話後麵掩藏著的,是整整4年的艱苦工作和整部影片高達4000萬美元的投資,雅克·貝漢戲稱其為“有史以來最昂貴的法國影片”。全部製作人馬超過400人,運用了包括動力傘、滑翔機、熱氣球、航模鳥以及各種各樣精巧的輔助攝影器材,跨越了從美國、日本一直到歐洲三十多個國家的土地和天空,拍攝的素材累積起來將近300小時。這一次,雅克·貝漢終於從幕後走到前台,直接以總導演的身份,正式成為劇組的核心。聽命於他的輔助導演達十餘人之多,每個人負責一部分情節,銜接起來依然絲絲入扣。用雅克·貝漢的話說:影片中所體現的,是大自然的連續性。

有關《遷徙的鳥》及其拍攝手段的運用,在這個傳媒高度發達的今天,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現象。雅克·貝漢毫不諱言自己在影片中種種“製造真實”的處理。當動物保護主義者指責他“為了拍攝而故意折磨一些飛鳥”的時候,雅克·貝漢平靜地反駁道:“沒有這回事。你們在銀幕上看到一些螃蟹在撕扯一隻鳥,其實那隻鳥並不是真的……”

《遷徙的鳥》為紀錄片一貫所堅持的“真實”原則製造了一次“地震”。當電影理論家們還在爭吵紀錄片中的“擺拍”是否符合紀錄片道德的時候,雅克·貝漢已經在用成桶的巧克力漿,來營造“鳥兒陷入油汙”的驚心動魄場景了。當各國的電影人還在討論在電腦特技應用泛濫的今天,傳統拍攝技巧的生命力和可能性的時候,討論在電視和網絡的衝擊麵前,電影的核心競爭力所在的時候,雅克·貝漢已經指揮著人造的飛行器,操縱著藍天上的鳥兒擺出各種優美的陣形了。理論是蒼白的,而創造永無止境。在這場頭腦風暴的中心,雅克·貝漢正在靜靜地微笑。

現在我們可以發現雅克·貝漢原來是這樣一個人:他不受任何戒律或規則的製約,也不在任何非技術的困難麵前止步。麵對這個人,你永遠無法用一個模式來框架他,因為他的作品會不斷地超越模式也超越自己。一個鮮明的例子是,在許多報道中,他的《微觀世界》、《喜馬拉雅》和《遷徙的鳥》曾被無數傳媒冠以“天·地·人”三部曲的美稱。而雅克·貝漢對於這種“歸納”隻能無奈地解釋道:“是的,確實有三部影片,但是我絕對不是刻意地安排。我們在拍攝的時候,花了那麼多的精力,牽涉了那麼多的地方。不是拍連續劇,拍連續劇你可以編排很多的情節,但拍紀錄片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