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近受了一點傷,想休息一段時間。”長根趕緊找借口搪塞。
“是麼?那你得休息多長時間?”對方話語雖然溫柔,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我下麵受了嚴重創傷,可能以後幹不了這行了。”長根找了一個很合理的借口,試探著對方的態度。
“是這樣啊,那你什麼時間有空,我想約你見一麵,協商解除我們之間的雇傭關係。”對方態度一下子冰冷下來,提出要跟他見麵協商。
“今天晚上怎麼樣?具體時間地點你來定,定好了通知我一聲,我會準時去跟你見麵。”長根不卑不亢,爽快的答應與她碰麵。
“我訂好地方之後短信通知你。”對方很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長根感覺對方來勢洶洶,背後一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自己想要全身而退一定會很艱難,估計得賠付一筆可觀的違約金。隻要她開出的價碼不是太離譜,長根決定咬牙狠心,拿出所有積蓄擺脫這種深不見底的糾纏。
長根啟動座駕,繼續上路,40分鍾後車已停靠在台達科技正門口,長根拿起電話,給長官撥了過去。
“官哥,我在你們公司正門外,請你喝酒,馬上出來。”電話一接通,長根便給長官來了一個驚喜。
“長根,你在門口等一下,我馬上趕過去。我現在不住廠區,在外麵租房,可能要等半個小時才能過去。”長官語氣很激動,顯然他很期待與兄弟一聚。
“好,我等你。”長根人生路不熟,選擇了等待。
官哥居然在外麵租房,有些出乎長根的意料,一個單身男人肯定不會自己出去租房,一定是又勾搭了一個女孩子,一起在外麵同住。
看來經過自己的一番開導,封閉保守的官哥也開了竅,玩起了未婚同宿。
踩著運動單車的曾長官,見傻子長根兩月不見,居然開了一輛熟悉的“豪車”,這車怎麼看怎麼眼熟,怎麼看都感覺很不舒服。
兩兄弟變扭地打了招呼,長官騎車帶路,領到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餐廳。
“官哥,廠裏有宿舍,咋出去租房子,是不是找了新女朋友?”兩兄弟撿起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長根率先打破了尷尬。
“沒有,雙人宿舍住的不方便,出來自己租房子,有獨立的空間,不會被人打擾。”長官立刻否定了長根的猜測,似乎有難言之隱。
“二位帥哥,菜單看一下,我們有新推出的紅燜兔肉,要不要試一下?”服務員主動上來打斷了他們,遞上了菜單。
“是小白兔的肉麼?嫰不嫰?”長根壞笑著搭訕,目光故意停留在女服務隆起的前胸。
“絕對細嫩爽口,你點一隻試一下。”服務員見客人感興趣,立刻替他們翻開菜單扉頁,手指指點著一盆顏色誘人的燉肉。
“我吃小白兔,一般都是吃兩隻。”長根肆無忌憚地挑逗服務員。
“帥哥,兩隻太多了,吃不了會浪費的,兩個人吃一隻正好。”服務員一本正經的提醒顧客不要浪費。
“兩個人吃一隻小白兔,那你覺得是我先吃,還是他先吃?”長根忍著笑,繼續玩曖昧。
“你們兩個可以一起吃啊?”小服務員搞不懂他為啥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那我們就一起吃你的一隻小白兔,好不好?”長根見她懵懵懂懂,更加肆無忌憚。
“好啊,紅燜兔肉一隻,你還需要點什麼?”女服務員似乎明白了他的曖昧,臉一紅,低著頭開始替他們點菜,時不時偷眼看一下低頭看菜單點菜的長官。
長根挑逗了她,她居然羞澀地看著沉默的長官放電,長根掃興的將目光轉向了窗外。心裏湧起一絲憤憤不平:這種鄉土地方的女孩子真是沒有眼光。
主菜一上,長官便張羅給長根倒酒,長根急忙攔住他,現在他身上有傷,不敢喝酒,以茶代酒跟長官對飲起來。
長官比上次更加落寞,很少說話,隻顧悶頭喝酒,一杯接一杯。
“官哥,你咋一臉愁悶,是不是幹的不開心?”長根見他情緒低落,急忙主動詢問。
“還行,最近轉正又漲了一次工資,一個月接近5000。”說到工資收入,長官似乎有了一絲生氣,一掃落寞,還有一些小得意。
“是麼,在h市算是中等偏上的收入,快趕上工大的副教授了。那你還悶悶不樂,是不是又失戀了?”長根故意誇讚了一番長官,繼續刨根問底。
“也不是啦,就是最近******特別倒黴,撞了邪。”長官終於憋不住,開始一吐不快。
“啥叫撞了邪?”長根緊張的追問。
“媽的,就是看了不幹淨的東西,心裏感覺堵得慌。”長官端起酒杯,一口氣灌了下去。
“不幹淨的東西?”長根聽他如此說,脊背居然一陣發毛,語氣都變得結巴起來。他眼前又浮現出了那晚車壓充氣膠偶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