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怕?我顧淩擎要做的事情,就算是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顧淩擎毫無所謂的說道。

蘇桀然出其不意的鬆手,白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俯視著她痛苦的表情,勾起邪魅一笑,眼底卻是冰冷的,“白雅,你最好謹言慎行,不然我肯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位先生,麻煩你出示證件。”交警看不過蘇桀然囂張的氣焰問道。

“我開車的,問我拿。”蘇桀然手下幫蘇桀然解圍。

蘇桀然筆直的站著,看著顧淩擎俯身抱起白雅。

他們轉身的那刻,他覺得全世界都背棄了自己,就如十歲那年的場景一般,讓他心裏悶得想要發泄。

*

顧淩擎輕柔的把白雅放在後車座上,他又向著蘇桀然車走去。

從蘇桀然的後座上拿起白雅的包。

蘇桀然抓住了顧淩擎的手,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現在把她送到我的車上,不然,我肯定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顧淩擎冷冷的看著他,不言一語,甩開他的手。

蘇桀然的力氣很大,這是顧淩擎始料未及的。

顧淩擎心裏詫異,一招擒拿手,蘇桀然靈巧的躲過了。

“你身手不錯。”顧淩擎狐疑道。

蘇桀然微微皺眉,意識到自己衝動了, “首長,你這是強取豪奪。”

“是嗎?我怎麼覺得是你讓的。”顧淩擎意有所指的說道。

他拿著白雅的包轉身,坐到自己的車的後車位上。

他讓白雅趴在他的腿上。

白雅沒有拒絕。

背上麻木過了,就一陣陣的疼。

她背部的血痕雖然不深,但是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顧淩擎目色心疼,對著尚中校命令道:“去醫院。”

白雅趴在他的腿上。

他腿上的肌肉很堅硬,一種力的感覺。

但是溫溫的,很舒服,讓她忽視掉了背部的疼痛。

“顧淩擎,你是神仙嗎?每次我遇到危險,你都能夠及時出現。”白雅輕柔的說道。

“白雅,你是白癡嗎?每次都讓自己遇到危險,那種男人也要愛著,是不是對於你來說,男人不壞,你就不愛。”顧淩擎沉聲說道。

明明是責怪,她卻感到了濃濃的暖意。

暖的她的鼻子有些酸,眼睛裏一澀,豆大的淚珠滴在他的腿上。

從來沒有人帶著關心的責問過她。

她的媽媽瘋瘋癲癲,她的爸爸根本就當她不存在,她的老公自始至終給她帶來的隻有傷害。

她在他的身上卻感覺到了久違的關懷。

眼淚又掉下來,濕濕熱熱的。

顧淩擎擔憂的看著她,柔聲問道:“疼嗎?是不是背上很疼!”

白雅搖了搖頭,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他,“你的石膏呢?”

顧淩擎揉了揉她的頭,“你先顧好你自己。”

“不是有腦震蕩的嗎?你不能隨便亂走,要注意休息的。”白雅擔心的說道。

顧淩擎在她的鼻子上一點,“你的關心,我收到了。”

白雅的臉紅了。

她知道不應該,但是,她想貪戀暫時的溫暖,彌補現在的千瘡百孔。

不一會,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

“把她送到我的VIP室吧,正好有兩張床,我今晚照顧她,你可以回去了。”顧淩擎對著尚中校命令道。

尚中校撓了撓頭。

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首長今天不會開葷吧……

尚中校鼓起了勇氣,“首長,你們孤男寡女的,這樣不好吧?”

顧淩擎一道犀利的目光掃過去,猶如冰刃,“有什麼不好,你回去準備,明天讓蒼狼去島上演習。”

尚中校不敢多言,“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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