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伯父伯母晚安!”

衛守仁看了兒子一眼,最終什麼也沒講,和老婆一起上了樓去。

待到爸母都上去了,衛項揚抬起頭來看向汪子菲。

“你這麼晚了還來幹嘛!”

汪子菲嘟著嘴:“我來看伯父伯母的啊!”

“那好,他們你已經看了,你走吧,我讓司機送你。”衛項揚說道站起來,要去叫司機。

“哎,你別啊!”汪子菲連忙跟起來。“我順便也看看你啊!”

“汪子菲,你明知道我有喜歡的女人了,你還這樣做有意義嗎?要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對你有什麼好處嗎?”衛項揚竟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他隻是不想在這件事上再生事端。

汪子菲被他說的傷心的低下頭,她就知道他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每次都好像自取其辱一樣。

“不許哭!”衛項揚厲聲叫道。

汪子菲連忙用手擦去不知不覺流下的眼淚,抬頭瞪他一眼,隨際腳步一蹬就往外跑。

衛項揚錯愕地看著她跑走,才想起給司機打個電話讓他送汪子菲走。

一人回到房間,衛項揚滿身疲累地走向大床,然後倒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

“對不起,你拔的電話已關機。”唉!想你了,想你了,你知道嗎?為什麼不開機!

家裏的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冷,爸爸坐在桌前吃著早餐,她抱著樂樂幫她換下尿不濕,她可以感受到爸爸冷冷的看著她,而她隻能假裝鎮定。

樂爸見她把孩子打理好,放到了房間,粗生粗氣地問道:“你跟我講,這個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誰?你是怎麼回事?”

爸爸似乎不問出原由不罷休的樣子,樂珊難過的低下頭吃飯。

昨晚她想了一晚,隻到腦袋想空了,才不知怎樣的睡去,今早起來頭又重又痛。此刻麵對爸爸的再次質疑,已經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恐怕又要引起他的軒然大波,可是講,又要她怎麼講,難道這個家真的容不下她。

眼淚混著白粥,樂珊裝著從容地吃下去,樂媽看著女兒的可憐樣,心裏疼,白了樂爸一眼,說道:“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不能好好過個年啊!”

樂爸又怎麼會真的對女兒那麼冷情呢,要不是他這個一直引以為毫的女兒給他的震憾太過具大,他亦不忍心去逼女兒,可是事情到現在,他隻覺得女兒被欺負,被不負責任的男人拋棄。

他對女兒的嚴厲中除了對事情實末的追究,亦有恨鐵不成鋼的疼惜在裏麵,隻是樂爸的表達太過於粗獷,那一點點疼惜抵不過他對現實的憤怒與和女兒的態度。

女兒是一逕的有事自己擔的樣子,怎麼不讓這個做爸爸的氣惱,自己擔,她要怎麼擔,她一個單身女人,哪懂的養育一個孩子的艱辛,她把在A縣那麼好的工作辭了,回到家裏,現在是兩手空空,孩子還那麼小,樂爸想到這些火氣又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