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嘯影響著三亞的天氣,室外一片昏暗呼嘯,根本就沒有辦法遊玩。
張冰哲和白夕諾吃完了晚餐之後,也根本沒有去海邊散步的福分,又都剛洗完了澡,也就不去室內泳池晃蕩了,直接就回了房間。
躺在房間裏的大床上,張冰哲有感而發:“吃飽喝足,真舒服啊!”
“剛吃飽就躺在床|上,你知道你自己像什麼嗎?”
白夕諾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悠閑的和張冰哲開著玩笑。
“豬唄~”
張冰哲想也不用想,脫口就說出了一個動物。
“嘿嘿,你還很有自知之明嘛!”
白夕諾嬉笑著說道。
“不是我有自知之明!”
張冰哲翻了一個身,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白夕諾,說道:“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順著你的意思而已!”
“切——”
白夕諾扔了個大白眼給他,說道:“就是你有自知之明!你本來就是豬,一頭大笨豬!哼哼——大笨豬!”
“我如果是豬的話呢,那你是我的老婆,你就是頭母豬!”
張冰哲俏皮的說著,一溜煙就從床|上翻了下來,朝著白夕諾走去:“母豬可是很會生的啊,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這裏麵,有幾隻豬崽啊!”
說著,張冰哲就嬉皮笑臉的伸手,朝著白夕諾的小腹部摸去。
“啊——走開啦!哈哈……”
白夕諾一把拍開張冰哲的手,邊躲閃著,邊被張冰哲撓的哈哈大笑,說道:“我才不是母豬呢!我是個人……就你是豬……啊哈哈哈……我可別那本事,一胎就隻能生一個……”
“那沒關係啊,我們可以多生幾胎嘛!”
張冰哲一邊撓著白夕諾的癢癢,一邊又怕傷著她,所以就連嬉笑打鬧,都小心翼翼的。
“我才不生那麼多呢,真把我當母豬啊!”
白夕諾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溜煙就拋開了。實在受不了那種十指撓癢癢的折磨,還是趁早開溜的好。
“是你說我的是豬的,那我是豬,你不就是母豬了!”
張冰哲緊跟著白夕諾,不肯就此罷休。
活動著靈活的手指,作勢又要去撓白夕諾的癢癢。
“你……你別過來啊,別過來啊!”
白夕諾是真怕那種又哭又笑的感覺,邊向後退著,邊警惕的盯著張冰哲。
“嘿嘿……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張冰哲刻意擠眉弄眼的,裝出一副電視上猥|瑣大叔的德行,好像真的要對白夕諾怎麼樣似的。
“啊——陳傑!柳文燁……海華……快來救我啊!”
白夕諾雙手放到嘴邊,做出喇叭的形狀,倒是真配合的小聲的呼喊了起來。
然而,她一呼出陳傑的名字時,張冰哲原本嬉鬧的臉,立刻就垮了!
緊接著,她又喊了柳文燁的名字,張冰哲是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他原本朝著白夕諾逼近的,立刻耷拉著手臂,扭頭就走到一旁的沙發邊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雙手環胸,生著一臉的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