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白雪佳人去
木辰回到自己的房間,拖著疲憊的身體,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中慢慢地睡了過去。
......
寒冬的來臨,並沒有給帝國東部的戰事帶來短暫的寧息。大地上覆蓋的白雪,也遮蓋不了鮮血浸染國的土地,反而在這幹洌的雪地裏充斥著時候血液的血腥味,濃烈的氣味在整個冬日,籠罩著一個悲涼的氣氛。
似乎時間的推移並沒有讓戰事有所緩衝,皇宮裏......
“皇上,邊塞來報,此次敵軍又有異常舉動......”說話的是一位公公,麵色珠黃,眼神卻是頗為犀利,給人一種鋒利的殺伐之意。一襲灰色的製袍,右手拂塵,搭在右臂上。若是稍微有點知曉的,對這位公公的名諱可是聞而避之。左手拿著一張寬不過兩指,長隻有一寸的紙條,俯身恭敬的念叨。
而端坐在麵前之人,便是烈焰帝國最高的統治者―――慕容煥。
隨著旁邊的公公一字一句的讀出要事的內容,那副披靡天下的闊臉眉宇之間,逐漸的皺成“川”字。一身的金黃色的龍袍,無風自動,緩緩徐起。
“哼,這些年來,東部摩擦不斷,而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越來越不把帝國放在眼裏,先不說這其中有人從中作梗,就單單是對邊境的擾民搶燒變相到見人就殺,無惡不作,真是欺人太甚!”慕容煥憤怒的拍打龍椅,怒氣感覺時刻要爆發。而站在一旁的公公一臉無所動容,但是身軀弓下,雙手拳抱著恭敬的回答到:“皇上息怒,這臧荒族這些年來的種種舉動,莫不是因為帝國東部的鄰國煽風點火,兩國相爭,收益者正是那些幕後的黑手。奴才心中突生一計,不知當不當說。”
慕容煥知道,對於身邊的這位,是自己父皇留下做“守護符”,不論對於計謀還是修為都是在這帝國中文武都是一頂一的,而且若是在一些強大的修士之中有所了解的話,麵前的這位公公,駭人的事件絕不是形容出來的,就像一道陰影留在心裏,似乎見到的局勢恐懼的代表。
烈炎帝國一百三十五年,慕容煥親率大軍攻伐也就是現在戰陣隨時要爆發的帝國東部的臧荒族,此族生來蠻力,天生雙首,每個頭上隻有一隻大眼睛,而且眼睛橫著,其族以生人為食,經常掠奪殘殺人,長時間的殺伐從而凝聚煞氣,凶惡至極。或許是有違天道人和,被烈炎帝國和另一個帝國滄龍國共同舉伐。而在這其中慕容煥身邊的這位公公,就是用手中的拂塵,將隔著千裏臧荒,以一人修為夜襲臧荒,滅殺整整九百九十九人,用鮮血寫下血書,“再犯者,在這死去之人中在添一頭”,說是霸氣血腥可是也違反一些潛在的規則。但是在修士一途,參與凡人之事,若有違者,必遭所有修士追殺。或許是因為烈炎帝國與滄龍國的各種原因,將這位公公“保釋”,其因就辭於臧荒生性殘忍,有違人和所以出手是有所應當的,
但是其手段也被帝國修士所了解,可謂是一個劊子手。
在凡人之中那些修為非凡的人物,高高在上,唯有自己強大,有價值可言才會利用這些強大的修士去“賣命”。
當然,對於慕容煥來說,守住基業才是重要的,對於凡人來說,淩駕於眾人,那種皇權霸主,如同毒藥。隻不過是人們對勢利的追求,到後來漸漸的也就成了人們根深蒂固的思想。這種思想不會退變,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跟一些修士的追求長生的“欲望”一樣,像種子慢慢的成長並且傳承到下一代。
“皇上,這臧荒以前被逼退到遠在帝國偏僻荒蕪的平原地區,這次突然來襲,不說其是不是有所準備和企圖,單從這一次從邊防來信,臧荒一族中竟然有巫術之修所在,這些人以巫道修行,與吾修士修煉截然不同,而且這次來時,有傳言其隊伍中隱隱有陣法之紋波動,以小的隻見,我們也應該召集帝國修士,以防萬一,這一次的戰爭看來牽扯的不僅僅是軍隊帝國之間的摩擦,而是有人從中挑動,讓修士也參與其中,不知道這一戰下來又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去,多少異土埋忠骨。”公公詳細的說出自己見解,旁推測橋,將事情的“脊骨”跳出來,事態的嚴重性可見一斑。
而在一段時間商量之後,慕容煥在結合朝中的幾位大臣,頒布召令,帝國之內所在修士參與這次戰爭,當然也考慮到因為一些修士規則,慕容煥聽從公公的意見,敵方若是不用巫術之人,帝國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讓這些人受到懲罰,這是一方麵,而在另一方麵,就是增加了軍隊的士氣。巫術修道,不同與修士修煉道路,不會受約於修士之間的那些規矩。巫族拜天地自然為術,控萬物之欲,攝眾靈之魂,發詛咒,嵌巫蠱,以己精血為媒介,召喚出惡靈,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