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身體裏的奇怪器官(1 / 2)

對於這個朱同萬的身世,我們之前也從鄭旭口中、聽說過隻言片語,但都語焉不詳,沒想到現在有機會聽朱同萬親口講他自己的身世,而且他的經曆竟然都如此怪異。

就聽朱萬同接著講道:“到了寺廟,當了和尚後,我的那種恐懼感才慢慢緩解了些,但在晚上睡覺時,隻要那個紙人一離開我,我仍然會被惡夢驚醒,而那張紙人,隻在午夜時分,才會飛出去一兩個小時,而平時,總是貼在我腰上。

不知為什麼,隻要那個紙人一貼在我腰上,我就有一種很特別的安全感。

我總覺得,父親的魂魄,就附在那個紙人上,我也希望,父親通過紙人,能經常向我傳遞信息,讓我不再孤獨,並能告訴我凶手是誰,為什麼他們要殺死我們,並且是用這種慘無人道的方式。

但讓我有點失望的是,除了那次來這個寺院時,父親通過那個紙人,向我明確傳達了信息後,就再也沒通過紙人傳達過任何信息。

而且讓我感到詭異和不尋常的是,等我敲開寺院的大門時,是那個寺院的方丈,親自給我開的門,那個方丈看起來足足有八十多歲,眉毛胡子,全都白了,慈眉善目的,他給我看看門後,還沒等我說話,便連忙點點頭,雙手合十,輕聲說了句:”不用說了,你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從今之後,你就住下來吧”。

除此之外,就不再說別的,便讓人給我安排住處,我也試探著問過方丈,關於我爹、還有我哥哥的死,但每當我問這些時,他好像沒聽見似的,隻是兩眼緊閉,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

這樣幾次後,我也就不再多問了。我想關於我父親的死,恐怕還需要我親自查清楚。

方丈對我很好,即使我當了和尚,他也不要求我早起做早課,因為一般的僧人,大概在淩晨四點,就得起來了,而我卻是個例外,想什麼時候起床多就什麼時候起床,從沒人強迫我早起。

並且他還給我買來很多書,有文學類的,哲學類的,但大多數都是關於科學的書籍,但卻從沒讓我讀過佛經之類的,我這個人生性孤僻,不喜歡與人打交道,最大的愛好,也就是讀書了,所以,我整天埋頭於書海中,看過的書,算是不計其數,正是因為這種廣泛的閱讀,也許才讓你們覺得,我的談吐,知識結構,很不像是一個當了幾十年和尚的人。”

“沒想到您竟然還有這麼詭異的經曆,那您是在哪個寺院?離這裏遠嗎?”亥突然問道。

“也不算太遠,由此往北,離這裏大概有二十多裏山路,而荒漠邊緣的那個裂縫,也正好從那個寺院旁邊經過,其實,我一開始一直認為,那個紙人,每天午夜時分離開一兩個小時,就是到那個裂縫中去了,但後來才發現並非如此。

這種紙人,對於我們村裏的人來說,並不陌生,因為每家每戶的牆上,幾乎都有這種紙人,雖然你們這些外人,會覺得它很特別,但對於我們這些村民來說,這些紙人,就像是柳絮一樣普通,或者說,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雖然有很多關於這種紙人的傳說,但我們早就對這些紙人習以為常了。

可自從紙人把我 ‘帶到’寺廟來後,我才忽然意識到,那個紙人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極其神秘的護身符,隻要有它在,我心裏就很踏實,仿佛我父親和哥哥的魂魄,通過那個紙人,能與我溝通似的。

於是,我就想,如果想弄清楚父親與哥哥的死因,可能就要從這個紙人著手,在一個中秋之夜,當那個紙人從我身上離開後,我便偷偷地起來,悄悄地跟蹤它。

其實,我早就想跟蹤它,但是在午夜時分,光線很暗,雖然那個紙人飛的不快,也不高,我之前嚐試著跟蹤幾次,但每次都是還沒出寺院,就跟丟了,所以,我決定在中秋那幾天跟蹤紙人,因為中秋那幾天的月光最好,隻有在那樣的月光下,我才有可能跟蹤到那個紙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隨著那張紙人出來後,借著明亮的月光,能清楚地看到它飄在三四米高處,並且飄向寺院的後門,我也趕緊跟了出去,荒漠邊緣的裂縫,離寺廟最近的地方,不過七八百米,我一直猜想,那個紙人每次午夜出去,一定是到裂縫中去了。

但當我跟蹤那個紙人、從後門出來後,這才吃驚的發現,那個紙人並不是飄向那條裂縫,因為裂縫是在寺院的前方,既然不是去那個裂縫,這個紙人會去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