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看了看王陽宇,笑道:“有誤會嗎?那你可作得了主,放大夥兒離去。”
“當然作得。”楊不凡話音剛落,王陽宇就開口道:“七殺令現於江湖,我王家本是一片好心,既然眾豪傑不領情,我們王家也不用熱臉貼冷屁股。隻是楊兄是否該為自己先前的言行而向我們王家道個歉呢?”王陽宇壓低眉心兩眼冷光直視著楊不凡。
楊不凡冷笑道:“說得好聽,七殺令接令之人,你王家可保得了,不接令者又何須你王家保護。我話語雖過激,不是你王家不放我等離去,我又何須言道。你問一下,眾英雄是不是這個禮。你願意甘為他人奴那是你的事,我自己的事情還說不得了嗎?還作不了主了。”
王陽宇也不動怒,也是冷笑,正欲開口。“雲上飄”歐陽長青開口了,他說道:“兩位,可否讓我一言。”
“不敢,請歐陽大俠言來,我洗耳恭聽。”王陽宇恭手回道。
“豈敢,豈敢!”楊不凡也恭手應道:“歐陽大俠請講。”
“王少俠言來也是一片好心。”歐陽長青看著王陽宇言道:“隻是楊少俠的話也不無道理,不然大夥今時也不會站在這兒。眾人等也不願與王家為敵。你既放我等離去的話,也請你不要計較大夥兒的冒犯。給大夥兒個薄麵,放大家離去,王家的情義大夥銘記於心上,這事就在兒了了,日後江湖好相見。”
歐陽長青又看向楊不凡言道:“楊少俠,我等是受邀而來,王家也沒有薄待眾英傑,隻因事出有因,出於一片好心。我看這事也不要再多言了,可否?”
楊不凡恭手道:“一切但憑歐陽大俠作主。”
歐陽長青微笑道:“不敢,不敢!”又轉頭望向王陽宇:“可否?”
王陽宇心想今日之事卻是事出有因,要說冒犯,眾人皆有,確實不宜與天下英雄為敵。隻是就這樣讓他們離去豈不是太丟王家麵子,欺王家無人嗎?於是開口道:“歐陽大俠之話自當要聽,可我有個不情之請,想向楊兄討教幾招,又可否?”
楊不凡還真沒有說話,他把眼光投向了毆陽長青,似在詢問:“可否?”他好像真的一切聽歐陽長青的。
歐陽長青正欲開口,傳來一道聲音:“奉家主口令,放眾豪傑自行離去,王某款待不周,還請眾豪傑不要介意,若是把王家當朋友,王家誠以待之。今王某因有事不能當麵相送,還請眾英雄見諒。”
歐陽長青恭手道:“謝過王家主的盛情款待,此好意心領,就此別過,日後有緣再敘舊。”說完轉聲離去。
楊不凡朝王雪瑩瞧了瞧,心道:“這王一哥不愧為京城一哥,竟然到來,令我察覺不到,觀其中氣,內力絕對不在我之下,這王家倒是出了幾個不錯的小輩。”楊不凡衝王陽宇一笑也動身走開。
江小白到來始終沒有見烽火書院的“儒院老人”開個口,也不免甚感奇怪,他為何也參於此事,按理說,王家對眾豪傑,確實沒話說,限製自由也是事出有因,為何都不領情,好似要與朝庭作對似的。
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
一道穿著淡綠衣衫的倩影。
江小白越來越糊塗了,“他”不應該離去了嗎?她怎麼還在,為何隻有她一人在此,其他兩位是否還在錦陽城呢?
她口中的少主是否尋到……那位神秘的小姐是誰,難道也來了王家,或她於王家來尋她???眾多的想法讓江小白覺得甚是奇怪。
江小白受王雪瑩邀請來王府做客,本也不是出於本想,可他卻沒有表現出如此抵觸,這些人為何會如此怪異的行為呢?難道是多年受朝庭打擊管壓而心生怨氣,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都忍了過來,如今又何來底氣與朝庭抵抗。他們大多數人的表現好像是受人指令一樣,誰又有那個實力豪令他們敢於朝庭作對呢?
江湖兒女確實自由貫了,誰也不願受他人壓製、限製,朝庭管他們,他們當然不樂意了,可誰又讓他們心甘情願聽號令呢?
江小白當然不想查出背後之人是誰,這與他毫不相幹,他隻是好奇而已!
當然,若他失去了人身自由混江湖,江小白他也是不願意的,他也寧願回米其鎮熱坑頭抱媳婦,養養花,抱抱孩子。
這都哪跟哪?
養養花還可以的。
哪有孩子可抱,婆娘都沒有一個,這都哪跟哪呀?
江小白自嘲的笑了,還往身邊的王雪瑩瞧了一眼,要是個女孩子還真不錯。
江小白又嚇了一跳,是該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