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1 / 3)

傅鴻烈靈機一動,急忙把這個消息報給楚文東:“不知道是什麼人在作祟。楚大少有這個幕後黑手的消息嗎?”

楚文東聽完他描述的全過程,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一個窈窕的人影:那個神秘的自稱為已逝傅家小姐的金蘭姐妹——盧裕華。

“楚大少?”傅鴻烈聽對方遲遲沒有回音,不由地怕了,“我們同是一條船上的人,楚大少不能對我見死不救。”

楚文東笑笑:“傅鴻烈先生,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好像在我小姨媽把房契拿到手的一刻,就名副其實的終止了吧。”

“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們楚氏公司的一名董事。”

“董事隻是掛名,隨時我們這邊可以撤名。至於該付的錢款,都已經明明白白現金支付給你了。我這個人做生意很講究一清二白的。”

“楚大少,你這話就不對了。”傅鴻烈發起狠勁來,“錢我是拿到了,又能怎麼樣?”

“那筆錢足夠讓你收購風華佳人的大部分股票吧。隻是你不舍得花而讓你的兄弟出手,現在砸了自己的腳,你怪我有意義嗎?”楚文東對於他的動作當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對於這樣的孬貨,向來是利用完就該棄掉。

“楚大少,算你狠!我們之間的關係結束了是不是,你以後要我幫你得到傅家的任何東西,都別想指意!”

這句話放過來,本來以楚文東的性子應該是直接掛掉,讓這條瘋狗自個兒咆哮。但是,他又想起了那個幽謎的影子,那隻輕輕撩起他衣領上吊牌的手指對他吹出口氣,區區幾萬塊的便宜貨,能配得上他楚大少嗎?

他心中一滯,想知道那個謎一樣女人的來曆,還是得從傅家入手吧。

“等等。”楚文東眯一眯眼,“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至於這麼快結束。”

傅鴻烈鬆氣的粗聲從電話裏傳來。

“我知道你派人跟蹤那個叫盧裕華的女人,結果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動。我猜,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楚文東給他分析。

“是嗎?”傅鴻烈吃驚道,一個單槍匹馬的女人有這樣可怕的能力嗎,“她會是什麼來路?我隻知道她和蕙蘭打電話去的那家銀行有瓜葛。但是,那個與她們兩人接觸的客戶經理也是神龍不見首尾的,無從入手。”

“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風華佳人的股票被她收購了,她很快應該會出現在股東大會上,露出自己的真麵目。可以說,你這招棋或許是輸了,但不至於全盤皆輸。”

聽了楚文東的話,傅鴻烈仿佛吃了顆定心丸,改口道:“以後有什麼事,楚大少盡管吩咐我們就是。”

掛了傅鴻烈的電話,楚文東走到衣櫃前麵,在裏麵挑出了參加傅家葬禮穿的那件西裝。仔細捉摸西裝上的吊牌,他心裏清楚,這個牌子在國外算是一線二線牌子,但終究在國內還未有市場,因此這個叫盧裕華的女人應該是長居過國外,不然不會對國外的奢侈品這麼熟悉。她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女人?應該說,她挑起了他從未有過的濃厚興趣。

楚文東忍不住地,把她摸過的衣領輕輕放到自己的鼻前,仿若那個女人的餘香還殘留著。

今日的股市是為風華佳人而瘋狂,到了末尾收市。

金匆匆走進墨蘭的辦公室,在謹慎關上門之後,以壓抑的激昂的聲調說:“祝賀您,董事長,您如今也是風華佳人的最大股東了。”

這個結果早已在意料之中。墨蘭反而笑吟吟地望著金,招招手:“來來來,你坐下。”

金抱了絲疑惑在她指定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墨蘭親自起來,給她衝了杯摩卡咖啡。

金受寵若驚地站起。然墨蘭按住她的肩膀,道:“這是你應得的。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得不到風華佳人,這麼說一點也不過為。”

“盧董事長。”金忐忑不安地接過咖啡。同為女人,卻隻從言語舉止之中流露的勢氣,可以感受到自己與對方可怕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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