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依舊是那般繁華,不過卻少有一種熟悉感,至於是什麼,天武不從得知。畢竟回到嵐定城也不過幾天時間罷了,至於身旁的流刃與王茗月倒是沒有那般反映。
但就憑天武身後兩人都背負著武器,便引來了不少人的微觀。經過上一次酒店事件,夏末公會領地的百姓對天武可是銘記在心,看見天武後立馬就認出來了!身後兩人,自然當做了保鏢。
“哦!這不是上次那個公子嗎?現在回來是不是要好好教訓下血盟啊!”
“應該是啊!好久都沒見到這個公子了,記得上次時,嘖嘖嘖,真是讓人感到痛快啊!”
不少人都紛紛地交頭接耳說著,位於中心的天武渾身感覺不自在,一直處於被罵狀態,什麼時候自己也被表揚過?自從自己的隕落開始,就從來沒有聽見過一句讚美的話語。
今天可謂是第一次如此這般被表揚著,雖說不是很自在,但卻渾身都非常舒暢,就好像體內排出一些廢物,頓時通暢了許多!當然,大家往那個地方想我也沒辦法,也差不多吧。
“哦對了,泰……流刃。嗯嗯,等會兒打完後就去龍城,你還知道什麼現在說都行。”走在街上有一些小得意的天武抱著後腦勺,朝身旁的流刃道。
“事嘛倒是有,聽龍子嶽大哥說最近會有大動靜,所以叫我迅速前來。既然龍子嶽大哥給了你一個月時間,現在也不過才過去幾天而已,我想應該還有充足時間吧。就算縮短一半,應該都能夠趕上。”仔細的想了想,流刃還真的發現有個問題,隨後說道。
“重大事件嗎?”天武虛眯著眼睛,心中不免有一絲湧動,對於那大事件天武還是有一定了解,無非就是邪王很有可能派出靈物!
可是龍子嶽又怎麼知道呢?難不成一開始龍子嶽就在邪王底下安排得有細作?若是有的話,那想要救出天玲他們就容易了許多。
想起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才是,血盟的那人能夠擊潰夏末公會那麼多人,肯定來頭不小!但是一點,為什麼夏末公會輸了那麼多場,可公會內卻沒有太大動靜呢?
就好像已經預料了血盟那人必將會輸一般。抱著這些疑惑,天武一步一步走向城外,望著緊緊隻有一片的綠蔭地,這裏不就是自己小時候玩的地方?現在居然要用來當做比武場。
比武場那麼多,竟然用這裏,不禁讓天武感到一絲可悲。好好的地域不一會兒就會被掃光一大片吧。對手是土屬性的人,對土的運用必將廣泛,所以天武才會有這般感歎。
“沒想到就是你們兩個對決,引來了這麼多人,看來天武哥要出名了啊。”望著前方人山人海的居民,流刃頂了頂天武的肩膀,有些戲謔地笑道。
“有什麼好笑的,本來這東西就是一方敗便敗得一塌糊塗,公會名聲也會大降。對於血盟那麼囂張的公會來說,夏末公會當然不會袖手旁觀,發出挑戰自然會接,隻是沒想到對手會很強。”確實有些難以擠進去,天武無奈地說道。
“你們還有心思聊天啊,一直把我晾在一旁。好吧好吧,我隻看看不說話,行了吧。”望著前方交流甚歡的兩人,王茗月太過無聊了,便出言說道。
兩人不禁笑了笑,沒想到隻顧自己聊天愉快,卻忘了身邊還有人晾著,不禁有絲歉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先去準備下,貌似夏末公會的代表就在那邊,如果時間長我還可以練練劍。”天武擠出人群,終於是鬆了口氣,對著身後也擠出來的流刃和王茗月道。
剛想要掂量下身後的武宸劍時,突然發現,身後哪還有武宸劍?根本沒有任何重量!此時天武猛然一驚,隨後便清醒下來,自己出來時根本沒有預料到比武會提前,武宸劍還放在家。
沒有武宸劍怎麼辦呢?這個問題圍繞著天武一時不得其解,若是用冥淵劍的話……
“咦……說到你的劍,為什麼今天沒有看見你帶著?往常不是一直帶在身邊嗎?”意識到天武身後並沒有背著武宸劍,流刃抹了抹下巴,有些奇怪的問道。
“算了,沒有就沒有,大不了就空手對決,我照樣有底牌!”無奈,隻好就這麼硬上算了,至少說……天武這幾天也不是白練的。
三天前……
“技法,要的是靈氣膨脹那一瞬間,你做得太差!從來!”
一聲大喝在血紅色地域中回蕩起來,底下,隻有一名隻穿著破舊外褲的少年,那正是天武!而說話的人,便是內心中那人,這裏是幻境。
全身多處受到傷痕,一條條火辣辣的紅色疤痕看起來極為疼痛,天武也是咬著牙,心想這隻不過是幻境而已!咬著牙齒、緊握著雙拳、吐著粗氣,根本沒有規律可言!
也就是如此,依舊還要修煉,因為這就是想要修習一個技法最關鍵之一!耐力!
“咳咳……嘿嘿嘿,你以為就憑這點困難就能難得倒我嗎?不過是個技法而已,能夠學,我就能學會!”口腔中一股腥甜味猛然湧上來,噴然吐出,天武晃了晃身子,不禁露出一排猩紅的牙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