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還在驚愕中時,曹神醫接著講下去:“你們還記得、我給你們講過的我家族事情嗎?——我的祖上,可追溯到春秋時期的滑裏木,滑裏木是個木匠,開了個棺材鋪,和死後複活的一個叫王二妹的女人,生了個 ‘鬼胎’滑裏藤。
滑裏藤可以用自己的意念,控製別人的身體,所以,當一隊士兵闖進他家殺他們父子時,滑裏藤就利用自己的這種能力,讓那些士兵互相砍殺而死,而我也繼承了這種能力。
而那個王二妹,也不是個平常人,因為平常人死後,絕不可能再複活,更不可能懷孕生孩子,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個王二妹,就是地下大山裏的人,因此,我們的祖上滑裏藤,才會有那種出奇的能力。
從那之後,我們滑裏藤家族的人,總會有一些,和地下大山的那些女人發生關係,從而生出體質很特殊的後代來,我就是其中之一,我的父親,雖然沒去那個地下大山裏。
但我的母親,卻也是地下大山的女人,她和我的父親發生關係之後,就回到了那個地下大山裏,然後在那裏生下了我。
等我一兩歲的時候,才把我帶出來,交給我父親,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來到了這個小城市,否則,我怎麼會來這呢?這裏離我的故鄉,有千裏之遙。
從我大概十八九歲時,我就知道這裏的地下,有一座大山,隻是從沒進去過,但我和劉淩初不同——在夢中,我經常和母親相見、聊天,在外人看起來,我無父無母,好像很小就成了孤兒,但我完全沒這種感覺,我覺得母親好像一直就在我身邊。
我母親看起來,比我的年齡還小,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而且非常漂亮,但從外貌上說,她絕對不像我的母親,而像是我的女兒,但我卻從沒進過那個地下大山,而我對那個地下大山,也完全沒有印象。
自從劉淩初進了那個地下大山之後,我也被允許進入那個地下大山了,而且可以和劉淩初一起進去,你們那次見我們倆乘著那種生物進湖,就是準備進那個地下大山。
但我們剛到那個島,島上接應我們的女人,忽然告訴我們,我們被跟蹤了,所以讓我們趕緊回去,不要再進那個地下大山了,原來他們已經發現你們跟蹤我倆了。”
“原來是這樣,這些現象的背後,竟然還有如此曲折的經曆,那你進去後,也是去見你的母親嗎?“我好奇的問道。
“對,我也是去見我的母親,但我們倆進去後,是不許亂逛的,隻能在別人的帶領下,分別去看我們各自的母親,而且我們的母親住在不同的山峰上,她們倆也並不認識。
因為那個地下大山裏,有嚴格的規定,決不允許在那個大山裏亂走,也不允許亂打聽,因此,那是個極其神秘的地方,雖然我和劉淩初去過好多次了,但對於地下大山裏,仍然所知很有限。”
“我想問個問題——你們與那兩個日本人,也就是島田和清野,到底是什麼關係?不知道你是否方便說?”胡夢問曹神道。
曹神醫略一思索,她又看了看季東陽,因為她不確定該不該回答這個問題。季東陽這次倒是替她回答了:“我之前說過了,我們與那兩個日本人的關係,也是互相利用,與米醫生與德國間諜機構的關係差不多。”
曹神醫點了點頭補充說:“那兩個日本人很不簡單,他們的身體,應該和季東陽一樣,是 ‘不死之身’,而且體力異常強健,那兩個日本之所以找我、劉淩初、還有季東陽為他們工作,好像他倆對我們的經曆,都有所了解,想利用我們特殊的能力而已,所以花重金邀請我們合作,我們三個,從中得到了巨額財富,當然,也給他們提供了一些信息。”
“嗯,原來是這樣,我們已經和那兩個人正麵交鋒過,我們知道那兩個日本人的實力,沒錯,他倆都有那種可怕的 ‘不死之身’。”
提到那兩個日本人,我仍然心有餘悸。
“對了,那個黃七的身世,也和你們的一樣嗎?也是在那個地下大山裏出生的嗎?否則,他怎麼可能進入那個地下大山呢?”
秦晴忽然問道。
但曹神醫卻果斷地搖了搖頭:“不,我可以確定的是,那個黃七就是個普通人,他絕不是在地下大山出生的。”
“哦?你怎麼如此確定、他不是在那個大山裏出生的?”王同不解的問道。
“唉,這事說起來是有點怪,到現在為止,我和劉淩初都想不明白,我還是從頭說說我那次奇怪的經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