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秦晴跟著王教授在忙著什麼,不能和我們每天逛街,而鄭旭則每天關在酒店的房間裏,很少出來;張大軍的大多數時間裏,也都留在酒店看書,亥則是獨來獨往,也不知道他每天去了哪裏。
每天一起逛街的,大概就是王同、胡夢、魏世宏、馮晴晴、麥克我們幾個,但看到王同、胡夢,魏世宏、馮晴晴他們成雙成對,舉止親密時,我就會思念起秦晴來。
一直到了第八天時,晁天恒、王教授才把我們召集起來,布置下一步的行動。
“大家這幾天休息的怎麼樣?我知道,上次在荒漠中的行動,我們算是遭遇了重大的挫折,我們所有的行動中,這次算是最重大的挫敗,可以用潰不成軍來形容。
但撤退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我們多留一分鍾,我們的人就可能多死一個,因為對那些猴子的襲擊,我們雖然有精良的武器,但卻好像無力還擊,因為它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我們無法反應過來,因此,我們隻是它們的獵物而已。
咱們之前也已經討論過了,那些猴子襲擊我們,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但誰會這麼做呢?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也許就是阻止我們對那些石像的深入了解,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那些石像,肯定藏著什麼重大的秘密,而對於這些秘密,有些人不想讓我們知道,所以,我們絕不會就此止步,而要繼續對那些石像進行探索。”
“難道還要去那個荒漠?”我心有餘悸地問道。
王教授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我們這次從荒漠旁邊的村子入手,這個荒漠,無疑就是施方手稿裏提到的那個荒漠,從施方的手稿裏,我們對其算是已經有所了解了,但對於這個荒漠而言,施方發現的那些秘密,也許還很有限。”
“我們為什麼不找施方來,讓他和我們一起探索,他畢竟對荒漠有了很深的了解,而且還認識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人,有他的參與,我們對荒漠石像的調查,會事半功倍的”,胡夢建議道。
“唉,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並試著聯係了施方,但周凱之告訴我,施方獨自一個人出去調查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周凱之也無法聯係到他,所以我們隻能靠自己了”,說到這裏,王教授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
“咱們這次的調查,就從朱大爺的那個村開始,我已經聯係好了,今天就動身,但這次的行動,要盡量不引起村裏人的注意,因此,這次的行動,我就不直接參與了,由鄭旭負責領導,小明、王同、胡夢、秦晴,以及亥,你們六個去就可以了,剩下的人,還有其他任務,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需要聽從鄭旭的安排,而你們的安全,則隻能靠亥了”。
亥聽完施方的安排後,微微點點頭,他平時很少說話,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亥現在的這個身體,就是施方身上的一個細胞複製而成,因此,他的樣子和施方完全一樣,這讓我老有一種錯覺,總覺得他就是施方,這種感覺很奇妙。
開完會後,我們收拾了一下行李,立即就動身了,先被一輛車送到了機場,到了機場後我們才知道,我們去的是軍用機場,原來在這個秀麗的江南小鎮旁邊的山裏,居然就有一個軍用機場。
而且依然是先乘那種可以垂直起降的飛機,飛到了一個地方,在那個地方住了一夜後,第二天一早,又坐汽車開了三四個小時,然後又步行了一個多小時,猜到到了目的地。
在這個過程中,都由晁天恒陪著,負責安排我們的一切。
從地形地貌上,我們知道又回到了粗獷、遼闊的西北,起伏的山勢沒有了南方大山的秀美婉約,也沒了綠樹紅花的多姿多彩,這裏除了黃土就是紅土,讓我想起了兩個字“苦寒”,連風都仿佛變得莽撞起來。
“好了,我就送你們到這裏吧,前麵的那個村莊,就是朱大爺的村了,他現在應該就在前麵等你們,你們和他聯係就可以了“,又安排了一些事情,然後便徒步往回走了。
“哎呀,這個晁天恒可真是的,直接開車送到我們這裏不就行了,我看這裏道路修的也不錯,汽車開過來絕對沒問題,幹麼非得走過來呢,而且要走一個多小時呢,真是費時費力,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看著晁天恒遠去的背影,不禁埋怨道。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另有目的的——這裏人跡罕至,平時根本沒有什麼汽車,如果偶然有一輛開過來,在十裏八裏外都能聽到,他之所以把汽車停到遠處,步行走過來,是不想讓人注意到,也就是不想暴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