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2 / 3)

“我很高興是一個女人幫我得到了風華佳人。”墨蘭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在抽屜裏抽出準備好的文件。

“這是——”金擱下咖啡杯,接過她遞來的文件翻開一看,驚嚇不小,“盧董事長,這個實在是,我不能出任。”

“為什麼不能?風華佳人的股票都是你掙來的,而且,隻是掛名。我們之間有另一份合約,當然,我會有豐厚的酬金支付給你。”

“盧董事長為什麼不親自出任?”愈是神秘的人,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金抱有這樣的疑問並不奇怪。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躲男人呢。”

“躲男人?!”金再次被驚嚇到了,扶了扶滑落的眼鏡架,“莫非你——”

製造的同情效果達到了,墨蘭一臉哀戚道:“此事一言難盡。”

“是,是的。”同為女人,金十分同情她看似被狗男人拋棄的經曆,不會打算追問事情詳盡。

所以追究起來,墨蘭並不算是欺騙她,自己確實是被吳梓陽拋棄過。

“可是我代替你出任董事長一職,你能放心嗎?”金小心翼翼問道。雖然兩人之間有合約卡著,但是,如果出現臨場的變故又該如何處理。

“我會尾隨你出席這次股東大會。”墨蘭神秘地豎起一隻指頭貼在嘴唇上,“你盡可放心,就跟在你身邊。”

打發走金後,墨蘭想到要去DL取專門訂做的西裝服。DL專賣店的店麵經理現在與她的關係很不錯,除了她姨媽的關係,主要還是費鎮南的關係。有好幾次,經理向她打聽費鎮南的身份,說是要感激他。DL專賣店的店麵租約問題,曾受到楚雪虹的屢次威嚇。可是現在因為費鎮南的介入,DL如今不需與楚雪虹直接對話,通過市政府有關機構的協調,成功得到了五十年不變的租約。

“能穩定下來。多虧了費先生的一句話。”經理在電話裏感激不盡,“素聞盧小姐與費先生是熟識,請務必代替我們向費先生表達謝意。”

問題是,她自從搬到陸家以後,幾乎見不到費鎮南了。豎起指頭數數日子,也不過是三兩天一周的事情,怎麼回想起來,仿佛過了一年半載充滿了回念的餘味。

小陸和陸大媽時而會到她居住的平房來一趟。雖然這是陸家的老房子,但是,他們尊重她,隻有當她在家的時候才來訪。每次來,陸大媽都會給她帶來好吃的,塞滿她的肚皮,說:“你忒瘦了點。吃胖了將來才好生養孩子。”

墨蘭不知如何向陸大媽解釋她和費鎮南之間的關係,畢竟這個誤會要澄清的話,若從她口裏吐出來,會失費鎮南的麵子。她隻能埋頭苦幹地吃,慰勞陸大媽的心意。

小陸每次來,不像她奶奶帶吃的,而是給她帶她想要的書。費家的書房藏書如海,她這個書呆子,不借一兩本實在解不了饞。

“老爺子說,你要借多少都沒有關係。你要借多久也沒有關係。”小陸對於她每次還書,都會這麼說。好像就怕她不借了,就此與費家真的斷了關係。

與費家完全斷絕關係是不可能的。昨晚上,嶽濤還親自上了一趟她這裏,穿著綠色軍裝戴著墨鏡,說:去軍區時順便路過,給四少捎個口信。

“四少有交代什麼事嗎?”她問。

“政委問,盧同誌把該吃的藥吃完沒有?”

墨蘭怔了一下,有關費君臣給她包藥這回事兒,自己好像忘得幹幹淨淨。

嶽濤見她表情就知道出問題了,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提醒她說:“政委應該和你說過吧。他要麼不接手病人,而如果是他接手的病人不服從命令,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墨蘭聽他語氣,貌似從費君臣這隻惡魔手裏栽過,問:“會怎麼樣?”

“我給你實話實說。曾經在咱政委還是一名隨軍軍醫的時候,我有一次在實彈演習中挨了彈片,不肯下火線。政委來到我那裏,二話不說隻笑眯眯的,趁我不注意在我脖子上紮了一針,我就暈頭暈腦地被送到後方去了。之後,我本在演習裏要獲得的勳章也沒了,因為有軍醫向上麵打報告,說不聽軍醫話的兵不是好兵,是蠻夫!”嶽濤念到那句“蠻夫”的時候,口氣蠻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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