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渾身散發著冷意,一把粗暴地拖拽著姚樂起身,此時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綠帽壓頂,咬牙切齒道:“姚樂,你再給我說一遍。”
要比誰傷的更痛是吧?那麼就決裂吧,讓痛來得更加猛烈些。
“昨晚我也跟舒默在一起了。”姚樂平靜地看著梁言,“我們的訂婚夜,各玩各的,多美好呀。”
梁言的神色瞬間由黑變白,再由白變青,接著暴怒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姚樂的臉上,失控的大罵了一句:“賤人!”梁言怎麼也想不到,他那護如珍寶的姚樂,竟然會這樣的輕浮。
曾經的年少輕狂,梁言說服自己原諒了姚樂,可是此時姚樂卻又是這樣赤裸裸的不珍愛自己。他確實說了分開,確實說了各過各的,但是他的離開隻是想要姚樂的挽留而已!梁言從來沒有想過,姚樂竟然真的就這樣選擇跟舒默輕率地在一起了,這是他們的訂婚夜啊,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梁言這一刻真的有一種想掐死姚樂的感覺。
姚樂手捂著滾燙的臉頰,耳邊都被梁言那麼大力的巴掌抽得嗡嗡直響,笑中帶淚的繼續逞強道:“是啊,我是個賤人,不過你連賤人都喜歡,你不是比我還賤麼?”
一個男人,動手打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哪怕,他曾經那麼信誓旦旦的保證,再也不會了。
梁言的手,再一次的高高揚起,姚樂就這樣倔強的看著梁言,不甘示弱。
梁言看著姚樂,神色痛苦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臉麵上,痛苦的抱著腦袋蹲下身子,無聲地落淚。
姚樂看著這樣的梁言,心頭真的是百般難受,最終還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梁言,我們分開吧!”與其兩個人這樣相互的傷害著,還不如保持距離。
梁言怒瞪著姚樂,眼眸內盡是通紅的血絲,咬牙切齒道:“想都別想!”
姚樂就這樣看著梁言倉惶的帶著不穩的步子,快速的從她眼眸內閃身出去。 姚樂渾身的力氣,便猶如被抽幹了似的,頹然的倒坐在衛生間內,眼淚也落得無聲無息。
為什麼,她跟梁言走到這一步?婚姻還沒有真的開始,他們兩個就已經到了觸礁地步,以後那麼漫長的人生,該怎麼走下去?
之後兩天梁言都沒有回家,姚樂也沒有打過任何電話去過問他的去處。兩個人陷入了冷戰。
第一天,姚樂一個人神色恍惚的在家裏,沒事找事的將衣服,床單,被套什麼全部手洗了一遍,直到沒有任何東西可洗了又跪著把地全部擦了一遍,她才拖著疲憊的身軀,蜷縮在沙發內,沉沉的睡去。
鍾點工阿姨來的時候,眼珠直的差點就掉下來,手足無措的看著姚樂問:“太太,還有什麼需要我洗得麼?”
第二天,姚樂再一次將洗幹淨的衣服,床套等東西又手洗了一遍,將拖得發亮的地又擦了一遍,時間還是多的發慌,她跑到院子裏把花花草草都修剪了一遍。這樣身心集聚著勞累的疲憊,才能讓姚樂不去思考什麼,倒頭就能睡。否則,姚樂肯定會胡思亂想崩潰著發狂。
第三天, 姚樂剛打發了鍾點工阿姨,遠遠看著梁言的車緩緩地駛進大門,便轉身回房了。姚樂不知道此時該怎麼去麵對梁言?
高跟鞋清脆的嘀嗒聲,讓姚樂貼著門的心一陣揪緊,梁言,你這次又是帶了誰回家呢?
剛關上門,梁言回身明媚便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熱切地開始熱吻他。
梁言隨意的掃了眼明亮的客廳,俯身主動按著明媚的後腦勺,開始更加濃烈無比的深吻,手也自然的撫摸著明媚的後背,腰肢,甚至``````一路向下,徘徊,遊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