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我剛從家鄉出來,並沒有攜帶錢財和寶物,所以無物可交。”
突然那大漢爆發出一種異常強大的靈壓,臉上也是突然掛上了冷笑:“哼,你以為你不承認有寶物我就相信你麼。”
“這位師兄,我們並不相識為什麼要為難我們?”薑旭的眼中充滿著不解。
“為難你們,我沒有啊?我隻不過是怕你們帶著重寶被人劫去而已,想替你保管一下而已。”
“就是,你們可不要辜負了我們張迪師兄的一片苦心啊!”
站在大漢旁邊的一位很高瘦的男子開了口,而且眼神中也充滿著無辜。
“你們可真不要臉,明明是你們想搶劫我們,還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理所當然,想來你們的聚虛門也是個下流門派,我呸。”薑琴不由得被幾人的無恥氣壞了,開始破口大罵。
“呦,這位姑娘,不給就不給,我們一片苦心你們不理解也就算了,竟然還出言侮辱我們和我們的門派,你這樣就做的不太對了。”
到了此時,薑旭也是明白了,原來大漢幾人錯把他體內的能量當成了異寶,所以這才想搶劫,於是到了這裏,薑旭也懂得即使他再解釋也是沒有用的。可是幾位武靈七重的人來打劫一位武靈一重和一位武靈二重的修靈者,這就有些可笑了,想來那聚虛門也是那大漢幾人胡亂編造的。
“張迪師兄,何必跟他們廢話,看那小子抵製你的靈壓都累的滿頭大汗,我們在這裏殺人越貨,也沒人知道,何況現在我們聚虛門如此強大,誰人敢惹我們?”那高瘦的男子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眼神中也閃現著殺機,還有貪婪。
“嘿嘿,說的在理。”那領頭的大漢也是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說著就手臂一動,一股強大的攻勢擋無可擋的衝著薑旭和薑琴衝開,不過這攻勢顯然是那大漢隨手一擊,可是薑旭二人卻是臉色巨變,這等武靈七重的人的隨手一擊也不是薑旭這個擁有神秘力量的可以抵擋的。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衝下來一道白光,擋在那薑旭和薑琴的麵前,那白光比那大漢的攻勢也是強了不知數倍,當那大漢的攻勢衝到那白光時,那白光滴溜溜轉了一圈,突然現出了原型,竟然是一枚半人高的白色盾牌,上麵有著無數玄奧的符咒,隻是看一眼就讓人眩暈,那衝勢到達那盾牌時突然四分五裂,而那盾牌則紋絲不動,突然的變化讓大漢等人愣在了原地,而那大漢卻麵目猙獰的向天上看去:“誰敢壞老子的好事?”
“是我,怎樣?”隻見一名白衣老者從天空中緩緩降落,那大漢稍一探查那老者的氣息,頓時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當即跪下邊磕頭邊求饒:“是我有眼無珠,不知前輩在此,打擾了前輩修煉,我等罪該萬死,還請前輩放我們一條生路。”
“張迪師兄,你怎麼跪下了。”在別人的眼中,卻隻看見了那大漢的衝勢突然被大漢自己化解,然後突然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就跪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們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在大漢眼中那名抵擋他衝勢的老者真時存在。並且眼神還開了口:“既然你說你們罪該萬死,我有怎麼放你們一條生路呢?”那老者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玩味。
“這…”大漢的臉色更蒼白了。他知道自己說的話上下不通,還是在空中跪下不斷的磕著頭:“請前輩饒命,請前輩饒命…”
薑旭和薑琴則也看到了這一幕,二人抬頭看著戰局,不,不能說是戰局,因為一方在求饒,而且在跪下毫無臉麵的求饒。奈何薑旭二人修為不足,無法駕馭靈氣而飛。但是當薑旭帶著薑琴要逃走是,一道屏障阻攔的二人的道路,顯然是那位老者布下的,看來老者並不想放二人離去,薑旭二人也隻能無奈的繼續呆在原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老者,心中想著老者收拾完大漢會不會來收拾薑旭和薑琴二人。
但是那老者隻是動手擋下了那大漢的攻勢,卻未曾對薑旭二人說過一句話。甚至看都未曾看過薑旭二人一眼。而且那大漢已是至少武靈七重的修為,那老者呢,能憑借著氣息就把大漢嚇得磕頭認錯,是武靈巔峰,還是戰靈,甚至更高。此等修為,想殺掉薑旭等人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可是這位老者明顯暫時還沒有想殺掉薑旭等人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