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刑小姐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吧?”白雅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的姐姐。”邢瑾年勾起嘴角,挑釁的說道:“桀然跟我說,他跟你結婚,隻是想要見到我,三年前,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是被迫離開的。現在我回來了,姐姐,你放手好嗎?”

她早就想要放手了。

“你想讓我怎麼做?”白雅清冷的問道。

“離婚,成全我們。”邢瑾年直言不諱。

白雅嗤笑一聲,貌似所有小三的要求都一樣啊。

她這個正式做的還真是搖搖欲墜,不做也罷。

“隻要他提出來我立馬離婚,可以淨身出戶,讓他提離婚的重擔就交給你了。”白雅說的是真的。

邢瑾年臉色差了幾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明知道他故意拿你氣我,怎麼可能會離婚?白雅,放手吧,他的心裏沒有你,你不過就是他報複我的工具。”

白雅定定的看著邢瑾年。

好吧。

她好好說話,邢瑾年壓根聽不懂。

她還是不要對牛彈琴了。

“刑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我要離開了。”白雅淡漠的說道。

邢瑾年看她不痛不癢的樣子,好像勝券在握。

她心中有股氣,噌噌噌的往上漲。

“白雅,你一點廉恥都沒有嗎?他不愛你,你聽不懂嗎?”邢瑾年撕掉淑女的偽裝,叫囂著。

白雅垂下了眼眸。

小三居然說正式沒有廉恥,這話可真好笑。

她懶的理她了,從她的身邊驕傲的離開。

“白雅,我一定會讓桀然跟你這樣惡心的女人離婚的。”邢瑾年叫囂著。

白雅走出洗手間,看到了顧淩擎,頓了一頓。

他握住了她的手,快步的往前走,走進了無人的包廂,關上了門。

白雅有些害怕現在的他,眼眸閃爍著。

他沒有讓她躲閃,手撐在了她的腦側,目光冷銳的鎖著她,“你是笨蛋還是傻瓜,你覺得你順從著蘇桀然就能夠讓他回心轉意嗎?他不過是在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

她是知道的。

蘇桀然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嫉妒的。

但是她沒有辦法。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白雅說道。

她隻要忍幾天,找到證據,就可以離婚了,徹底擺脫地獄般的婚姻。

“你在做什麼?委曲求全,愛的卑微,男人不會因為你搖尾乞憐而喜歡你的。”顧淩擎胸口劇烈起伏著,很是生氣。

“我沒有搖尾乞憐,沒有愛的卑微。”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早上的時候跟他睡了?”顧淩擎的口氣尖銳了起來。

現在的他,非常的不淡定,血液中湧動著快要沸騰。

“我沒有和他睡,至始至終都沒有和他睡過,是他無言亂語的。”白雅脫口道。

說完,她懊惱了。

她那麼急切的跟他解釋,像是在跟他暗示什麼。

“我要離開了。”白雅悶著頭走。

顧淩擎眼中的陰霾漸漸的散去了。

原來,他們早上沒有發生關係。

原來,他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關係。

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她的唯一男人是他。

顧淩擎拉開門,出去。

他看著白雅走進了電梯,他朝著電梯追過去。

邢瑾年陰鷙的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撥打電話過去。

“森哥,我是瑾年,你現在在牡丹廳附近吧?”邢瑾年甜甜的問道。

“在,怎麼了,想哥了?”森哥猥瑣道。

“你幫我做件事,事成後,我會叫我爸爸批下你申請的那個項目。”

“什麼事?”

“現在一男一女從牡丹廳出去了,我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你,你把他們兩個關在同一個房間裏,給他們吃點藥,你懂的。”邢瑾年眼中閃爍著陰暗的鋒芒。

白雅給蘇桀然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她就不相信蘇桀然還會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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