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身上有殺意,你想趁我拿出看號碼牌看的時候攻擊我?既然我們不同組,我的號碼牌對你沒什麼用,你為什麼還想要攻擊我?”陳無邪皺眉緊緊盯著拿著連弩的考生問道。
“哼,閣下果然洞察力驚人,即使你和我號碼牌不同,拿到你的,我等有需要的時候也可以和別人進行交換。既然偷襲不成,那我就正當光明的進行攻擊,看你能不能躲過去……”話還未說完,這名綠衣考生就將連弩向陳無邪射去。
陳無邪在他弩箭射出的前一刻,已經朝著這名考生奔跑過去。最先射過來的三支弩箭攻擊的部位是他身體的中間偏左側。此時如果向左側躲避很有可能來不及,陳無邪身體順勢向右側一偏,恰好躲過飛來的弩箭。綠衣考生早就有預料,他故意將弩箭的攻擊偏向左側誘導對手向右側躲,當對手躲到右側時會發現他射向右側的弩箭已經到了眼前。陳無邪麵對的就是如此狀況,但陳無邪並未慌張。就在左側的弩箭剛剛射過去而右側的弩箭到眼前時,他身體就在這極短的時間,幾乎是衣服擦著弩箭,他身體又偏回了左側。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這輪攻擊。躲開這輪攻擊之後,陳無邪已經跑到綠衣考生身前。綠衣考生手舉連弩還想再射擊一次,但卻已經沒了機會。陳無邪手裏的劍鞘一挑,連弩被挑上了天,緊接著欺身上前,左手握拳砸到綠衣考生太陽穴。綠衣考生在這一記重拳之下身體橫移數米,沒了動靜,生死不知。而這時被挑上天的連弩才剛剛落地砸落到離陳無邪不遠的地方。
陳無邪走到綠衣考生跟前,在他衣服裏一陣翻騰找到那枚號碼牌,號碼牌是17號。他沒有將號碼牌自己收起來,這東西如果帶在身上就要麵對5號和17號兩組的攻擊。不知道剛才那名考生怎麼想的竟然搶奪和自己不同號的考生。陳無邪將手裏的數字為17的號碼牌朝遠處一扔。號碼牌離身超過十米會被淘汰,這名綠衣考生已經算作被淘汰的了。
陳無邪並沒有多做停留,收拾了一下現場就繼續向前方走去。在陳無邪走後沒多久,一名穿黑色紅蓮袍的助考官出現在陳無邪擊敗的那名考生的戰鬥場地,他檢查了一下打鬥現場和考生情況,那名考生隻是暈了過去。然後背起那名綠衣考生向著入口方向奔去。這場考試助考官不會插手考生之間的打鬥,搶奪等事情,但如果有考生在遇到危險時求救,他們也會出現將求救考生帶走,被帶走就算作淘汰。如果考生已經淘汰,不管有沒有死亡他們都會負責帶對方出去,一是為了保護考生的安全,二是為了不讓淘汰考生影響到其他考生的考試。因為助考官事情比較多,並不是隨叫隨到,大多數時候都不能及時趕到。所以遇到危險即使求救後也要拖延一段時間直到助考官到來。同樣道理,淘汰選手或者死亡的考生的運輸很多時候也不是準時的。因為現在是剛開始,相比較而言事情還沒有那麼多,所以助考官剛才來到陳無邪打鬥後的現場很快。
陳無邪又繼續行走了一個時辰之後依然一無所獲。這一路走來他的不僅號碼牌一次光都沒有發出,就連不同組的考生也一名都沒遇到。頓時心裏有些鬱悶,自己運氣不會這麼差吧,竟然一個人都遇不到。而就在此時他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他加快腳步向傳來打鬥聲音的地方趕去。
而此時傳來聲音的打鬥現場,一名背上背著弓箭,手裏拿著長槍的的少年正在狼狽逃跑,嘴上掛著血絲,衣服也被血染紅了。少年正是陳無邪遇到的中年獵戶張大叔的兒子張虎。張虎身後還跟著兩名少年,身後兩名少年明顯是在追殺他。
“你在我們兩個手底下根本逃不掉的,現在乖乖把號碼牌交出來,我們還可以留你一命。”跟在張虎後麵的一名藍袍考生喊道。
“為了一場考試丟了性命不值得,反正每隔三年有一次考試。”另外一名考生幫腔道。
張虎一路向前狂奔並未對兩人的問話做出回應。他剛才走到這附近,看到號碼牌發光,就在這附近尋找了一番,卻發現了想偷襲自己的藍袍少年,藍袍少年的偷襲並沒能傷到他。但就在他和藍袍少年纏鬥的時候,藍袍少年的另一個同伴悄悄從背後過來,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刀砍了過來,幸虧自己身體稍微退了一下才躲過了致命傷害,但肩膀還是被砍傷了。肩膀上的傷還未來得及止血,現在還要不停逃跑,張虎已經感覺失血過多頭有些暈了。張虎很清楚他身體現在的情況,但是在這裏就這樣被淘汰他不甘心啊,很不甘心。他自小母親就去世了,一直與父親相依為命,可以說父親為自己操碎了心。他也曾問自己母親怎麼死的,但父親一直都不告訴他,隻是說如果他能考上紅蓮學院就告訴他。張虎為了這一天一直跟著父親刻苦訓練自己,在野獸堆裏出生入死。他想知道母親死亡的原因,他不想看到父親失望的眼神。就這樣被淘汰他怎麼能甘心,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