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鄭旭外,我們誰也沒想到、在我們進去之前,那個屋裏竟然會有人,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點後怕,想不到溫秀清二伯的家,竟然如此詭異而又神秘。
“我二伯家怎麼會有人了呢?他有一對兒女,現在都在城裏安家了,很少回來,連我二伯母,都去城裏給他們看孩子去了,再說了,他們即使回來,也可能躲起來啊,唉,太不可思議了”,溫秀清嘟嘟囔囔地說著。
“那人是不是會躲在櫃子裏呢?我看到屋裏好像有一個大立櫃,隻有那個櫃子能藏人”,王同猜測道。
但鄭旭卻搖了搖頭:“當牛撞門的一瞬間,我就快速移動到那個櫃子旁邊,並把櫃子門打開,但裏麵確實是空的,我之所以趁牛撞門時去打開立櫃門,是想用巨大的撞擊聲做掩護,以防被躲在櫃子裏的人提前察覺,從而避免可能出現的攻擊,但除了那個立櫃外,沒發現屋裏別處可以藏人,這說明,那個屋裏裏可能有機關暗門之類的,而其中的秘密,隻能問溫老師二伯了。”
溫秀清已經聽的目瞪口呆了。
“溫老師,你們這裏是不是經常有淹死的孩子?”正在我們討論屋裏是不是有人時,王教授卻忽然提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溫秀清先是一愣,有些吃驚地看這王教授說:“您是怎麼知道呢?是聽我們村裏人說的嗎?淹死孩子的這種事情,確實一度經常發生,我記得有一年,我們村的三個孩子,大概都在十歲左右,最大的十三歲,全部淹死了。
而且都是在我們村東的一個湖裏淹死的,我聽老輩人說,那個湖裏有水鬼,專門勾引十五歲以下的孩子,而成年人卻沒有一個淹死的。 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這個村並不大,但幾乎每過兩三年,都有淹死孩子的事情發生,並且無一例外,都是在村東的那個湖裏,你們說怪不怪,我們村裏很多人,就是因為這種怪事搬家的。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種淹死孩子的事情,從我們建村之後,就一直沒間斷過。
說來也怪了,村東的那個湖並不深,也不大,周圍比那個湖更大、更深的湖多的是,但卻隻有那個湖裏淹死過孩子。
為了避免這樣的悲劇一再發生,村裏曾想過各種辦法,我聽我爺爺說過,大概在一百多年前,我們村裏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用了將近十多年的時間,在那個湖的周圍,壘了一圈高達兩米的石牆,把那個湖圍住了,但即使在建圍牆的那幾年,仍有孩子淹死,而且不止為什麼,那種圍牆建好後,就不斷倒塌,即使有人二十四小時在那裏守護,也防止不住牆體倒塌,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既然建圍牆不行,那麼用人在湖邊守候吧,於是,我們村就把成年男人分成幾批,不分晝夜的在湖邊巡邏,希望能阻止這種悲劇的發生,但還是沒有任何效果,那些孩子好像著了魔一樣,隻有大人一眼看不見,就會偷偷跳進那個湖中,把自己淹死,並且跳水時,不喊不叫,不聲不響地就跳下去了,讓人防不勝防,這種用人看護的方法,也行不通,該淹死還是淹死,最後,大家沒辦法,隻能燒香拜佛,還請了和尚道士來作法,以前我們村裏不信佛道的,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
但不知為什麼,這種詭異的情況,大概在三十年前,也就是我十多歲的時候,不知什麼原因,卻嘎然而止,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孩子被淹死了,但我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是聽我們村裏人說得嗎?”
王教授並沒回答溫秀清的問題,而是又接著問了句:“是不是那些被淹死的孩子屍體都不見了?”
這讓溫秀清又吃了一驚:“是啊,您連這個都知道?就像您說的那樣,我們村裏人才覺得那個湖裏的水有泉眼和暗流,小孩一跳進水裏,就被暗流卷進泉眼裏,然後連屍體都找不到,反正對我們來說,那個湖簡直就像是一個魔窟。”
聽完王教授和溫秀清的這番對話後,才意識到王教授對這個村莊的了解,遠超我們的想象,真想不到這個很詭異的小山村裏,竟然藏著這麼多詭異的秘密,但這些又和秦始皇陵,或者公園裏那個中亞古墓有聯係嗎?
“溫老師,你現在能帶我們去那個湖看看嗎?”,王教授忽然問溫秀清。
“您是說現在就去?”溫秀清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那地方已經三十多年沒再淹死過人了,但對我們來說,仍然是最恐怖的地方,我們白天都不敢去的,更何況是晚上!
而且連離那裏稍微近一點的住戶,也早就搬走了,那是一個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