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北麵的山坡的那個縫隙一樣?難道小李進了那個縫隙?要不然怎麼會不見了呢?我們又想到了王教授講的那個關於裂縫的故事。如果真如故事裏講的那樣,那麼夾道的裏的這個裂縫,和北麵山坡上的那個裂縫之間,應該是相通的。
鄭旭說,雖然夾道中的光線很不好,但除了這個裂縫外,她在夾道裏,沒看到其他的洞口。難道失蹤的王教授、小李,都鑽進了這種裂縫中了嗎?
既然這個裂縫在有毒氣的夾道中,無法輕易接近,可如果兩個裂縫是相通的話,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設法從北麵山坡那個裂縫進入?這個思路由鄭旭最先提出來,大家一致讚同,目前也隻能如此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四周群山環抱的緣故,這個小縣城好像黑的特別早,剛下午五點多,就已經很有黃昏的感覺了,單單是一個蒙老頭失蹤,就夠讓我們擔心的了,而現在小李也神秘消失了,這就讓我們更加心急如焚,快步往北麵的山坡走去。
可能是雨後初晴的緣故,所以街上的人比平時多了些,但當我們越往北走,明顯感到人越來越少,看來在這個小縣城的四個方向上,大部分遊客都去了南麵,因為隻有在那裏,才有上山的路,而其它三麵,幾乎都是懸崖峭壁。
更奇怪的是,這個小縣城的本地人,好像非常不喜歡去小城的邊緣,他們的活動區域,都局限在城中,也許幾千年來的傳統,造成他們各種習而不察的生活習慣。
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顯得高遠而寧靜,經曆過那種可怕的烏雲後,這種藍天白雲,讓我有種踏實地安全感,因為我注意到,那種黑色的烏雲,隻在陰天才出現,這種天氣中,它應該不會再幽靈般的飄過來吧。
我們再次來到那個詭秘的細縫前,雖是晴天,但那裏依舊顯得很陰森,因為周圍山坡和巨石的阻擋,裂縫處終日不見太陽,在黃昏時分,比上兩次更加讓人感到恐怖,真不知道這個細縫中藏著怎樣一個世界,不過單從那三個鑽出來的怪物看,就可以大概想象這個細縫裏有多可怕了。小李和蒙老頭也許就已經身陷其中,可我們現在能做什麼呢?我們又沒有那種玉石做的哨子,更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方法可以進去。
在正前方看時,那個細縫的形狀,就更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越發顯得詭異。
鄭旭走到那個細縫前,然後用一把小刀使勁在細縫兩側的石頭上劃了一下,我猜她應該是在試石頭的硬度,上次張大軍曾用石塊敲打過,但鄭旭這次卻觀察地更加仔細,先用刀劃,然後再用手觸摸,接著還用手指敲了敲,又走到旁邊摸了摸其他幾塊巨石,然後才忽然說了句:“這個細縫兩側的物質,也許不是石頭。”
聽她這麼說,大家都一愣,我連忙問道:“不是石頭?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種金屬嗎?”,我之所以這麼猜測,是因為在張大軍敲擊這種石頭時,發出了一種金屬聲。
沒想到鄭旭卻搖搖頭,很鎮定地說了句:“不是金屬,也許是一種生物。”
我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明明就是石頭啊,怎麼會是生物呢?大家也都是一臉的茫然。
鄭旭則繼續平靜地說:“你們看,我用刀子劃過的劃痕——雖然劃痕很輕微,但還是有——這種石頭能快速的 ‘愈合’,劃痕很快就被抹平了,這種修複和愈合能力,是一般有機物才有的特性;
更重要的是,這種石頭好像有 ‘體溫’,你摸摸它,再摸摸旁邊的那幾塊巨石,就會明顯感到它是溫熱的,而其他石頭卻很冰涼,並且這種溫差不是導熱性造成的,而是這種石頭本身溫度就比較高,簡直和人的體溫差不多,一個暴露在外界的物體,能維持一定的溫度,這絕不可能是一塊平常的石頭;更重要的是,它上麵的縫隙還能開合,說明它有極強的彈性和伸縮性,綜合這些現象,我覺得這種石頭也許是種有機體。”
那種烏雲是礦塵粉末和微型昆蟲的混合物,在某種程度上,算是一種有機物,難道這種石頭也類似嗎?我們都摸了摸那塊石頭,又摸了摸附近的其他石頭,還真如鄭旭說的那樣,那塊石頭果然非常溫熱,而其他的石頭則都是冰涼的,難道這塊所謂的石頭真是種有機物?
這些之前我們都沒注意到。
張大軍一臉佩服地看著鄭旭,邊聽邊連連點頭,略微沉思了一下後,張大軍突然對鄭旭說:“你拿出那個羊角狀的東西敲擊一下試試”,鄭旭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有點恍然大悟似的說了句:“對,我怎麼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