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哭出來後,大家的心情舒暢多了,經過每個人都試過後,我們才完全確定、這個包圍圈、就是針對我們幾個人,一個人也沒漏。
除了季東陽留在派出所內、看守那三個地下大山的人外,我們沒一個人例外,一旦跨過那條小溪,我們的魂魄真的就消失了,身體就像是一個空的軀殼,或者說,像是一具沒有任何意識和記憶的行屍走肉。
我們從這條小溪離開,然後去了東麵、北麵、和南麵等各個方向上,都去看了看,我們這才發現,每個方向上,都會出現這種半米左右寬的小溪,我們遇到的一個早起賣菜的人,這個人也是外地人,但在這裏賣菜,有十多年時間了。
他告訴我們說,在這個小鎮上,有一個圓形的小溪,這個小溪據說也是天然形成的,也是個正圓形,並且是以我們住的那個派出所為圓心,半徑大概有一公裏。
因此,在古代的時候,派出所所在的位置,就是唐朝官署的所在地。
但對我們來說,這個圓形的小溪,就是我們的包圍圈,我們已經無法跨過這條小溪了。而無論是那個森林,還是圓形的湖,甚至那個供奉私塾先生的廟,都在這個包圍圈之外,我們已經沒有辦法親眼去看了。
這讓我們很慌亂,也很失落,更可怕的是,對於這個無形的包圍圈,不但我們出不去,地下大山君主化身的那些怪鳥,也飛不進來了,而且已經被殺死了一隻。
這樣一來,我們和地下大山君主化身的那些怪鳥,就不能聯手對付荀牟了。不過幸好那對父女倆開的早餐店,還在我們的包圍圈內,因此,我們還能去他們店裏。
等我們把這個包圍圈弄清楚後,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在回派出所的路上,正好經過那對父女的早餐店,父女倆正在打掃小店,我們進去後,父女倆對我們異常熱情。
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很短,但因為情勢特殊,而且早餐店老板,出於對我們的信任,也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訴了我們,因此,我們之間,已經建立了很深的信任感。
鄭旭讓那個女孩子幫我們一個忙——要那個女孩子去湖邊的廟裏,把那個私塾先生的雕像拍下來,然後給我們看,我不知道鄭旭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個女孩子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她接過鄭旭的相機,馬上去了那個廟裏,我們在等女孩子回來的過程中,和那個早餐店老板聊了聊天,早餐店老板告訴我們說,他按照我們說的,把那個符號,刻在了附近住戶的門前。、
但鄭旭和王教授,卻沒告訴他包圍圈的事情,我知道,鄭旭和王教授很謹慎,對這個早餐店老板,仍然有防範之心,不會把秘密,過多地透露給這個早餐店老板。
大概過了三十多分鍾,那個女孩子回來了,然後把數碼相機遞給了鄭旭,說自己拍了好多張那個私塾先生的塑像,還是從不同的角度拍得。
鄭旭接過數碼相機,翻到了私塾先生塑像的照片,而看到這些照片時,我們有的人都驚呆了——那個私塾先生的塑像,居然和秦國首領,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那個私塾先生,其實就是秦國首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鄭旭卻很平靜,好像這個結果,在她的意料之中似的。和早餐店老板父女倆,又閑聊了幾句後,我們便回到了拍攝出所裏。
大家都沒想到,我們居然被用這樣的方式包圍了。
傍晚時分,季東陽忽然告訴我們說,地下大山的那三個人,忽然要見鄭旭和王教授,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當麵告訴鄭旭和王教授。
來這個小鎮後,我們一直沒顧得上那三個人,隻是讓季東陽看守著他們,而且我們都覺得,在我們的看守下,就切斷了這三個人和荀牟之間的聯係,但沒想到,這三個人忽然要見王教授和鄭旭,並要告訴我們什麼秘密,這倒是讓我們感到很意外。
我們來到問詢室裏,來見這三個人。
因為他們三個,都是 “不死之身”,我們都清楚他們的攻擊力,所以用最結實的尼龍繩,把他們三個綁的結結實實。
那三個人見我們來了後,還沒等我們問,其中一個就忽然說了句:“荀牟想見你們幾位。”
他這一句話,就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
“荀牟想見我們?什麼時候見我們?在哪裏見我們?你們一直被關押在這裏,又是怎麼和荀牟聯係上的呢?”
魏曼連續發問道。
還沒等那人回到,小李也追問道:“難道荀牟能與你們遠距離發送信息?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能感覺到的,實際上我卻沒探測到有任何人發送信息。”
那人搖了搖頭:“荀牟向我們傳遞信息,不是通過夢,也不是通過什麼生物,而是通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四個警察中,年齡最大的那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