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龍再次一個翻身,將手上的沙包壓在痛苦不已的少年身上,一個下腰自身也壓了上去,躲開餘下兩人又一次攻擊,接連被壓是少年終是一口氣沒上來,腦袋一偏暈死過去。
迅速起身和兩人戰作一團,坐了沙包的少年此刻才喘了口氣,晃晃悠悠的起身,一時間眼花的都找不到正確是方向。此人在短時間內不僅被趙玉龍扯來扯去,更是被自己的同伴毫不留情的打了幾拳,身上不僅疼痛,而且頭還暈乎乎的。他用力的搖搖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怒吼著衝向戰團,這小子真是太可惡了,他要為自己報仇。
“啊”怒吼著,“啪”的清脆聲響起,這貨剛到,一拳差點打同伴身上,好在他及時收手,可趙玉龍沒收手,趁著空隙一巴掌就呼了過去,準確無誤命中一人,若不是另外的攻擊到了,他真想再補上一腳,讓這貨也躺地上去。
兩人氣急敗壞,破口大罵他卑鄙、無恥、偷襲、下作等,區區言語攻擊能如何,他毫不在乎,一群人圍攻自己一人,還有臉說這些話,真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如果五人全在,他趙玉龍隻有挨打逃跑的份,但現在就兩人,挨揍的將是對方,不是很囂張很喜歡罵人嗎,那就打的你們開不了口,一群混蛋家夥,真當自己好欺負不成。
趙玉龍全力攻擊,一招一式間都如烈火噴湧般,威猛而霸道,這便是他的火行拳,拳如烈火焚原,勢不可擋。在他這般狂猛的攻勢下,兩人的處境岌岌可危,若不是都拚盡全力,怕是早就被對方攻破。
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再看同伴已是隻有招架之力的情形,他沒有冒然行動,這一刻,腦子飛快的轉動,一番不假思索的衡量後,他明白自己該如何做了,隻見他飛快的跑到最先倒下的,也是他們此次行動的組織者的少年身邊,一陣摸索,搜出一件東西,拿著就揚長而去,頭也不回地就沒了影。
苦苦支撐的二人見他跑了,一人再也忍不住了,憤怒道:“方舟,你個混蛋,跑什麼,回來,回來。”
可惜,即便他再憤怒,再呼喊,方舟已經跑了,也不打算回來。
同伴臨陣脫逃,兩人再沒了剛剛那股死撐的心氣,沒過幾下,這兩人也和地上兩人一樣,被趙玉龍放倒打暈了過去。
伸手撫一下額頭,出了口悶氣,對這些家夥也真是無語,就因為自己是個無屬性的,就莫名其妙的引人記恨了,這叫什麼事嗎。
他也不客氣,將四人搜刮了個遍,凡是值錢的看著值錢的都被他弄走,這便是他們該付出的代價。還要繼續尋找令牌,此地不便久留。
焚陽獵,焚陽獵,怪不得有一個獵字,原來這個獵指的是他們這些人,不僅是獵人同時也是獵物。
草地之上,留下四名鼻青臉腫的少年,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哼著不知名的調調,穿過草地走入林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