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凰假鳳，打入死牢（9）
“我從來就沒有胡說過嗬！”
康言舞動著長長的袖子，一遍遍的唱著，像是要將自己的悲傷宣泄得淋漓盡致。
我已非我戲與人生
到底分不清
你也非你歡笑悲痛
原來一場夢
我在戲裏你在夢中
誰為誰多情
以為是我以為你懂
相歡到曲終……
“我很開心，這是你第一次，聽我將這部戲唱完……”
康言高興得幾乎流下了淚水，這一刻，他是幸福的。
因為康醇的眼中終於有了他，終於正視著他。
“如果我給了你聚靈丹，你是不是會每晚都來聽我唱戲？”
得不到回答，他隻得睜大一雙迷蒙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康醇，可還是不可避免的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終究……
他退後一步，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不可能的是不是？是不是？終究是我癡心妄想……”
他抬起長袖捂住臉，不讓康醇發現他幾乎破眶而出的眼淚。
“聚靈丹我給你。”
他飛奔回房中，取出了那顆傳說中足夠令人起死回生的藥，交到康醇手中。
“你知道你任務要求我都不可能會拒絕，就像你要求我退位，就像你要我娶沐雅蓮為太子妃，你看，你所說的我都做過了……都做到了……”
他想說的還有好多好多，多希望這一刻能夠更久一點，再久一點點……
可是康醇冷淡的轉過身，一刻也不停留的踏出了太子宮。
這個地方，有著他最不想觸角的回憶和羞辱！
而康言的存在，更是時刻提及他那些最不堪回首的記憶。
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康言這才任憑自己頹倒在地上。
淚光在月光中閃爍不定。
終究……
還是不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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