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文明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三千多年,那時,中國最早的朝代夏朝還沒建立,是中國曆史中傳說的上古時期,但根據已經出土的文物看,中國那時的農業也相當發達了,我的意思是說,古埃及文明非常發達,甚至有人說中國就是古埃及人的後代,這當然是不對的,但作為世界上最早的文明,那麼早就在各個領域達到那麼高的水平,這的確是一個有趣的謎團”,秦晴很有感慨地說。
我們都是搞考古的,對於這類話題,當然都很感興趣,但秦晴話鋒一轉,接著說:“王同說的那種詛咒,我覺得不必太擔心,即使那幾個考古學家的死亡是真的,但是不是一定和那個蟲子有關呢?還有待商榷,雖然古代文獻裏記載了這種蟲子,也還都缺乏過硬的證據,這種詛咒更像是一種迷信和巫術,不用太相信的。”
王同卻搖搖頭,很不同意秦晴的這種看法:“如果不是在這個小縣城裏,沒經曆過那麼多詭異,我對這種事也不會太相信,可這裏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會發生,這類事我們難道經曆的還少嗎?連天氣都可以被操縱,而且這裏很多人的死,難道還不算詭異嗎?如果用一般的思維,這裏恐怕有很多事,就不可能發生了吧?”
秦晴聽王同這麼一說,可能也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其實我也同意王同說的,越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這裏就越有可能發生,難道我們幾天後真的會在睡夢中死去?那種強烈的恐懼感,再次湧上了我的心頭。
我看看王教授和鄭旭,他們都一言不發,好像在苦苦的思索著什麼。張大軍則自責地說:“都怪我,要不是采集那種粉末,也不會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了。”
大家連忙安慰了他幾句,說這不是他的錯,這個小縣城中到處都是陷阱,即使沒有這種危險和麻煩,也會出現其他的,讓他不要太自責等等。張大軍依然有點內疚,他連連搖頭說:“哎,這裏出現的現象,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粉末怎麼能形成一隻活生生的蟲子呢?很難用現有的知識解釋,除非……”,說到這裏,張大軍欲言又止。
“除非什麼?”我急不可待地追問道。
“除非那種粉末是一種 ‘胚胎粉’。”張大軍說完後,還沒等我們說什麼,他自己就連連搖頭否定這種看法:“這絕不可能,這種 ‘胚胎粉’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 ‘胚胎粉’是什麼東西,是胚胎曬幹後磨成的粉嗎?顧名思義,好像應該是這樣。”胡夢試著猜測說。
而張大軍則有連連搖頭說:“不是,完全不是這樣。所謂的 ‘胚胎粉’,是一種非常特別的細胞,和幹細胞有點類似,可以分化成身體的任何部分,又稱為是 ‘萬能細胞’,我接觸的這種 ‘胚胎粉’的研究,還是和毒物有關。
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會害怕有毒物質,因為有毒物質可以破壞細胞結構,或使生理活動不能正常進行,但世界上有一種昆蟲,是不怕任何毒物的,包括氰化物,和世界上最毒的放射性物質釙,都對這種昆蟲毫無作用。
因為你們都是搞考古的,所以對古代的事情比較了解,而這種昆蟲的發現,也有一段非常詭異而神奇的故事,當然,這件事不是發生在古代,而是發生在二戰時期的德國。
那時,德國正在研發一種特殊的飛機防彈金屬材料,並且已經初步研究成功,如果一旦大規模應用於飛機製造上,那麼德國的飛機就會在戰場上擁有絕對優勢。因此,盟軍的情報部門,不惜一切代價,想偷取這種材料樣品。這種材料的樣品,隻有一個指甲大小,放在了一種劇毒的液體中,並且防守特別嚴密,要想偷取這種材料的樣品,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盟軍卻偷取成功了,盟軍是怎麼把那塊原材料偷出去的呢?德國用盡各種方法,都沒調查出來——存放金屬樣品的各種設施完好,並且所有的出口,都有二十道各自獨立的檢查崗哨,盟軍的間諜能力再強,也不可能這二十道崗哨都買通。
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這件事情才被揭秘出來——原來,盟軍的情報部門,在非洲的一個部落裏,搜集到一種特殊的蟲子,這種蟲子看似一種普通的甲殼蟲,外表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它有兩個很特殊的特性——喜歡搬各種金屬碎片,連它們的窩,就是用金屬碎片壘成的,而且這種蟲子對金屬碎片的氣味很敏感,隻要在一公裏範圍內,有一個米粒般大小的碎片,這種蟲子就能嗅到,並能很容易地循著氣味找到,還一定會把那種金屬片搬回來——無論是那種金屬是埋在地下,還是沉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