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靈魂附體之謎(1 / 2)

因為我們的思維深度遠遠比不上鄭旭,所以即使她講出結論,我們也不得要領,我時常會覺得,我們的思維是爬行,而她的思維卻是在飛行,真是相差甚遠。雖然她已經做了詳細的解釋,但見王同和我仍然一臉的迷惑。

鄭旭見我們還是沒聽懂,便耐心地進一步解釋:“其實,我說的這種精神分裂症,更為準確的叫法應該是 ‘人格分裂症’。在接觸過的一些罪犯中,我見過這種人格分裂症患者。

有一個人格分裂症患者,他有二十幾種人格——時而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時而又覺得自己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並且在不同人格下做過的事情,變成另外一種人格後,卻往往不記得了。

但我為什麼說秦明偉不是普通的人格分裂症、而是一種特殊的情況呢?因為這次我們見到他時,他父親的 ‘靈魂’,已經轉移到他身上了——更科學、更嚴謹的說法是,他父親的記憶,性格特質,已經轉移到他身上了。

但這種記憶的轉移,又和那些村民父子間的記憶傳遞不同——那個村裏父子之間的記憶傳遞,是父親的記憶、性格特質和兒子的融為一體,並且也無法再分離開;而秦明偉父親的這種記憶轉移,卻沒有和秦明偉本人的記憶融在一起,而仍然是各自獨立的,也就是說,今天在秦明偉的身體裏,其實有兩個人,一個是秦明偉本人、另外一個是他父親;或者更形象的說,秦明偉和他的父親,今天用了同一個肉體。

這是一種極其奇特而怪異的現象,但今天卻親眼見到了。

無論是秦明偉、還是他的父親,所透露的信息裏,並非完全都是謊言,比如,今天秦明偉說,他父親的 ‘靈魂’,可以寄居在不同的物體上——能寄居在貓身體裏,也能附體在那種蜜蜂身上,既然如此,當然也就能完全進入秦明偉本人的身體內,我們之前已經了解到,秦明偉父子可能掌握了記憶轉移能力,與今天秦明偉提供的信息,也是完全吻合的。”

“你是說今天和咱們說話的,未必是秦明偉本人,或許是他的父親?”想想我們今天可能是和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人在直接對話,我頓時有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鄭旭微微點了點頭。

“My goodness,難怪我也感到今天秦明偉說話有點怪怪的,以前經常聽說死人附在活人的身上,難道我們今天就真的就遇到了嗎?”王同也是一臉的驚恐。

“另外一個細節,更加讓我確定了我的這個判斷——就是在我們告辭後、秦明偉從臥室裏送出來,當走到客廳裏時,我聽他低聲說了句 ‘不要讓他們離開’,這句話聲音很小,也很模糊,並且還是上海話,但我還是聽見了,因為自從發現秦明偉舉動有點異常後,我就對他每個細微的動作、還有言語都特別注意,所以,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我也注意到了。

因為我母親就是上海人,我在上海一直上完高中,所以對於上海話我很熟悉。

而秦明偉的父親就是上海人,而秦明偉本人卻從沒在上海生活過,因此,他即使能聽懂上海話,恐怕平常也不會說上海話的,而且平時說話,一點上海口音都沒有,在客廳裏卻忽然冒出一句地道的上海話,這隻能說明,說那句話是他父親說的,而不是他,這就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想,並且他今天說話時,某幾句話裏,偶爾會冒出些上海口音,之前與他談話,卻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我和王同完全聽不懂上海話的,難怪對於鄭旭說的這個細節,我們一點印象都沒有,即使聽到了,因為聽不懂,也不會留下記憶點的。

“當我意識到我們其實可能是在和秦明偉的父親說話時,我還特別注意了他後麵回答的內容,大都是在應付咱們,而非告訴我們真實情況,比如他說什麼我們在洞口時,意識並不是被吸走了,而是類似於 ‘幻肢症’的一種錯覺;還說那種洞內的怪獸,對於男人的影響比較大,而對於女人的影響則比較輕之類的,我覺得那都是不實情。”

“對於你說的這點,我倒不太同意——我們在洞口時,忽然頭暈腦脹,感到自己意識正被吸進了那個洞口裏,當時是你把我們拉到了安全地帶,我清清楚楚地記得,你的臉色基本上正常,而我和王同的臉色則明顯變黑了,這不正和秦明偉說的情況相吻合嗎?你確實受得影響較小啊”,對於鄭旭的這一觀點,我覺得與事實不符,所以便說出了我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