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您怎麼知道那個怪物一定來呢?如果它不來的話,咱們這一切不就白費了嗎?”秦晴問道。
“嗯,你不用擔心,它一定回來的,我們已經做了好多次實驗了,還記得嗎?除了季晨外,在這個小城裏,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和季晨一樣,有同樣的經曆,那兩個人也來過這裏,他們睡在了上麵的這間房子裏,都又做了同樣的 ‘夢’——
也就是說,他們被帶到了那個地下的大山裏,隻是我們沒有準備好,而且負責觀察的人,忽然就失去了知覺,根本沒看到那個怪物,但讓我們了解到,隻要睡在這種天花板的房間裏,他們仍然會被帶到那個地下的大山裏,而這次,我們坐了嚴密的部署,為了這個部署,我們準備了差不多整整一年,就等今晚了。”
我們從攝像頭上可以隱約看見,季晨側躺在床上,而且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顯然他還睡不著,不過這也難怪,現在還太早,才剛晚上九點左右。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好像從上麵下來了,我們吃了一驚,連忙從裏屋出來,這才發現,晁天恒已經下來了,如果僅僅是晁天恒的話,我們還不太吃驚,讓我們感到意外的是,跟著晁天恒下來的,竟然是米醫生!還有他的兩隻鷹。
“王教授,米醫生請過來了。”
晁天恒說。
原來米醫生是王教授請來的,王教授微笑著迎上去,和米醫生握了握手,然後扭頭對我們、半是認真、半開玩笑地說:“嗯,今天的計劃,也離不開米醫生的鷹,不過米醫生確實是個生意人,每隻鷹的租金,僅今天一夜,就要十萬元。”
我心裏暗暗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米醫生確實夠貪財的,每隻一夜的租金就要十萬元。
米醫生也冷冷地笑了笑,向我們點點頭:“這就是生意,一個願買一個願賣,沒什麼不合理的,我這兩隻鷹,今天夜裏來幫你們,可能會被殺死,要冒很大的危險,所以價格不算高,算是給你們麵子了吧。”
他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古怪的人,我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不過還是王教授想的周到,有了往米醫生的鷹,我們就如虎添翼了。
“米醫生,你這兩天過得怎麼樣?又有人去你家裏襲擊你嗎?”王同關心地問。
“這倒沒有,從你們走了之後,我就特別注意安全,天不黑,我就會躲進了暗室內,一直到天大亮時,我才出來,還有我的那些鷹站崗,一般人也襲擊不了我,那天夜裏,我們遇到的那些危險,主要還是針對你們的。
你們一走,他們好像不會興師動眾殺我了,所以,我今天來這裏,帶著鷹幫你們,不光是我的這些鷹危險,我也會跟著冒險,那個黑暗的勢力,好像是竭盡全力,要除掉你們,因此來到你們這裏,不光是我的鷹有危險,我也跟著冒險,所以我再強調一次——每隻鷹要十萬塊,也不貴。”
米醫生的語氣依舊玩世不恭。
大家坐在沙發上聊著天,因為米醫生帶著他鷹的到來,讓我們心裏更加有底了,米醫生的兩隻鷹,站在沙發旁邊,雄赳赳、氣昂昂,我們已經領教過這種鷹的攻擊力了,我們注意到,其中一隻鷹,就是那隻鷹王。
我們既盼著午夜的到來,又害怕午夜的到來,那個不知名的怪物,就像是個幽靈一樣,雖然還沒來,它散發出來的恐怖的氣息,卻已經籠罩在這個宅子裏。
漸漸地,時間已經到了午夜時分,我們越來越緊張起來,在裏屋,我們盯著幾排屏幕,密切地注意著院子裏、以及上麵房間的動靜。
我們在屏幕上能看到,季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著了。
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不知道晁天恒他們埋伏在什麼地方了,在攝像頭裏,竟然一個人都看不見。
一直到了淩晨兩點十分,一切都沒發生,我們一直全神貫注地看著那幾塊屏幕,但除了偶爾看到米醫生的那兩隻鷹飛來飛去外,沒有任何異常。
而那兩個年輕的女操作員,不停地切換著攝像頭,觀察著院子裏的各個角落。
“看,好像有動靜了”。
施方忽然說道。
我們本來有點疲倦的精神,猛地一振,全都瞪大眼睛,看著那幾塊屏幕,這時,操作員趕緊把那個角度放大,我們模模糊糊地看到,好像有個人一樣的東西,站在牆頭上,並往院裏張望著。
這個宅子的院牆,大概有五米多高,好像城牆一樣,在那個動亂的年代,這麼高的圍牆,讓這座院子,好像是個堡壘似的。
那個站在牆上的東西,難道就是來帶季晨去那個地下大山的怪物?
但因為光線太暗了,在攝像頭裏,我們根本看不清那個怪物的樣子,隻能看到那東西的大體輪廓,那東西站在牆頭上,足足有十分鍾左右,忽然展翅飛了起來,我們就更加確定,應該就是那個怪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