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2 / 3)

“行。我等會兒給他打電話。”黎立桐爽快地應道。

這邊奉書恬看完了檢查報告,與年輕醫生說:“你告訴病人。問題不大,等會兒六六就過來了。讓她安心先休養,孕婦最主要的就是要心情調和。”

黎立桐這時整理完思緒了,在他要走之前幾步上前追到他,小聲說:“我知道你和那邊的人在合作,進展怎麼樣了?”

費君臣委派與十聖心進行研究接洽的人,便是奉書恬。

奉書恬將頭頂上的軍帽轉了轉,露出一絲孩子氣的頑皮笑意說:“這個是軍事秘密。”

黎立桐剛張口便被添了個堵,胸口悶得不行。老四的兵和老四本人一樣,都有把人捉弄瘋了的本事。

奉書恬跳上軍車走了。

墨蘭躺在病床上,一邊等自己教官過來,一邊聽年輕醫生說:有個厲害的醫生先給她看過檢查報告了,說是沒有問題。

費君臣派來的人,比六六快一步來到?

墨蘭眯了眯眼睛,問:“可以告訴我這個醫生姓什麼嗎?”

剛與奉書恬握手,對奉書恬印象極好,年輕醫生興致勃勃地與她講述這個軍中的傳奇人物。

墨蘭聽完這些描述,在腦子裏馬上浮現出一係列的演繹推理。如果自己沒有料錯的話,這個善於做研究的軍官,應該就是費君臣派出去與十聖心的研究人員進行合作的人吧。

當年輕醫生走出去後,她合上了眼,睡了會兒。

這一睡,等醒來時,是被王醫生晃醒的。

“你不用擔心。我和六六都看過了報告,孩子和你都沒有事。”王醫生握一握她的手說。

“六六帶你過來的嗎?”墨蘭忽然意識到自己對於孩子的過度緊張,有些令人大驚小怪,麻煩到他人了。

“不麻煩。都在作訓區。你教官就順路把我帶過來了。”王醫生似乎能看出她的想法,解釋說。

說是軍區過來的。墨蘭頭腦醒了下,問:“幾點了?”

“快晚上八點了。你還沒吃飯吧?我讓人給你送醫院的營養餐過來。你今天最好在這裏觀察一晚。”王醫生答她。

墨蘭驚的是:時間這麼久了,關老頭沒有告訴安日晨嗎?還是,中間出了什麼曲折?

“關署長。有位叫黎立桐的軍人打電話過來,說是兜兒要在那邊的醫院留醫一晚,您看這事兒——”秘書在接到黎立桐的電話後,向關莫靖請示如何處理。

關莫靖仔細盤問兜兒與孩子都是沒有大礙後,鬆出長長的口氣說:“讓她在醫院裏呆一晚吧。如果需要支付醫藥費什麼的,你幫我給她墊付。”

“是。”秘書點點頭,又問,“需不需要通知安日晨先生。畢竟兜兒是他的家屬。”

“不需要了。不是孩子和母親都沒有什麼大礙嗎?”關莫靖擺擺手說。

秘書明白到:老人家拉不下這個臉。因為安日晨可是誇著老人家多能幹,讓兜兒留在老人家這裏被罩著的。要是第一天兜兒就在他這裏出事,多丟人啊。因此,秘書找了個借口,告訴安日晨說兜兒很討老人家喜歡,老人家有意思讓兜兒今晚就住醫院裏陪伴自己。

黎立桐打完電話給關莫靖時,六六還沒到。而且,不以為六六到了,就能被自己套出話來。六六那張嘴巴,與老四的每個兵一樣,都是層層上鎖的。

他疑惑重重,心裏煩惱。

妻子一通電話過來,他接起時方想起了奉書恬留給他的話,說:“海楠,你三哥到我們這兒來了。你收拾一下,我去接你,一起去外麵吃飯。”

費海楠與老公正式辦婚禮,是在上個月。婚後請了個長假,主要是為了裝修家裏的那套新房子。現在在北京住著。

聽到老公說自己家人來了,她當然是高興得不得了。好好地整齊打扮一番,興高采烈地站到家門口,等老公開車來接自己。

黎立桐的車到了,接上老婆,說:“你三哥在酒樓訂好位子等我們了。”

“可惜。四哥沒有來。四哥是在軍區吧?”費海楠一邊高興,一邊歎息著說。

“是。”黎立桐下午才接到奉書恬證實的話,點下頭,“你三哥這次,也是因公務過來的,順路來看你。”

“什麼公務?參加人大的代表大會嗎?”費海楠問這話,純粹有口無心。

“你不要問你三哥太多。你三哥壓力很大的。”黎立桐提醒妻子到場後小心點說話,主要是怕妻子在費鎮南麵前提起墨蘭。

知道自己丈夫擔心什麼,費海楠嘟嘟嘴巴:“是。今晚我會牢牢地縫緊自己的嘴巴。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擔心我三哥啊?”

然而,過了會兒,她又抓著丈夫問:“你說我三嫂是去了哪裏了?本來說好三個月後回來舉行婚禮,怎麼不見人影呢?”

黎立桐無法回答妻子,因為這是費鎮南本人都無法回答的問題。

到了酒樓,費鎮南看見他們兩人攜伴來到,臉上露出了欣悅說:“來,入座吧。”

“三哥,就我們三人?”費海楠以為好不容易在名店裏弄到個清淨的包廂,可這席上的人數太寒磣了些。

“沒辦法。你三哥現在頭頂著個官,想招呼人吃飯,都得先想一想。”費鎮南對妹妹苦口婆心地解說。

“你這個省長要坐到什麼時候?”費海楠不是不知道他這是臨時委派的活兒,也替他痛苦。

“等——”費鎮南一時是無法給妹妹個準確答案的,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黎立桐把妻子拉開,坐到兄弟身邊說起了悄悄話兒:“你猜我今天遇到什麼人了?”

“什麼人?”費鎮南聽他口氣捏得那麼神奇,就是順著他的意打探。

“關老頭的小情人懷孕了。我把她送到我們部隊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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