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5章 特殊的酷刑(1 / 2)

這時季東陽一甩手,把那條繩子,從樹杈上穿過,並垂了下來,雷全抓住垂下來的繩子,熟練地把孟坦吊在樹上,雷全雙臂反剪,雙腳懸空,然後雷全掏出一把匕首,揮動了就幾下,孟坦身上的衣服,全部脫落下來,連內褲都掉了下來,身上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秦晴和胡夢,有點害羞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但鄭旭和魏曼,則冷靜地看著這一切。

陳棟梁在找了些木柴,在院子中升起一堆火,然後掏出一把匕首,在火上燎燒著,我們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但他好像也不想對我們多做解釋。

隻見被吊著的孟坦,喉嚨裏發出嗚嗚聲,仍然不停的掙紮著,他這樣被這樣吊著,嘴裏還塞了一塊肮髒的破布,一定很難受。

不大一會,陳棟梁的那把匕首,已經在火上燎燒的發紅了,隻見他拿著那柄燒紅的匕首,走到了孟坦麵前?難道陳棟梁要用這把燒紅的匕首,往孟坦身上刺?

孟坦看著那把燒得通紅的匕首,更是驚恐,他拚命的掙紮著、嗚嗚地叫著,就在這時,陳棟梁以極快讀速度,用那柄燒紅的匕首,快速的在陳棟梁胸前劃了幾下,火熱的匕首,劃到皮肉的時候,發出滋滋聲,冒出一股股煙,並有一種難聞的焦糊味,孟坦痛苦的幾乎渾身痙攣起來,他嗚嗚了幾聲,頭一歪,疼暈了過去。

這太殘忍了,我還沒見過這樣的酷刑,不止我,大家都皺了皺眉頭。

當我們看孟坦胸前的傷口時,這才發現,陳棟梁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用那柄燒紅的匕首,在孟坦的胸前,劃了七八個字符,這些字符所過之處,是翻起來的皮肉。雖然傷口上流了一些血,但流的不是太多。

從形狀上看,那種字符,和讓我們進入幻境的字符很像。

完成這一切後,陳棟梁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樣一來,估計多則一兩個小時,少則三四十分鍾,那個薛仁貴,就應該能來到我們這個院子裏了。”

聽陳棟梁這麼一說,我們既興奮、緊張,又難以置信,我感到自己的心髒又狂跳起來。

“這樣就能吸引來薛仁貴?”我忍不住問道。

陳棟梁隻是微微點點頭。

“可這是為什麼呢?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嗎?”我實在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連忙問道。

“現在我沒心情給你們細細解釋了,因為薛仁貴一會就要出現,他出現後,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應對吧?不知道他會和我們以死相拚,還是會和我們談判,更或者聯合荀牟,一起攻擊我們,咱們要做好戰鬥準備了。”

看陳棟梁說的這麼認真,我們也漸漸感到,也許陳棟梁說的是真的,過一會,那個最神秘的薛仁貴,也許要真得出現了,大家頓時緊張起來。

亥、季東陽和王教授,連忙回到屋裏,把那幾把微型衝鋒槍拿了出來,子彈上膛,打開保險,站在院子裏,警惕地周圍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難道那個薛仁貴,真的會出現嗎?

那個孟坦仍然沒醒過來,他胸前那一道道劃開的皮肉裏,滲出鮮血,而傷口的邊緣,已經被燙的腫了起來,還微微有些焦糊,翻在外麵,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孟坦兩眼緊閉,但不知為什麼,他身體還不時會抖動幾下,或者掙紮幾下,喉嚨裏發出輕微的嗚嗚聲,好像在做一個惡夢。此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明媚的陽光,和院子裏的詭異氣氛,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反差。

在這種忐忑不安中,四十分鍾很快過去了。

就在這時,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的心髒好像驟然提到了嗓子眼,難道薛仁貴真的來了嗎?

陳棟梁對雷全使了個眼色,雷全心領神會,連忙走過去開門,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院門口看過去,我旁邊的亥,已經打開了衝鋒槍的保險。

門開了縫隙,我們從那條縫隙中看過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大概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看起來挺清秀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因為雷全隻開了一條縫,所以她並不能看到吊在樹上的孟坦,亥他們幾個,也連忙把衝鋒槍藏到了身後。

“你有什麼事嗎?”雷全問那個女孩子。

“嗯,我是來這裏旅遊的,有一個人,請我幫忙,把這封信送給你們。”

那個女孩子說著,遞給雷全一封信,雷全連忙接了過來。

“交給你信的那人長什麼樣?他在哪裏把信交給你的?”雷全連忙問道。

“大概有五十多歲吧,和我差不多高,一米七左右,不胖不瘦的,四方臉,也沒什麼明顯的特征,就在北麵的森林附近遇到的,他隻是給了我地址,拜托我送這封信,當然,也給了我一些報酬,好了,信送到了,我也該走了。”

說完後,那女孩子轉身就走了。

雷全連忙關上門,來人不是薛仁貴,我們既鬆了口氣,又有點失落。

我們既盼薛仁貴來,又有點害怕他出現,這倒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雷全把那個信封,遞給了陳棟梁,那個信封是個白色的普通信封,但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我們連忙圍過來,想看看這封信裏,究竟寫了什麼內容,這應該就是那個薛仁貴寫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