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笑言道:“賢侄,以後同我說話隨意些,如一哥一樣即好。哦!是這樣子的,是這樣子的,我有一物件寄存在烽火書院裏,取物的日子到了,你可否和一哥幫我走一趟把物件給我取來。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絕不虧待於你。”
江小白心裏好似奇怪,王府人手居多,王家家主為何請求自己呢?還是讓自己和一哥去幫他取物件。到底什麼物件呢?如果貴重,不應委身相求於己呀!自己憑什麼呢?如是一般物件又何須屈尊相求呢?江小白本應謹慎待之,卻因誠心相交王一哥,陪一哥走一趟未尚不可,自己不作主,陪同即可,於是答道:“伯父,重謝不用,小侄理當相陪一哥走一趟,樂意為之。”
江小白知道烽火書院在哪兒,在錦陽城的北方,距此地八千裏之路,離賽外也隻有四千裏路遠。路途雖遙遠,反正自己是出來遊曆的,就當曆練也未尚不可。於是就應承了下來。
王雪瑩比江小白更感奇怪伯父的行為,為此,她沒有說什麼。她隻是問伯父何時動身,她也沒有問取何物,也沒有問找誰取,更沒有問取物件的憑證是什麼。這些不問,伯父也會告之。
王崇陽收起笑,望著王雪瑩言道:“這事趕得急,午時三刻你們就動身,這路途遙遠,你們即去取來一些換洗物件,我即讓王總管為你們備好馬車,讓老劉頭駕車送你們過去,路上沒有什麼事,也別多作停留。去吧!”
王雪瑩本想說點什麼,卻欲言又止。扭頭望向了江小白。江小白也有許多疑問,卻懶得問。但有一事得問一下,如何出得城門。
王崇陽哈哈笑道:“我連楊不凡都敢放入王家府內,王家作為錦陽城的南大門,要讓你們倆個出城池又有何難。”
江小白見王家家主提楊不凡甚感奇怪,何為敢放?為何不敢放?但他很乖巧的閉嘴了。
王雪瑩也不明白,卻已知楊不凡必定與玉京城的那一位有關。因為王家在大梁國隻懼那一位。
飛鳥飛鴿飛得甚歡,梁國各城池前前後後慢慢的都收到了書信。
七殺令來得迅猛,也消失得飛快,因殺一個措手不及,任務完成的很好,又何須再作停留。
七殺令本隻殺可殺之人,現在七殺令一出,卻是必滅掉一些門派,更重要的是必滅掉一些城池的監察司府內所有人。成了真正的亂殺無辜,聖英門對一些人來說成了真正的魔門。
此次七殺令隻出三天,滅了三大派五個城的監察司府就退走了。事情過去半個月了,京城的飛騎是否飛來太晚也還未定,因為他們仍有許多事要辦,同樣有許多人要殺。
玉京城監察司府監察令牌一出如同七殺令,不亂殺幾個人,不滅幾個門派,這顏麵如何找回。
江湖人恨管府確實是事出有因。江小白就對管府的這些作為沒有什麼好感,甚而有些痛恨,即便好兄弟王一哥是玉京城兩大司捕之一的“京城一哥”。
幸好!關於一哥的傳說都是江小白認為血性的,正麵的。
王一哥敢於亮劍,但隻對奸邪之徒。
王一哥敢於反抗違令,隻因此事“他”認為於情於理監察司府的令是不對的。
整個監察司捕也隻有兩人敢,也就是兩大司捕。他們倆是特殊的存在,司座也得禮讓三分。小事閑事不幹。他們倆因是司捕,隻捕人。
此捕非彼捕,刀快就殺人。
這才是真正的司捕的含義。
江小白隻恨不平事,不會恨滿天下,於他麵前的王司捕他就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