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兄,是人都會有煩惱的,煩惱解決不了,就會許個心願,祈求借助神明來幫忙解決,據說對著流星許願很靈的。”夷光望了眼天空,無奈的苦笑下。
“是麼,那施兄許的什麼願望。”姬吳人挑了挑眉,斜睨著夷光。
“我希望我可以回到我原先生活得地方,如若回不去,那就希望我家人與朋友平安快樂。”夷光輕笑出聲,仿佛說出來這個願望就能馬上實現一樣。
姬吳人又恢複了一貫的嬉皮笑臉“既然施兄將願望與我分享,那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如何?”一副大義凜然的某樣。
夷光輕笑,有些譏諷道“像姬兄這種大大咧咧的人,又怎會有秘密呢。”其實夷光想說的是大嘴巴,沒把門的,整日一副嬉皮笑臉,能有何秘密。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是夷光總結的做人心得。
“我來這隻是想找一個人。”姬吳人笑著說。
“鄭旦!”夷光說這話用的是肯定語氣,而不是疑問。
“施兄好聰明。”姬吳人恭維道,隨即問“施兄是如何得知?”
“因為…”夷光眼眸轉了幾下,俏皮一笑說道“因為我是神仙。”
隨後停止笑容,望了眼姬吳人勸慰道“鄭旦不是你要的起的女人。”說完無奈的長歎一聲,拍拍姬吳人的肩膀“走吧。”
“喂~你說清楚再走啊,什麼鄭旦不是我要得起的,那我能要得起誰?”姬吳人跟在後麵嚷嚷。
此刻的夷光想的卻是吳王夫差,回身望了眼姬吳人,無奈的笑笑,自語道“你如何跟一國之王搶。”
夜半,露重天寒,姬吳人被沉重的喘息跟痛苦的呻吟聲吵醒,側耳細聽,趕忙翻身下床,來到桌前點上油燈,借著燈光來到夷光的床前,伸手搭脈,姬吳人麵色凝重起來,自語“怎會病的這麼重。”
似是應了他的話,再看夷光的麵色有些慘白,嘴唇泛著紫色,額上的汗一直流著,手壓在胸口,仿佛渾身的血液凍僵一樣,一動不動,隻是從嘴角溢出幾聲疼痛的呻吟跟喘息。
姬吳人趕忙打盆涼水,用涼毛巾敷在夷光的額頭,伸出食指與拇指對著夷光右手的虎口掐去,夷光疼的叮嚀一聲,呼吸順暢一些,姬吳人轉身出門,這一氣嗬成的動作不似整日嬉皮笑臉不務正業的痞子,反倒像是身手矯健、多年行醫的醫者。
不一會功夫,歐陽院長夫婦、扁鵲、南子、小四、鄭旦凡是有精神能起來的都趕了過來,除了孔夫子,孔夫子聽到響動披著被子跑出來,聽完姬吳人說夷光患病,孔夫子歎口氣是這樣回答的,年紀輕輕就得這種病,生死由命吧,我老了,要回去補覺。
姬吳人無奈的搖搖頭,快速的跑回屋內,夷光衝著他虛弱的笑笑“謝謝你!”
夷光捂著胸口,暗想,以為穿過來就不會犯這心絞痛的毛病了,沒想到,穿越後沒變成美人不說,連這病也一起帶過來了,在這落後的年代治療心髒方麵的藥根本沒有,估計離死不遠了吧。
夷光無奈的苦笑下,對著擠在屋內的眾人說道“大家不用擔心,休息一會便好。”
夷光虛弱無力的聲音讓人很難相信她說的話的真實性,南子走向前,摸了摸夷光的額頭“這麼冷還說一會就好,我馬上下山去請大夫。”
南子說完轉身又要往外去,被姬吳人攔下“一般大夫治不了他的病。”
南子有些激動的拽著姬吳人的胳膊“快說,誰能治?”
鄭旦已然扶著夷光,幫她搓著胳膊,希望可以讓冰冷的身體恢複一些熱氣,見到南子這個陣勢,怕他與姬吳人打起來,出聲阻止“姬公子說的對,我家公子這病已經很多年了,看過很多醫者,都說…活不過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