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找那個老頭算過,隻是聽別人傳的神乎其神的,可信的事情,我就遇到過一件——我的一名下屬小唐,就是這個老頭的信徒。
小唐剛新婚後,那時老婆還沒懷孕,就去找老頭算卦,問老頭,第一胎是兒子、還是女兒,老頭說是兒子,但還沒等小唐高興,老頭卻話鋒一轉,說雖然第一胎是兒子,但這個兒子,眼睛先天就有問題,所以是個瞎子,勸小唐不要生下來,懷孕後要流產。
小唐聽了老頭的這些話後,很不高興。
那時,小唐雖然已經是老頭的信徒了,但聽老頭說話如此毫無禁忌,還是感到很不舒服,自己老婆還沒懷孕,那個老頭居然就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來,這讓小唐實在難以接受,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小唐就漸漸疏遠了那老頭。
過了一年後,小唐的老婆才懷孕,老頭的那句話,雖然小唐不太相信,但老婆懷孕後,他還是感到有些不踏實,所在在整個懷孕期間,小唐做了各種各樣的孕檢,還去大城市,做了唐氏綜合症的篩查,花了不少錢。
但所有的孕檢,都沒查出問題來,小唐的擔心也漸漸消失了,他越發覺得,老頭肯定是在胡說,是在詛咒自己,因為,他下決心,也不再去見老頭了。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後,生下來的孩子,果然視力有問題——那個孩子的眼球,其實是兩個肉團,不可能有任何視力的。
小唐的老婆受到這種刺激後,精神出現了問題,小唐由原來對老頭的懷疑、抵觸,忽然變成佩服的五體投地,又成了老頭最虔誠的信徒,這件事,在我們這個小城裏也廣為流傳,也讓更多的人成了老頭的信徒。
而老頭告訴小唐,讓他不要太擔心,說那個眼睛有問題的孩子,活不過一歲,那個孩子死後,可以再生。
果然,在九個月的時候,那個孩子在睡眠中,就死掉了,有人懷疑是小唐夫婦,因為自己的孩子殘跡,所以謀殺了自己的孩子,但經過法醫鑒定,證明孩子是死於’嬰兒猝死綜合征’,並沒有他殺的證據。
又過了一年,小唐就又生了健康的兒子,他老婆的精神,慢慢地也恢複了正常。從那之後,不但小唐把老頭當成了神,連小唐的老婆,也成了老頭的忠實信徒。
因為這件事就發生在我熟悉的人身上,因此我可以確定這是真的,至於關於老頭其他的、神乎其神的算命事跡,我隻是當傳聞聽了,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通過這件事,就足以證明那個老頭,確實非同常人。”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老頭的這種能力,確實無法用科學解釋了,但既然你能確定這件事是真的,那你怎麼沒成為老頭的信徒呢?”王同好奇地問道。
“唉,對這種說不清的事,還是用儒家的方式來對待比較好,’不語亂力怪神’,對鬼神 ’敬而遠之’,打卦算命再準,但終究不是正道,整天鑽到這種事情裏,人就會神經兮兮的,所以我還是少接觸這種事比較好。”
別看這個文化局長外表好像是個沒有文化大老粗,但畢竟是文化局長,說起話來,還是很有深度、很有思想的。
沒想到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城市裏,居然還有一個如此怪異的老頭,更加令人不解地的是,為什麼這個老頭會讓信徒們、把家中的房子按漢朝的樣式布置呢?聽起來就足夠怪異的。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老頭確實非同常人,那這個老頭住在哪裏?帶我們去拜訪一下可以嗎?”施方連忙問文化局長。
文化局長則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你們恐怕見不到他了,他去年從這裏離開的,從那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不知為什麼,施方聽到這些時,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張了幾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對於施方的這種反應,那個文化局長一愣,他連忙問了句:“你有什麼問題嗎?”。
施方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又坐下,有些應付地回應道:“沒事,沒事。”但再聽我們說話時,我明顯感到施方有點心不在焉了。
我們又和那個文化局長聊了一會,但沒再得到更有價值的信息,就讓他走了,但直到文化局長走,施方也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皺眉沉思,精神恍惚。
等文化局長離開,屋裏隻剩下我們幾個時,大家剛要問施方,施方卻擺了擺手,臉色有點蒼白地說:“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我沒想到最可怕的對手,竟然出現在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市裏。”
“最可怕的對手?什麼對手?”胡夢吃驚地問到。
“還記得我手稿裏提到過的那個女算命師嗎?”施方的這句話,讓我眼前一亮,我不由得脫口而出地說道:“難道這個算命奇準的老頭,也和女算命師一樣,能看到人頭頂上的那團量子雲嗎?”
胡夢點了點頭,也連忙說道:“沒錯,大家都看過施方的手稿,肯定也都知道了,我們絕大多數的人類,其實並不是進化來的,而是一種高級生命的試驗品,而且我們的命運,是被設定好了的,而關於我們每個人命運的信息,都儲存在我們頭頂的量子雲上,而女算命師之所以能準確的預測一個人的命運,就是她能讀取那團粒子雲上的信息,這個事實太驚世駭俗了,說實話,直到現在,我都難以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