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地揪出來(2 / 2)

“他能查出什麼?我們楚氏在政府裏的人會比他少嗎?”楚雪虹一點也不在意地嬌嗔著,感覺老大哥是在杞人憂天。也是,整個楚家裏,就楚文東做人做事最為謹慎。

楚文東長長的文眉簇成了一團子,妹妹性子桀驁不馴,從未吃過苦頭,當然不知道什麼人是不可以輕易觸犯的。

楚昭曼知道了是費鎮南出麵,並不會大緊張。不就是一個退居了幕後的老先生的孫子嗎?離開了老子的扶持能有什麼本事?她笑吟吟地向費鎮南說:“請問這位先生是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嗎?”

“沒有。”費鎮南道,“隻是被剛剛夫人的一番感言給感動到了。”

墨蘭聽他這話,對於他這個人的沉穩勁兒不覺中另眼相看。

楚昭曼對於他這個回答,卻是有點兒驚詫的,幹咳兩聲,要繼續說。

“且慢!”傅蕙蘭借費鎮南掌聲的功夫緩過了氣,回來向楚昭曼質問,“楚夫人不會不知道,我家墨蘭是怎麼冤死的。”

冤死?

來參加葬儀的客人們,多多少少應是都聽說了傅墨蘭是怎麼個死法,因此都抱了疑問前來,現在能聽見有內幕,都豎起耳朵。

“是的。”傅蕙蘭道,“楚夫人是最後見我妹妹一麵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妹妹是死在監獄裏的,而且是冤獄。你作為一個母親,竟然讓女兒冤死在監獄裏,你說是誰沒有良心沒有道德?”

“是不是冤獄這還難說,畢竟最後法庭都沒有審判做出最終判決。”楚昭曼傲慢地駁回去。

看到這裏,墨蘭本該出麵了。但是,另一個聲音讓她冷靜收回了腳,回想起蕙蘭的話:與老太太敵對的人豈止一個?所以蕙蘭故意這麼說,其實是有引蛇出洞的目的。果然,配合楚昭曼的話,大伯傅誌明率先走出了傅家人的行列,說道:“蕙蘭啊。人家終究是墨蘭的爸爸和媽媽,千錯萬錯,父母絕對沒有錯。墨蘭犯了錯,你以為他們做父母的會不傷心嗎?”

“是。”韓貴浩見時機到了,急忙接上話,“還是大伯理解我們的難處啊。墨蘭這孩子,在外流浪這麼多年,被壞人給教唆了,才會不聽我們的話,結果變成了這樣。我對不起她媽媽啊!”說著,他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

一時,眾人似乎都信了韓貴浩的話。

費鎮南冷峻著臉色望著這一出鬧劇,沒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她,在這個時候反倒更冷靜得不像是個人,像是塊石頭,一塊任誰敲打都紋絲不動的石頭。

墨蘭這時候在心裏是笑了起來呢,很好,敵人一個個浮出水麵來了。這麼為楚家人說話的大伯,明擺著與楚家有勾結罪惡。還有,站在大伯身後的那一列內鬼,即使不說話不出麵,躲在人群裏麵,但是他們臉上那些幸災樂禍的表情,足以成為呈堂證據。現在,她就是要把這一個個罪惡的麵孔都給揪出來,刻印在心裏邊,然後一個個地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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