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暮聽見有人叫他,抬頭往前麵看去,竟然是莫老那個老滑頭,眉頭一皺,不明白他為什麼叫自己,不過,這疑惑歸疑惑,這明麵上的功夫也要足,於是連忙答道∶“來了!”誰讓自己的小命還在別人手中,不學乖點兒,說不定命都沒了!“哎!”林子暮歎了口氣,林子暮向著莫老的方向跑去。
林子暮跑過去,喘了幾口氣,看見莫老笑著看自己,心裏一陣發毛,渾身不自在,但他努力使自己臉上不表現出什麼,裝作還累的樣子,喘了幾口氣,使自己鎮定了下來,看著還在笑著看自己的莫老,鎮定自若的問∶“莫老,您叫我過來幹什麼?”
莫老笑了笑,讓一旁的護衛牽過一匹馬,交給林子暮,才說∶“看你背著大包袱走路太累,呶!”莫老撇了撇嘴,說∶“給你牽了一匹馬代步。嗬嗬!”說完莫老又笑了幾聲。
林子暮覺得莫老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肯定有陰謀”不過他真的累,不要白不要!可是他以前沒騎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林子暮就硬著頭皮上了。
一旁的護衛隊長,就是著大刀的人,看見林子暮如此笨拙的上馬,露出輕蔑的眼神。而莫老卻皺起了眉頭,疑惑更重了,喃喃道∶“如果是大家族的人,又怎麼連騎馬都不會呢?難道我錯了?”莫老反問了自己一句。
莫老是整天笑嗬嗬的,也是在這個商隊裏,與林子暮說話最多的。而那個背著大刀的隊長好象不愛說話,至少林子暮沒見過,在林子暮眼中莫老是個笑麵虎,誰知他哪個笑裏藏著刀,而護衛隊長就是一副牛皮哄哄的樣子,吊著臉,不說話,好像別人都欠他二百兩銀子似的。丫的,純粹就是欠扁。
林子暮騎著馬,雖然樣子有些笨著,但是心裏仍舊很興奮。沒有顧忌別人的眼光,驅馬向前,於莫老和那個背大刀的護衛隊長並排走在商隊的前麵。
那個背大刀的隊長輕蔑的看著像一個第一次進城的農民一樣的林子暮,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而莫老看著林子暮,神色索然,喃喃道∶“也許,我真的錯了!他根本不是什麼大家族裏的人。”但是莫老仍舊不敢肯定,轉過頭看著那個背大刀的護衛長驅馬去,那護衛隊長跟前,壓低聲音問∶“殷隊長,還在修煉呢?你還真刻苦啊!有個事想請教一下,就是你看咱們抓來的那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
殷隊長聽見莫老的話愣了一下,才說道∶“修煉當然要刻苦了,而且還得努力保持最好狀態,才能應對不可預知的威脅嘛!至於看人,莫老,您這事您怎麼問開我了,您是行家啊!看人一向都很準,問我幹什麼?”莫老老臉一紅,訕訕的笑了笑,說∶“不瞞你說,我還真沒看透他,所以才問你!”說完,莫老還看了正沉浸在會騎馬的快樂中的林子暮一眼,眼神中透著疑惑。
殷隊長順著莫老的目光望向林子暮,看了看,對著還皺著眉頭的莫老說∶“還能是什麼身份!你看看他那身補丁衣服,還有那副德行!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農民的兒子唄!”莫老問道∶“按你所說,若他隻是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農民,又怎會如此深喑處世之道呢?衣服也許是為了掩人耳目呢?”殷隊長啞口無言了!
“可這副德行……,恩……”兩人皺起了眉頭,沉思著。殷隊長忽然靈光一現∶“我們為什麼不去問問他呢?”莫老想了想∶“你這辦法也行,這是我們目前唯一能用的辦法了。”於是便喊林子暮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