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長傾緊張地抓緊夏侯雲歌的肩膀,“歌歌,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被你氣的!”夏侯雲歌依舊沒好口氣,揮起拳頭就打在他的肩膀上。
“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該不相信你,是我的錯,是我不知珍惜,是我誤會你!我發誓,以後再不與你置氣爭吵,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也再不會因為依依跟你鬧分歧,再不因為任何一個女人跟你吵架!我發誓!我軒轅長傾絕對說到做到,若我做不到,就天打雷劈……”
夏侯雲歌趕緊捂住他的嘴,被他一連串的認錯,逗得忍不住笑起來,又趕緊憋回去,嘟著嘴哼道。
“你現在說這些,意思代表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當然!已經發誓了!”軒轅長傾一把捉住她的手,在唇上深深烙下一吻。
李琴笑著抱著小福兒退下,不打擾他們倆人冰釋前嫌的親昵。
小桃在不遠處也捂住嘴偷偷一笑,不經意見到錦畫站在紫荊苑的門口,便趕緊走過去,拉著錦畫去一旁,生怕錦畫打擾到軒轅長傾和夏侯雲歌。
“孺人前來,可是有事。”小桃低聲問錦畫。
“我來問問長傾哥哥,可找到依依姐了。”錦畫嘟著嘴,心裏有些不滿意軒轅長傾隻顧著夏侯雲歌,竟然不顧柳依依了。
“王爺自己回來的,貞德郡主沒有跟回來,可能是已經走了。”小桃道。
“難道長傾哥哥,真的不管依依姐了?就讓依依姐流落在外去?”錦畫說著,一跺腳,聲音裏都是不情願。
“這是王爺的事了,孺人還是不要多加幹涉。貞德郡主那麼大的人了,也有自己的選擇。外麵要實在呆不下去,會回來的。”
“你這是什麼話!誰不知道,你向著你們家王妃,早就巴不得依依姐趕緊離開王府,好讓王府裏頭你們一頭獨大。”錦畫一手叉腰,指著小桃的鼻子就嗬斥起來。
“孺人,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王妃大度又大方,可從來沒說過容不下誰的話,你們總是胡亂猜測王妃意思,背地裏說三道四的,以為王妃全都不知道嗎?王妃隻是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你們怎麼說,王爺就是相信王妃,對我們家王妃好。旁人妒忌紅了眼睛,也隻能有幹跺腳的份!”小桃也不退步,一席話說得錦畫臉紅脖子粗。
“你個小小婢女,也敢這般與我說話!當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錦畫氣得就要揮手打向小桃。
小桃哪裏是會些武功錦畫的對手,那一巴掌眼看就要躲避不過去,本能閉上眼睛,等待打在臉頰上的刺痛,可等了半天,巴掌也沒落下來。
小桃緩緩睜開眼睛,驚訝發現,竟然是沈承安一把拽住了錦畫的手。
錦畫氣得雙眸張得老大,“連你個小小將軍也敢阻攔我!”
“錦畫孺人,王府裏可是不能隨便打人的!何況還是王妃身邊的婢女,孺人就不怕王妃怪罪下來!”沈承安稍微用力甩開錦畫的手,向前一步將小桃護在身後。
錦畫氣的大喘氣,“好啊,你們,聯起手來欺負我!”
“屬下可不敢欺負孺人。屬下隻是好心提醒孺人,免得孺人犯錯,惹得王爺不高興。”沈承安依舊口氣客氣,之中帶著幾分不畏。
錦畫磨著牙,知道自己討不到什麼便宜,可又不服氣就這樣算了,指著沈承安的鼻子,大聲喝道。
“身為外臣將軍,竟然跟王妃身邊的婢女拉拉扯扯,曖昧不清,你可知道有違宮規?”
“這裏不是宮裏。”沈承安回的依舊不卑不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攝政王的身邊,也有規矩,不許腹中婢女下人,跟外臣私相授受,這個規矩早就有了,難道你們想破規距嗎?即便有攝政王妃和攝政王護著你們,那也是要有規矩的!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們,就不相信攝政王和攝政王妃袒護得了你們!”
“錦畫孺人!”小桃低喝一聲,“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就不要再興風作浪了!”
“你個賤婢!以為你是攝政王妃身邊的紅人,就無法無天,不分尊卑了!”錦畫氣得叫起來,揮舞拳頭就要上來還打錦畫。
沈承安到底是外臣,也不好強加阻撓,隻能趕緊護住小桃,任由錦畫的拳頭落在他的背上。
錦畫憋了一肚子氣,得了發泄的出口,揮舞的拳頭不管不顧。
“孺人!”東朔忽然喝了一聲,一把拽住錦畫的手,拽著錦畫後退幾大步。“不要鬧了,王爺知道了,會生氣。”
“你也不幫我了,東朔!”錦畫委屈地望著東朔,眼睛裏浮現晶瑩的淚珠。
“我是公道說話,與幫不幫你沒有關係!”東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