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兒看著那張帥氣的臉是那麼的幹淨,她的內心很複雜,我為什麼帶他來這兒呢?不是要試一試他嗎?難道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嗎?這應該是我想要看到的呀!證明我沒有看錯他呀!
可他的拒絕,我的心裏怎麼會有些不開心呢?難道就因為他拒絕了我的好意嗎?他能如此想證明我沒有看錯他呀!我又何必想那麼多呢?
秦香兒再一次拂開額前被風吹來的幾縷秀發,她的眼睛很亮,她笑著說:“當然可以。”
當秦香兒說完話,江小白就轉身走了。江小白邊走邊說道:“謝謝秦仙子對江某如此賞識。不過,我仍然想自己試一試。仙子就當我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識好歹的混小子吧!”
秦香兒望著江小白離去的背影,她的美眸子閃著光,心裏想著,江小白真是一個妙人呀!這樣的人希望他不要是魔教中人。
她也不再停留,往前離去。得把今天上午的事跟父親稟明一下。
江小白急需銀子,他也沒有繼續比下去的興趣,他可不願加入任何門派,他向往的是做一個遊俠,劫富濟貧的大俠。
江小白找秦家的監考官問明該如何才能領到銀子,恰好他問的人是秦思遠,秦思遠很熱情的帶他去了秦家的悅福樓辦了手續。
江小白憑這張手續可以在錦陽城秦家開的任何一處錢莊取得銀兩,也可在秦家開的酒樓吃飯,客棧住宿……能去得秦家任何店鋪消費,甚至包括江家和呂家,憑這張手續即可。
江小白謝過秦思遠出了秦家地盤往西行去,吃中飯的時辰已經過了,早上吃了十個牛肉包子和三根油條,一碗稀飯早就被他消化掉了,肚子餓得咕咕叫。
進得東城,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秦家地麵上別有一番風景。信步而行,突然間聞到一股香氣,乃是焦糖、醬油混著熟肉的氣味。他大半天沒吃東西了,肚中早已饑餓,
當下旋著香氣尋去轉了一個彎隻見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精致招牌上寫著“醉仙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給廚煙熏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光,陣陣酒香肉氣從酒樓中噴出來,廚子刀杓聲和跑堂吆喝響成一片。
他上得樓來,店小二過來招呼。江小白要了一壺酒,叫夥計配八色酒菜,有了銀兩自然得好好吃上一頓。
江小白倚著樓邊欄幹自斟自飲,心中好不快哉!西首坐上一條大漢回過頭來,兩道精光霍地在江小白臉上盯了一圈。
江小白見這人身材魁梧,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國子臉,頗有風霜之色,目光掃來之際,極有威勢。
江小白心底暗暗喝了一聲采:“好一條大漢,似這位大漢,才稱得上英氣勃勃四字!”那大漢桌上放著一盤熟牛肉,一大碗湯、兩大壺酒,此處更無別物,可見他便是吃喝,也十分的豪邁自在。
那大漢向江小白瞧了瞧兩眼,便即轉過頭去,自行吃喝起來。隻見那大漢端起酒碗,仰頭便吃了一大碗酒,單手拿起大壺就往大碗裏倒酒,剛剛一滿,不多不少,酒沒有灑一滴於桌麵上,放下大酒壺又挾起牛肉大口吃起來,好一副灑脫不拘的模樣。
江小白今天也是高興,有心要結交朋友,便招呼夥計過來,指著大漢的背心說道:“這位兄台的酒帳都算到我這兒來。”
那大漢聽到江小白吩咐店小二,回頭微笑,點了點頭以示謝,卻不說話。江小白有心要跟他攀談幾句,以解心中快意,卻不得其便。
又喝了三杯酒,隻聽得樓梯上腳步聲響,走上了三個人來。幾人裝扮甚是打眼,一位身穿土黃色袍子,五十上下年紀,瘦骨棱棱,身材卻高,雙眉斜垂,滿臉病容,大有戾色。第二位穿棗紅包長袍,身形魁梧,方麵大耳,頦下厚厚一部花白胡子,是個富商豪紳模樣。第三位卻是一位二八年紀的妙齡少女,她一身青衫,圓臉大眼,眼中滿是憂色。
三人走到那大漢桌前,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那大漢子點了點頭,便不起身還禮。
青衫少女低聲道:“啟稟爺,我三人得探子回報,尋遍了整個世家的比賽場地,也不見小姐蹤影,許是小姐沒有來到這錦陽城。”
那大漢不置可否,道:“應該來過,不是躲起來了,就是早已知曉我要來錦陽城,而先我們一步離開了錦陽城。不管怎樣,我再多留一日。你們傳言下去,把尋找範圍擴大一點。”三人躬身答應,轉身下樓。
這倆人說話聲音極低,樓上其餘酒客誰都聽不見,但江小白想不聽見也不行。江小白內力充沛,耳目聰明,雖不想故意偷聽旁人私語,卻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話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