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我笑麻了,周幽的表情都已經說明全部的問題,絕對是他幹的。”
“玄魁大哥說,我容易嗎我,三個人就我一個在幹活兒,你倆就在一邊玩兒不說,你倆還要背刺我?”
“玄魁大哥也太難了,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周幽還有點腹黑呢,小孩子開的玩笑都開,真的是,我喜歡!”
“本來開開心心的在看玄魁大哥霍霍大樹,結果山突然就塌了,給我嚇夠嗆,我以為又有什麼禁地怪物出來了呢。”
“我敢保證絕對是周幽幹的,白月魁小姐姐絕對幹不出這種事情,而且她實力也不夠啊,裂縫從他們站的地方,蔓延到了玄魁大哥砍樹的地方,這麼遠還能弄塌一座山,我是越來越期待周幽這個家夥暴露實力的那一天了。”
“光說周幽怎麼樣,也不見他動手啊,會不會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想當然的,其實他就一般厲害而已?”
“不喜歡動手是吧?外圍你不動手,馬上出發了,我不信怪物出來你還不動手,希望裏麵的怪物給力一些,不打別人,專盯著周幽打。”
“炎國人真能撒謊,隔著那麼遠弄塌一座山,就連我們的基因戰士都做不到。”
“對,就是,這肯定是局部地震,禁地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直播間的視野重新從玄魁哪兒回到了周幽和白月魁的這邊。
白月魁看著旁邊坐著的周幽。
臉色有些古怪。
之前她怎麼沒有發現,這家夥居然這麼腹黑呢?
還喜歡惡搞別人。
看來自己要離他遠一點,要是他那天心情好,惡搞自己怎麼辦?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白月魁有些氣玄魁的話。
什麼叫看我也不像啊?
我怎麼了我。
雖然本來就不關白月魁的事情,但這句話就是不中聽。
聽著就是奇怪。
接近天亮的時候。
玄魁終於把船造出來了。
好嘛。
本來周幽的意思是隨便弄一個木筏就好了。
結果這個家夥非要搞什麼精致。
他坐的木船必須是樹木最堅硬的部分,然後怎麼樣怎麼樣的。
給周幽都給整無語了。
最離譜的是。
他還對周幽說,自己的這木船怎麼樣牢固,用的是什麼技術。
一顆釘子都不用。
禁地裏麵也得有釘子給你用啊。
無奈。
周幽也想明白了,反正都折騰出來了,玄魁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麻煩也不是他弄的。
他就是一個坐船的人。
日出東方。
新的一天到來。
已經熟知他倆行動習慣的白月魁。
早早的就把自己的帳篷給支了起來。
畢竟這兩位,一個不喜歡白天,一個不喜歡陽光,都是夜貓子。
那行吧。
晚上再出發。
玄魁跺腳。
由泥土岩石組成的巨大遮陽傘出現。
還有三張石椅,還有石桌。
他自顧自的走到一張石椅上坐下。
其他兩個位置應該是給周幽和白月魁準備的。
這架勢,仿佛不是來禁地經曆危險的,而是來度假的。
等到周幽坐下。
看著不遠的江景。
他說道:“少了點瓜果美酒,倒是有點美中不足。”
“瓜果你還要想瓜果,大哥你以為你是度假嗎?”
“來的時候不帶食物也不帶東西,現在好了吧,吃的沒有,什麼都沒有,喝酒?”
“笑死我了,姓周的一天天異想天開,怎麼不給你弄點兒牛排紅酒呢?”
“等你從禁地出來,想吃多少有多少,不過現在嘛,你隻能,能吃什麼吃什麼。”
“炎國選手心態不行,在禁地之中,我們漂亮國的選手都是吃幹糧,他還想吃水果!”
“要不是炎國選手把外圍基本能拿的首殺都拿了,我燒餅國的選手至於到現在還沒有拿到一個首殺嗎?還想喝酒吃水果?嗬嗬嗬嗬”
對於周幽的話,直播間對他就是一頓吐槽
玄魁在一旁心中滿滿都是煩意。
低頭看看自己狼狽的一身。
再看看周幽身上幹淨整齊的衣服。
白袍不沾煙塵。
你還想吃瓜果?
還想要美酒?
那你想吧。
反正我是搞不到。
往後一躺。
玄魁身體不累,心累。
這時。
白月魁抱著一堆吃的走了過來把懷中食物放在了桌上說道:“辛苦了。”
也難得白月魁今天會主動過來搭話。
想著是隊友。
玄魁歎了一口氣接話回應道:“不辛苦,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