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天際那一抹殘陽將天山染上淒慘的血紅。
“天決我天山啊!”望著大廳裏手執龍在天手中的血色長笛林天徹底絕望了。
龍在天輕輕擦拭著長笛上的血跡,這隻血玉龍骨笛是青龍留給他唯一的東西。傳說這隻笛子是上古怪獸赤血蒼狼血骨雕成,赤血蒼狼的精血沁入骨中形成血骨,血骨晶瑩似玉卻堅硬逾鋼本就極少雕刻又極難,存世的血玉笛隻有一隻,是天下刑堂捕俠青龍所有,但二十年前青龍突然絕跡江湖,天下刑堂曾經因為此事蕩平魔宮江南一十四堂,江湖上人人自危,略與青龍有仇怨的江湖幫派巨惡大盜都遭到天下刑堂的打擊,連一向橫行無忌魔宮也不得不暫時放棄江南的勢力,今天著隻血玉笛出現在天山之上,大家都預感到一場大風暴即將到來。
“林天,你天山弟子一共一百八十三人,今天又要死幾人?”龍在天每一次揮舞龍骨笛便有一名天山弟子倒下。
“住手!”林天看著弟子一個倒下,心中出離憤怒,但在龍在天那來去如風,行動如電的詭異身法麵前,林天的終究沒有任何辦法,永遠隻能追逐這那個背影。
在場的各位江湖之人卻不知該如何行事,幫天山派有可能得罪天下刑堂,幫少年江湖上又會將屠戮天山派的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一時間眾人均做壁上觀,任由龍在天屠戮天山弟子。
“大哥,你剛剛好可怕。”西門雪說道,臉上還是毫無血色。
“林天,今天我不想再殺人了。”龍在天看著麵色慘白的西門雪,淡淡的說道。
“雪兒,今天隻是開始我以後的生活隻會更加血腥,那種生活不應該屬於你。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龍在天的聲音極其溫柔,那還是剛剛哪個殺人如麻的魔君。
“不,大哥你說過要照顧雪兒的,哥哥你不能不要雪兒。”說著西門雪的,眸子已經濕潤了,好象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龍在天看著這個溫柔可人的小美人,心中一痛,恨不得將這個小美女擁入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不由得心神蕩漾。
趙玲兒看著那人的背影心中感到一絲絲的甜蜜,看著他的冷血殘殺,看著他的溫柔多情,趙玲兒不由得想起了絕天崖上那個有些木訥的少年,那時候她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夕陽西下如血的殘陽下那個少年的的身影,那略顯青澀的麵容上的那絲僵硬的笑容。趙玲兒的臉上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如果我真的等他,現在在他懷中撒嬌的應該是我吧。”趙玲兒看著西門雪嬌羞的樣子心中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妒意。
西門雪嬌羞的把麵容埋在龍在天的懷中,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習慣躲在龍在天懷中,龍在天那特有的氣息讓她深深的著迷,“如果能永遠這樣躲在他的懷中該多好啊。”正當西門雪沉迷在那熟悉的氣息之中的時候,一把冰冷的長劍緊貼著西門雪豐腴的麵頰劃過。西門雪驚懼的抬起頭,龍在天臉上還是那溫柔的笑容,仿佛那柄滴血的長劍並不是插在他的胸口。“大哥你沒事吧?”西門雪輕撫這男人的傷口溫柔的問道,龍在天看著少女的的麵頰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血玉笛發出如龍吟一般的笛音,在場的眾人感覺一瞬間天地好像消逝了,世界隻剩下耳畔那龍吟之聲。
“叮!叮!當!當!”死一般寂靜的大殿中長劍是那麼的刺耳把人們從無際的黑暗之中喚醒了過來,龍在天看著已經沒有了氣息的青衫劍客輕輕的拭去西門雪麵頰上的血痕輕聲歎道:“陰月劍氣,這也是天山派的武功嗎。”
“我天山派武學博大精深有又啟是你一個小輩可知。”林天微笑這說道,那笑容說不出的猙獰恐怖。看著龍在天中劍林天不由的流露出一份喜色,剛剛刺中龍在天的那一劍並不普通,陰月劍氣是一種至陰至寒的劍氣,被陰月劍氣刺傷的人必定經脈鬱結,輕者功力盡失重者寒毒侵體而死,這門劍法一百年前有一位無名劍客所創,由於修煉極為困難,所以隻是曇花一現,近百年來在無人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