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值班的被咬傷的最重,但傷口都在腿上,都不致命,而其他的兩個人的傷,也在手臂上,好像那些石頭獸類很喜歡攻擊人的四肢似的。而且出血量也不多,這些野外勘探人員,都攜帶著簡單的急救包,也有一些基本的醫療救援知識,尤其是對於外傷的,所以看到這三個人的傷勢後,大家還慶幸不是傷的太重,於是就進行的簡單的消毒和包紮。
等天亮後,就馬上離開了這個詭異而可怕的地點,準備立刻離開這個荒漠,但在回去的過程中,怪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三個人的傷口附近,開始變硬變青,並且漸漸沒有了任何的感覺,並且這種變化,從傷口處往外擴散,變硬變請的部分,看上去非常像是石頭,仔細看時,甚至還有石頭的紋理!
不但如此,摸上去也如石頭一般堅硬,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原來覺得本無大礙的傷勢,忽然變成了一種詭異的致命傷,而他們麵對這樣的變化,完全束手無策,本來想用衛星電話、迅速聯係外麵救援,但衛星電話也沒了信號。
但三個傷者的 ‘石化’過程,卻不可遏製的迅速蔓延,在兩天之後,當那種石化擴展到軀幹時,三個人都先後死掉了,這種過程的詭異與恐怖,讓勘探隊的所有成員都驚駭無比,這是他們一生中經曆的最可怕的事情,甚至兩個勘探隊員、因為親眼看到了這個可怕的過程,而精神上出現了問題。
而對於那三個死者而言,這種過程更是煎熬,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漸漸變成了石頭,能真真切切感到死亡漸漸逼近,而無法逃脫,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可怕、最痛苦的煎熬。
而在這種情況下,最終的死亡,也許是種解脫,但當這三個人死後,身體石化的過程並沒停止,當走了三四天後,那三具屍體的一半,幾乎都變成了石頭,而在變成石頭的過程中,他們的屍體越來越重,其他的幾個人很快就抬不動了,隻得把他們三個放到了荒漠裏,並做了標記,希望出去後,再帶人來搬運這三具屍體。
大概過了十多天,他們才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沙漠,一走出荒漠,因為受到了這樣的打擊,再加上勞累和食物不足,他們的身體極為衰弱,他們的體力和精神,已經處在崩潰邊緣了,全都癱倒在地上,有的還昏迷了過去,就在這時,正好被朱大爺碰上。
朱大爺就住在荒漠邊緣的一個村子裏,他看到這幾個衣衫襤褸、神情狼狽的人後,馬上回家叫來自己的兒子、侄子,把那這幾個勘探隊員抬回了家裏,就這樣,經過在朱大爺家幾天的休養,那幾個勘探隊員才逐漸恢複了體力。
他們也把在荒漠中的詭異經曆告訴給了朱大爺,朱大爺告訴他們,千萬不要再去找那些石頭雕像,更不要把那三具已經變成石頭的屍體弄回來,如果要把那三具屍體帶回來,將要後患無窮,因為那三個人雖然變成了石頭,但他們也會像那些石頭獸類一樣,過了午夜時分,就會突然複活,然後再去傷人,而一旦被這些奇怪的石頭人咬傷,同樣也會變成石頭。
這讓那幾個劫後餘生的勘探隊員更加心驚肉跳了,雖然朱大爺的這種說法聽起來有些荒謬,但經過荒漠裏的那件怪事後,他們覺得朱大爺說的極可能是真的,他們問了問朱大爺那些石頭雕像的事情,然後就離開了。
等他們回去後,向領導彙報了這些無比怪異的事情後,領導覺得他們在胡說八道,懷疑他們的精神出了問題,不過這也難怪,一般人怎麼會相信這種事情呢?
但無論如何,他們還是把自己的經曆,寫成了文字報告,並呈送給了一些相關部門,而這些報告,立即引起了一個特殊部門的注意,當然,你們和我們,都隸屬於這個特殊的保密部門,我也不便細說,隻是我們的職能不一樣。
我們才被派駐到這裏,但在探索的過程中,我們還是掉以輕心了,結果造成了兩名同事遇難,唉,之所以造成這種損失,應該是我們中的大部分人,從心底不相信會有這種怪事,直到當有人犧牲後,我們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當然,我們也請來了朱大爺,他世代住在這裏,而且還有文化,還對那些詭異的石頭雕像有研究,更難得的是,在年輕時,他還親自去看過那些石頭雕像,當然是在白天去的。
而這一帶關於那些石頭雕像的傳說,朱大爺也了如指掌,他對我們的幫助很大。”
晁天恒說到這裏,對朱大爺客氣的點了點頭,朱大爺也連忙欠了欠身,很謙虛地說:“唉,那些石頭雕像實在是太神秘了,我也所知有限,但我願意把我了解到的,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們,希望揭開那些石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