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伴晴:“……”
果然是蕭家資本主義的獨苗侵害了員工的心理,都這麼死腦筋。
習伴晴將為去參加宴會籌備,見她應該等了很久,決定給這個姑娘幾分鍾。
“道吧。”
她也想看看等這麼久的道歉,能道出什麼花來。
她開始陳述原因理由,說了五分鍾。
“就這?”
“嗯。”她心裏在咆哮,完了,完了,不滿意,她這一個季度的績效泡湯了!!!
她頂著沉重的壓力,她仍記得她初入蕭氏工作的頭一個月,她首次參加蕭總出席的會議,蕭總沉默著,強大壓抑的氛圍鋪天蓋地襲來。
開會之後她就哭了,同事安慰她:“前三次都這樣。”
她來香山別墅前就惴惴不安,究竟是怎麼樣一位恨角色敢和蕭總結婚,每日抗下高壓。
她看著習伴晴肌膚白皙細膩,輪廓分明,明眼長睫,宛若看上一眼就驚心,長相是具有攻擊性的美。她才練過舞洗澡,臉頰泛紅,宛若帶著淺淡的妝容,顯得柔和許多。
汗水滑落她的鬢角,要什麼績效啊,她要命就好了。
習伴晴端起杯咖啡輕酌。
每一秒都是煎熬,算了,要什麼命啊,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習伴晴擺擺手,輕描淡寫道:“行吧,原諒你了。”
!!!天使!習小姐是天使!她沒有殺我!她是來人間普渡眾生的!
習伴晴沒注意到助理差點喜極而泣的表情。
習伴晴收拾收拾還要參加徐高的宴會,她參加宴會,挑心情也挑人,挑主題也挑場地,不想去的時候,連天氣都挑。
徐高是上流圈出了名的風流紈絝,縱然是習伴晴不關注圈內事,也能聽聞到他的風流紀事。
昨天宴會的烏龍,已經使她不悅,加上徐高,平平無奇生日宴,星闌郊區的柳明場,還有陰沉的烏雲天,無論是心情,人,主題,場地,甚至是天氣,都踩在她的雷點上。
可偏偏這個宴會她得去。
昨日的宴會,她並沒有邀請徐高,但徐高是蕭準帶來的。
徐高端起兩個酒杯,笑著過來:“嫂子,我敬你一杯,今天我來參加你和蕭哥的宴會,明天我的生日宴,你也得賞臉哦。”
習伴晴連他遞來的酒杯都沒接,上下瞥了他一眼,心想,又不認識,多大的臉邀請她出席宴會。
徐高舉在空中的酒杯沒有人接,他自己往回找補:“嫂子不喝這酒莊的紅酒嗎?”
習伴晴抱胸而立,她對徐高本就是不滿,心想蕭準怎麼什麼人都請到宴會上。
徐高連把兩杯酒,一飲而盡:“嫂子不愛喝酒,沒事兒,明天的生日會也可以不喝,但是不能不來。”
習伴晴鋒利的目光一撇,他還能綁著她去不成。
徐高輕笑湊近,習伴晴耳畔輕聲說道:“聽說,明天蕭家的蕭相殷也會來。”
徐高含笑的目光看向習伴晴,把邀請函遞上:“嫂子,給我這個麵子吧。”
習伴晴看著桌麵上的那張邀請函,思索了很久,腦海中縈繞不散的是蕭相殷這個名字。
她的目光越發深沉,倘若徐高和蕭準為好友,徐高已知她是奔著蕭相殷接近蕭準的,那……蕭準知道嗎?
她眸子深沉,起身去梳妝打扮,前去宴會。
徐高的宴會一如他人一般,特別不靠譜,晚上天空已經壓得灰蒙蒙了。可是屋內各種射燈掃蕩,吵鬧的音樂,群舞亂舞,毫無章法,在她的雷點上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