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這個推理,也倒是很自然。
“是不是對於女人,他們就砍頭,而對於男人,他們就把腦髓吸走,這樣的凶手,實在是太凶殘,也太可怕了。”
胡夢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但我們沒告訴當地警方的是,這起殺人案,也許是殺人滅口,因為對手可能已經注意到,我們正在跟蹤這幾個人,而這幾個人,就和那些無頭女屍有關。所以才殺人滅口。
可這件事我們不能告訴任何人。
這七個人一死,我們無法繼續用小李的鳥跟蹤,這個線索就斷了,那下一步該怎麼辦?大家都等著王教授和鄭旭做決定,鄭旭從現場回來路上,一直在苦苦地思索著。
剛一回到我們住的招待所,還沒上樓,就聽她忽然說道:“小李,讓你的那三隻鳥帶路,我們立即去找那個樹林中的二層樓,你的鳥不是發現,在那個樓的地下室裏,有種特殊的生物,那種生物是 ‘人頭狗身’,而且那種頭,都是女人的頭。
既然這七個人死了,那我們就立即去那個二層小樓,而且現在就出發,不能再等了。”
小李馬上回答:”好的,我就讓這三隻鳥帶路,咱們立即去找那個樹林中的二層小樓。”
雖然鄭旭的這個決定有些突然,我們知道,她這是想來個突然襲擊,因為看不見的對手,已經察覺到我們正在調查了。大家帶上武器,立即上車,在那三隻鳥的帶領下,直奔那個樹林中的二層小樓。
根據那三隻鳥提供的信息,那個樹林中的二層小樓,離這個邊境小城有幾百裏,我們開著軍用越野車,在那三隻鳥的帶領下,在公路上飛馳著。
“還好都是公路,要是在沒路的草原上行駛的話,我們的速度會慢很多。”
我看著窗外茫茫的草原,有些慶幸地說道。
“嗯,我看那七個人開的車,也都是一般的轎車,那種轎車根本不能在草原中行駛,這也說明,那片有二層小樓的樹林,應該也就在公路邊上,隻有那樣,那七個人,才能開著轎車,在那個二層樓和邊境小城之間往返,小李,你問問那三隻鳥,是不是這樣?”
米醫生也連忙說道。
小李馬上肯定地說道:“你猜的沒錯,那片有二層小樓的樹林,就在公路邊上,所以我們開兩三個小時,應該就能到了。”
“這也有點超乎我的意料之外,如果那個二層小樓的地下室裏,有那種 ‘人頭狗身’的鳥,應該是一個秘密的地點,這樣的秘密地點,按說應該在草原的深處,怎麼可能會在路邊呢?”
我不解地說。
“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在路邊,也許越不會引起注意。”
胡夢回應我說。
“嗯,話雖這麼說,但我總覺得這種地方,應該更隱秘一些。”
我仍然有些困惑地說。
就這樣,我們在車裏聊著,而亥開著車,汽車在柏油路上,急速飛馳著,草原裏的公路,開車實在是太爽了,我們幾乎遇不到車,整條公路上,仿佛隻有我們這一輛車。
但一直開了三個多小時,仍然沒看到路邊有樹林,更沒看到有什麼二層小樓,也許那片樹林,比我們想象的要遠。但就在這時,就聽小李忽然說了句:“停車,有意外情況。”
我們大吃一驚,亥馬上把車停下,王教授連忙問:“怎麼了,小李?”
“我的那三隻鳥傳回來的信息說,那片樹林,還有樹林裏的二層小樓,就在旁邊,現在卻忽然不見了。”
小李這麼一說,我們趕緊下車往周圍看了看,但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一棵樹都沒有。
“會不會是你的這三隻鳥記錯了,這裏一棵樹都看不到,要不然,我們再往前開一段看看?”
王同看著在附近盤旋的那三隻鳥說。
小李搖了搖頭:“不會的,米醫生是鳥類專家,應該也知道,當北方的燕子,飛到幾千裏的南方過冬後,在來年的春天,它依然能準確飛回自己築巢的人家,而這三隻鳥辨別方向的能力,要比燕子的能力還強很多,它們是不會記錯地方的。”
米醫生連連點頭。
小李說著,蹲在地上,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土和草,然後說道:“也許那片樹林,還有二層小樓,都是那種神奇的材料變成的,就像是那座草原深處的秦朝古城一樣,可以在幾分鍾之內,變成一片草原,而那些 ‘人頭狗身’的怪物,以及二層小樓的人,都轉移到了地下,但這裏的土和草,好像並沒什麼異常。”
我們也都連忙蹲下,查看這裏的土壤和草,但這些草和土,並沒任何特別之處。
“王同,你用那個耳狀儀器測試一下,看看這下麵是不是有地下室之類的。”
鄭旭忽然對王同說道。王同連忙從包裏掏出那個耳狀儀器來,在周圍走了好久,也沒發現周圍一帶有地下室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