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在這裏,你們倆他 媽的還不滾?”趙偉雄忽然厲聲喝道,那兩個人嚇得猛地一愣,一時間竟然有點反應不過來,趁著這個時機,趙五忽然側身進屋,隨後從屋裏拿出一個雙管獵槍來,然後站到了趙偉雄的身邊,拉上槍栓,對準那兩個人。
這時,趙偉雄一把從趙五手中把獵槍奪過來,我嚇得一抱頭蹲在地上,麥克也連忙一側身貼在門上,因為我們都知道,這種雙管獵槍沒保險,而且槍栓已經拉上了,在奪的過程中,隻要稍微碰下扳機,子彈就可能射出來。
那兩個人也臉色發白,一動不敢動,這時,趙偉雄端著獵槍,咆哮著喊道:“我x你媽,你倆是什麼東西,媽的,對你們客氣點,你們還蹬鼻子上臉了,你們相不相信,老子一槍把你們臉打爛,信不信!信不信!”
邊說猛衝過去,把槍管一下子頂在那個光頭的腦門上:“信不信我一槍爆你頭,x你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老子可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弄死你倆,就像踩死兩隻螞蟻。媽的,你們就是仗勢欺人的兩條狗。”
那個被獵槍頂著的光頭,嚇得臉色煞白,兩腿發抖,差點跪下來,他身子緊緊貼在水泥牆上,一動也不敢動,嘴唇直哆嗦。
但兩人卻也很死硬,直到現在,都沒求饒,但也不敢繼續說一些挑釁性的話了。我們此時也都愣住了,沒想到趙偉雄發起火來,竟然如此凶狠,而且他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隻要他稍微一扣,這個光頭的頭,就會被打爛。
趙偉雄呼呼地喘著粗氣,橫眉立目,兩眼噴火似的看著光頭,光頭不但兩腿有點發抖了,而且身體也抖得越來越厲害,雖然還沒求饒,但可以看到他內心的恐懼,精神也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旁邊的站著的平頭,也亂了手腳,幹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偉雄又狠狠的罵了幾句,這才猛地把獵槍撤了回來,而那個光頭兩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來,那個平頭趕緊把他扶起來,兩人轉身往回走,我們以為事情就這樣暫告一段落了,但接下來,卻又有了意想不到的轉折——
那個光頭走了幾步後,好像還不甘心,扭過頭來,惡狠狠地對趙偉雄說了句:“你他 媽的等著,會讓你們好看的”。
說完這句後,扭頭準備接著走,但就在這時,趙偉雄以極快的速度衝過去,從後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獵槍狠狠滴砸在了那個光頭的頭上,那個光頭慘叫一聲,兩手抱頭倒地,而另外一個平頭剛一扭頭,也被趙偉雄一槍托砸在臉上,他也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捂著臉蹲了下來。
趙五反應也很快,從腰間拔出匕首,跑過去把匕首架在那個平頭的脖子上,逼住那個平頭,而趙偉雄則掄起獵槍,開始砸那個光頭的臉。
但是砸的時候,並不是狂砸,而是很有節奏地砸著,每砸一下,那個光頭都慘叫一聲,很快滿臉鮮血淋漓,如果再接著砸下去,就會活活把那個人砸死。
王教授和張大軍連忙衝過去,抱住趙偉雄,阻止他再繼續砸下去。
這個場麵太血腥了。
那個光頭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躺在地上,捂著臉,嘴裏發出痛苦地嗚嗚聲,我發現的他的鼻子已經被打歪了,應該是鼻梁骨已經斷了。
因為自始至終,那個平頭都沒光頭那麼囂張,所以趙偉雄隻是打了他一槍托,讓他的左臉腫脹起來,受傷並不嚴重,但隻是被趙五用匕首逼住,不敢有絲毫反抗。
“小五,放開他,讓他們走吧,媽的,再囂張,下次就別想活著回去”,說完,又重重地踢了那個光頭一腳。
那個平頭小心翼翼地把滿臉是血的同伴扶起來,兩人慌裏慌張地走了,看著他們的背影,趙偉雄才深深出了口氣,我們也才真正見識到趙偉雄黑社會老大爭勇鬥狠的一麵。
“小孟,你趕緊去找蒙老爺子,把這裏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趙偉雄回頭對小孟說。
小孟答應一聲,剛要去,但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停在那裏問道:“好像這兩個人已經去過蒙老爺子那裏了,他們說蒙老爺子的院門鎖著,好像沒在家。”
“唉,你今天怎麼也糊塗了,那是蒙老爺子不想見他們、而耍的小手段,你去找到,他一定在家的。”
聽趙偉這麼一說,小孟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蒙老爺子不是能掐會算嗎,這裏發生的事情,不用告訴他,他就應該知道了吧”,秦晴語帶調侃地說。
趙偉雄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我師父雖然很有手段,但他畢竟不是神,不可能什麼都知道的,你們之所以覺得他能掐會算,是因為他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而已。”
沒等我們說話,他又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後狠狠地說:“看來我今天是惹禍了,唉,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怕的了,這幫人也太囂張了,我可從沒讓人騎在脖子上過,想欺負我,沒門,媽的,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