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的歌舞一直延續不斷,熱舞的土著男女似乎有消耗不盡的熱力,熱情與活力絲毫不減,而且越來越奔放熱烈。
惠妮卷裹何小白,再次進入了熱舞人群,盡情狂歡。
何小白自從金正妍被巨蟒吞噬之後,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真正的放縱過自己,壓抑的熱情借著酒精作用開始慢慢蘇醒。伴著惠妮的熱情挑動,身體開始出現劇烈的反應。
見他有了欲望,惠妮便拖著他一邊舞蹈,一邊退卻,遁入了一處遠離現場的臨時帳篷,為他開啟了欲望之門。
吃慣了細糧的小白,第一次吃粗糧。雖然最初有些不習慣,感覺粗糲不堪,野性難馴,心理上有排斥。但一個回合之後,擺脫最初痛覺的惠妮,漸漸發揮基因深處的原始野性,展開了火一般的熱情。
黑暗之中,黑白難辨,適應了堅韌粗糙的手感,何小白也漸漸融入,被惠妮帶動,啟動了瘋狂節奏。。。。。。
深夜,篝火黯淡,人影漸漸稀少。
守護車內的團隊,困倦的東倒西歪,連一直牽掛心痛的蘇夢,也放鬆了心疼,進入了恍惚的休憩模式。
“夜深了,我們走吧。”失蹤許久的何小白終於出現,拉門上車,一身疲憊。
黑暗中,一個孤獨的黑影遠遠佇立,衝著這邊輕輕揮舞了幾下手臂,默默的佇立不動,守望著他們離去。
車輛飛馳荒野,車廂尷尬而寧靜。
蘇夢,何小白並排而坐,各自注目窗外。
這一刻,他們表麵平淡冷靜,那麼彼此的心呢?
“老四,挑頭回去,有情況。”一直昏昏欲睡的張三,突然蹦了起來,詐屍一樣大呼小叫,車廂內空氣頓時緊張起來。
“三哥,咋了?”何小白立刻身子前探,緊張的追問。
“有屍氣。”張三目光凝視夜色蒼茫的前方,聲音低沉而凝重。
張三說有屍氣,前麵立刻出現了一群僵硬而動的黑影。黑人融入夜色,很難清晰辨別,模模糊糊,恍恍惚惚。
何小白伸手下探,從座椅下麵的空隙摸出了皮博士贈送的聚光手電筒,深夜野外遊蕩,這東西絕對是必備神器。
何小白將手電對準模糊而動的屍群,扣動了開關,一道強光閃電而出,立刻晃到了一名夜遊屍。
其餘夜遊黑屍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何小白一陣強光亂掃,晃到了一大片。僥幸躲過一劫的夜遊黑屍紛紛抱頭鼠竄,四散竄逃。
一名反應遲緩的笨重家夥,緩緩從草叢爬起,疑惑地東張西望,有點搞不清狀況。
“老板,這個留給我,抓一具活屍。”張三不等李四停車,便撞開車門,飛身跳車,迂回包抄而上。
那家夥意識到情況不妙,提著褲子開始磕磕絆絆的逃竄。張三一記飛針射出,刺中了他的後腦,那家夥立刻僵硬不動,保持了一個詭異而僵硬的姿勢。
“就我——”一聲淒慘無力的呼救,敲碎了死寂的夜,也敲碎了何小白的心。
惠妮!
何小白腦袋一閃,立刻飛身撲向了黑影爬起的那一簇草叢。黑暗之中,他再次開啟電筒,光線很快就掃到了癱臥草叢,衣衫淩亂的惠妮。
“小白哥哥,別靠近我,有毒。”惠妮艱難的抬起一隻手,製止了撲上去的何小白。
何小白駐足,手電筒盡量回避她的目光,全身上下掃了一圈。整個身體黑乎乎的一堆,黑色肌膚泛起的黑色汙穢,很難清晰分辨。電筒之光最後聚焦抽搐的下身,何小白一陣惡心,幾乎當場暈倒。
她每抽搐一次,便有一股汙濁黑流淌出,草地已堆積一灘汙穢,草木已被染黑,開始枯萎收縮。
“我好難受,幫。。。幫我。”惠妮手掌艱難地淩空抓了幾下,麵部扭曲,整個身子都在痛苦的扭曲痙攣。
“老板,讓一下,我來幫她。”李四隨後而到,撤出了古劍。
一劍刺心,結束了惠妮的痛苦,也結束了她殘餘的生命。
何小白湊近屍體,長跪不起,輕輕幫她合上了雙眼,脫了上衣,遮蔽了她髒汙不堪的身體。
“Hi,兄弟,饒命。”見張三一臉陰鬱的逼近,那一具僵硬的夜遊屍,戰栗著求饒。
這家夥五大三粗,周身燒掉烏漆麻黑,透著一股淡淡的橡膠焦臭,竟然就是白天被活活燒死的那一個中餐廳店主。
“你幹嘛害她?”張三冷冷地逼問。
“她。。。她害死我,我報仇。”那家夥立刻挺直了脖子,振振有詞。
“是那一群暴徒燒死你,冤有頭債有主,你該找他們報仇。”張三冰冷的目光閃出一絲疑惑,有些搞不懂他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