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鄭旭的這個問題,不知為什麼,趙偉雄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這種微笑讓我看著發毛,但他沒再接著解釋,神色又變得非常嚴肅地說:“你們的這些疑問,即使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也未必相信,不過你們再在這裏多幾天,應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今天讓你們來這裏,主要是想救你們,避免你們遇到不測。”
說完後,他從兜裏拿出四個護身符似的東西,分別地給我們四個說:“這種護身符,一定要戴在脖子上,否則你們將生不如死,隻要帶上這個東西,你們才能繼續在那個賓館住,而那個魏世宏也不敢把你們怎麼樣。”
我們都有點莫名其妙,我更是滿心疑惑地結接過那種護身符。
那種護身符好像是玉石做的,隻有指甲大小,一條細綢布拴著,可以像項鏈一樣戴在脖子上,我湊近燭光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那種護身符上,好像紮了幾排小孔似的,但除此之外,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帶上這種東西就能讓我們躲避不測之災?”麥克有點不相信地問趙偉雄,而趙偉雄則撇了撇嘴,冷冷地說:“嗯,是可以,但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信與不信,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好了,請你們幾個回去吧。“
說完後,便閉起眼睛,不再說話了。
我們都感到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剛才還談的好好的,而此時趙偉雄卻嘎然而止,不再往下講了。
雖然我們來到這裏後,趙偉雄也講了一些秘密,但卻遠沒我們預想到的多。
領我們來的那個人還在門外站著,見我們出來後,隻淡淡地說了句:“我帶你們趕緊出去,你們幾個千萬不要再來這裏了,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裏,更不要說我們老大的躲在這裏。”
說完後,也不等我們再問什麼,就打開手電,直接帶我們往森林外走去。
等我們走到森林外麵時,才發現天已經全黑了。
“也不知道這個趙明偉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剛說到關鍵的地方,就突然不說了,說讓我們自己去觀察,真讓人捉摸不透”,等我們在麥克的帶領下,往賓館走時,我忍不住說出了我的疑惑。
而自始至終,麥克好像都處在一種極度震驚的狀態,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從震驚中緩過來,不過這也難怪,一般人聽到趙偉雄說的那些極度怪異的事後,誰能不感到震驚呢?我們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咱們該信魏世宏、還是趙偉雄,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趙偉雄好像更可信些,唉,不過也很難說,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真的就像是一團迷霧似的,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我們這個護身符要不要帶呢?要是萬一趙偉雄想利用這個害我們該怎麼辦呢?”秦晴擔心地問鄭旭。
鄭旭好像沒聽見秦晴的問題似的,依然一言不發地低頭往前走著,過了一會,才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當麵對一個異常複雜的局麵、用邏輯、證據、推理等無法做出判斷時,我就會靠直覺,在這種時候,直覺反而更準確。
在我們還無法判定趙偉雄和魏世宏誰好、誰壞時,那我們就靠直覺吧,而按照我的直覺,趙偉雄對我們好像沒有加害之心,我們也隻能信任趙偉雄了,因此,還是把護身符帶上吧。
然後再等幾天,看看我們究竟能發現什麼秘密。”
經過這幾件事後,我對魏世宏和馮晴晴的恐懼,與日俱增,甚至有點不想再遇到他們,而我們要進賓館時,必須先經過賓館大堂,馮晴晴正在那裏值班,看到我們時,她麵帶微笑地說:“我們老板正找你們幾位,請在這稍等一會,我馬上找老板去。”
“你們老板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沒想到剛一回到賓館,就要與魏世宏打交道了,我心裏一下子忐忑不安起來,便忍不住問馮晴晴。
而馮晴晴則搖搖頭,聲音輕柔地回答:“我還真不太清楚,他隻是剛才問我你們回來沒有,並沒說別的。”
說著就往後麵走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隻能在賓館大堂裏等了,大家坐在沙發上,全都一言不發,我心裏揣測著魏世宏找我們有什麼事?過了大概十多分鍾左右,魏世宏和馮晴晴就一起走來了。
魏世宏走進賓館大堂後,並沒說什麼,隻是微笑著向我們點了點頭,算是與我們打招呼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稍微頓了一下,才緩緩地說:”不好意思,你們幾位恐怕要搬到前麵的院子來了,因為你們住的那幾間房子要修繕,如果方便的話,明天一早就請你們搬吧。”
見我們都同意後,魏世宏又如釋重負地說了句:“其他也沒別的事情,我先忙去了。”
說完後,就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