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最熱鬧的地方還要屬九霄山,也是昨日神跡的發起地。昨日四更霞光將整個九霄山照的如同白晝。無論是山上殿中,住的全是修真者,感觀比普通人強大的多,幾乎所有人都被昨夜的神跡驚醒,許多弟子不明所以。隻要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能想到,這兩天門派的下的禁嚴令肯定與昨夜的事情有一定關係。
與昨夜相反,今天九霄山卻異常的安靜,因為天空烏雲密布,已下起了瓢潑大雨。縱使是修真者,很少有人無聊到用真氣抵擋雨水而外出散步。
同樣被昨日神跡驚醒的秦毅此刻正半臥在床上,不同於普通弟子,秦毅可在家中的藏書中看過有關皇劫的一些描述,也猜到將要渡劫的十有八九便是雷霆的師父,陳倩的父親。因為九霄殿隻有兩個王級高手,而司徒慶才剛剛到達王級後期,顯然不可能是。
盡管秦毅在九霄殿也可謂身份顯赫,大長老司徒慶的關門弟子。但秦毅卻重來沒有去過九霄殿的主殿,也很少去九霄殿中的其他地方走動。否則以秦毅的性格早就去找司徒慶或是其他核心弟子一問究竟。
“咚、咚、咚。”當秦毅又在思緒萬千之際三聲鍾聲回蕩在整個九霄山。秦毅也是一驚,盡管在這五年很少走動,但對於這種鍾聲秦毅還是聽說過的。
這鍾叫九霄鍾,是主殿召集弟子的一種信號。此鍾隻要響起九霄殿必然就是有大事要發生。而響三聲就是召集全部弟子。秦毅所住的是司徒慶的別院,這院子修真之人現在一共也隻有司徒慶和秦毅二人而已,至於司徒慶的另外兩個徒弟,由於資質有限,早就被司徒慶打發出去在九霄山附近另立了一家小門戶。其實司徒慶也不是厭煩另外兩個徒弟,隻是司徒慶覺得就算他再教下去,兩個徒弟的進步也是微乎其微,不如給他們留著大好的時間做些其他的事反而更有價值。
秦毅早就下了床,站在窗口,其實秦毅倒是很想跟出去看看,隻是自己覺得並不是九霄山的弟子,參合人家門派內部的事可是大忌。
正在好奇之時,窗外來人了,一個中年書生,正是當初在船上認識的四師兄,陳浩。這五年陳浩的修為已到了伯爵後期,盡管比起雷霆與秦毅,這進境可謂是慢的可憐,但對於四十多歲的修真者來說可是相當不錯的,要知道也許百歲之內便可突破公爵級這已經是很多武者的最終夢想了。
秦毅見陳浩直奔自己的房間過來,急忙前去開門將陳浩讓了進來。
“雨怎麼這麼大,險些便把我給澆濕了。”陳浩抱怨道。
“四師兄可是有些日子不見了,你們大夥怎麼都這麼忙呢,我連個說話都沒有,可憋死我了。”秦大少更是怨聲載道。其實司徒慶別院裏的人也很多,但秦毅再無聊也總不能叫進來個道童或是雜役聊聊天吧。
“快,找件正式點的衣服,我師父與司徒前輩特意讓我過來找你也去參加少門主的冊封大典。”陳浩說道。
“少門主冊封大典?九霄殿要立少門主了?”秦毅驚訝道。
“我也沒想到,我想怎麼還等十年呢,以後見到七師弟要行禮了。”陳浩說完手一攤。
“霆哥?”盡管秦毅早知道是誰,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