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秘密,我們絕不能告訴倪紅,王教授安慰倪紅:“你也不用太擔心,那個老頭這是一種魔術手法,沒什麼了不起的,你精神上可能受到他的暗示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你不要太擔心,休息一段就沒事了,就算我給你放假吧,但薪水還是照發。”
“是啊,倪姐,你不要有精神壓力,這就是一種常用的心裏催眠術,沒什麼事情的。”
我們也七嘴八舌地安慰著倪紅。
經過我們一番安慰,倪紅的神情安定了很多,她答應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等倪紅走後,我們這才緊張起來,因為沒想到那些日本人,竟然用了這種詭異的方式,試圖控製倪紅,而想盜取那塊能量石。
“你還記得你們在那個小鎮上,遇到了一個叫陸晶晶的嗎?他父親告訴過你們,他曾經夢見過那個瞎老頭,我們後來也推測了一下,覺得那個瞎老頭和秦明偉的父親一樣,有控製人思維和意識的能力。
而倪紅遇到的老頭,也和瞎老頭一樣——有操控人意識的能力,他之所以選擇倪紅下手,因為我們幾個寸步不離這個房子,他們沒有機會下手,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找那塊能量石,看來他們為了找到能量石,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我早把那塊能量石,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藏了起來,他們沒那麼容易得手。”
“這些日本人真夠邪門的,比如倪紅的這件事,我就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怪事呢?倪紅明明把那個護身符摘下來扔掉了,但那個護身符為何又出現在她的頸部?這是怎麼做到的呢?”胡夢一臉不解地問。
“嗯,具體他是怎麼做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猜,那個老頭既然能讓倪紅暫時失去意識,而且還能控製倪紅的身體,可能是這樣的——當倪紅扔掉護身符後,那個老頭讓倪紅暫時失去意識,然後指揮倪紅的身體、再把那個護身符戴上。
比如,當倪紅把護身符扔出窗外時,那個老頭就會先讓倪紅失去意識,然後再控製倪紅的身體,讓她把那個扔掉的護身符撿回來;還有,當倪紅把護身符鎖進盒子裏時,那個老頭也許是用同樣的方法,讓倪紅自己把盒子打開,並把護身符取出來戴上,但倪紅自己卻不知道,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
魏世宏的這種推測倒是很有道理。
“嗯,確實很有這種可能,另外,我覺得那個老頭在操控倪紅的行動時,應該離倪紅不遠,可能那老頭一直都在我們附近活動,他們對這塊能量石,真是虎視眈眈。”我也連忙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能操控、影響倪紅的意識,為什麼不操控你們四個呢?你們四個都日夜不停地輪流守護這塊能量石,隻要操控你們意識,他不就能直接把能量石拿走嗎?”王同對這點還是很不解,王教授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嗯,是我們四個的體質特別,他們根本不能操縱我們的意識。”
我這才猛然想起來——王教授、魏世宏、馮晴晴、麥克全都是那種棄嬰,他們的體質和常人有太多的不同,因此那些日本人,才操控不了他們的思維。
“嗯,不但那些日本人操縱不了王教授他們四個的思維,對於戴上那塊能量石的人,他們恐怕也是無可奈何,要不然,前幾天時,他們就會直接用這一招對付小明了”,張大軍忽然在旁邊悠悠地說。大家也都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發生過這件事後,我們更加不敢掉以輕心了,白天時,王教授會讓魏世宏、馮晴晴、還有麥克三個人在家守著那塊能量石,他會去我們原來的辦公室,看看那個專線電話是不是能打通了,而且找人查查那個專線電話到底出了什麼故障。
除了他們四個外,我們其他人都有可能被那些日本人控製、操縱,就像那個倪紅一樣,所以大家決定,我們以後就不去王教授家了,直到那個護身符被上交為止,在之後的幾天內,我們頂多就是在王教授家的附近小區轉轉。
也是經過這些事後,我們的神經又開始繃緊了。但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至。
馮晴晴自從來到這個城市後,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活潑、陽光了,而且總是一臉的甜蜜,對她來說,那個小鎮既是她長大的地方,但又凝聚了太多的陰暗、血腥、恐怖、和毛骨悚然,這些肯定在她內心深處造成了極深的傷害,不過很幸運的是,她遇到了魏世宏,是她最愛的人,也是她最後的歸宿。
雖然那些日本人已經追蹤到這個城市來了,但她經曆了那麼多的怪異和危險後,這一切對她來說,反而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所以她的心情也並沒受到影響,因為大部分時候,那個能量石都由魏世宏、麥克、和王教授守護,她就有時間和我們一起逛街、購物、吃飯,過著她這個年齡應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