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支筆到了她手裏 怎麼能要(2 / 2)

急急站起來,她詢問空姐:“頭等艙的客人呢?”

“已經在經濟艙的客人們下機之前先走了。”空姐答。

也是。有病人在,肯定飛機一到達,馬上第一時間送病人去醫院了。而且,有這樣驚世駭俗的一支筆。俗話說,筆和腕表是男人身份與地位的象征。這支限量筆的筆套內裏上還刻上了主人的字:悅林。

她不認為自己能在空姐口裏打聽到病人是在哪家醫院就醫。或許人家根本就不需上醫院,自有醫務人員上家裏服務呢?

到底這支筆她也隻能是自己留下來,待看幾時能托人找到那費家,再上門歸還。

由此經曆了一趟有驚無險的飛行後,墨蘭提著行李箱下了飛機。接著從飛機場打的回家。這一次歸國,她除了奶奶沒有通知任何人,因奶奶住在另一個城市,她也不讓奶奶派人來接她。她的習慣向來如此,能自己搞定的,不想麻煩他人。因為他人也有他人的事情要忙。

說到她家那兩層樓高的小住宅,她的母親傅尚惠過世太早,她這幾年都留學在外,現今住的隻有她父親和弟弟。

出租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後,停在了西市區一個集中的花園住宅小區。

墨蘭步下車門,穿過鐵柵攔看見自家院子裏有個熟悉的人影,便喊:“劉媽——”

那四五十歲的婦女聽見聲音,轉頭眯了眯眼,然後雙瞳驀地放大,扔下澆花的灑水壺向她衝過來,打開鐵門後,喊著:“哎,是墨蘭嗎?”

“是我,劉媽。”墨蘭笑著伸開雙手,在劉媽來到麵前時用力地抱了抱對方。劉媽是自她出生起在她家工作的人,她家裏的人從不把劉媽當外人看。

劉媽把她的雙手拉拉,抬起頭看她個兒,笑開了嘴說:“墨蘭這次回來不一樣啊。”

墨蘭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以前她在家經常穿便裝,極少穿這種職業服飾。

看見司機從車子後箱搬出行李,劉媽叫道:“哦。對了,得讓老杜過來幫忙提行李。”

老杜是家中的司機,與劉媽一樣在這個家工作了多年。老杜的主要工作是接送這個家的孩子上學放學。因此劉媽一看鍾點,拍起額頭來:“你看看我,年紀大了變得健忘,老杜這會兒是去音樂學院接均世。”

說到均世,墨蘭臉上浮現出了溫柔的神色。均世是她今年剛滿十三歲的弟弟,可以說,自從母親離開後,父親工作忙,他們兩姐弟算是相依為命。所以,她每次在外,最掛心的,就是這個弟弟了。

“均世,現在還在音樂學院上課嗎?”墨蘭小心地問。

“墨蘭,你知道的。均世他啊,隻要看到鋼琴,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覺。”劉媽掰著指頭數說。

墨蘭其實想問的是:“爸沒有帶均世上醫院定期複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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