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刑造就奇跡(2 / 3)

林藝璿的微笑亦變得一絲僵硬,道:“林涼,你不需要看輕你自己。你看,你都考了第一,不是嗎?”

“但這個第一,如果和作為預備幹部的藝璿姐相比,說出去會被人取笑的。”林涼微勾嘴角,道出在林家裏麵最普通的現實。

林藝璿想討好的笑容完完全全僵住了,剛好口袋裏的手機響了,她取出來接聽。聽見是周紫東的聲音,她很快像是重新一振,愉快道:“紫東哥,對不起,剛剛在考試,要求關機。嗯,是考完了呢。不過,你肯定猜不到我在這裏遇到誰了。是林涼呢。林涼她考了普通兵第一。——是,是。好,我和她說。”

林涼始終盯著腳尖,聽她與周紫東膩歪的嗓音。

林藝璿收了線後,掉回頭,與林涼和譚美麗兩個人說:“林涼,紫東哥說想請我們吃飯慶賀我們過了筆試麵試。你和你朋友一塊來吧。”

若是平常,被人請吃飯,譚美麗不會拒絕的,但是,如今明顯這人與林涼關係不好,她搖搖頭:“對不起啊。我今晚剛好有事不能去。”

“是。她有事,我得陪著她。”林涼借著譚美麗的婉拒,順便拒絕了林藝璿。

“是什麼事呢?”林藝璿表現出相當失望的表情,“不能稍微推遲?”

“是很重要的事情。”譚美麗和林涼異口同聲咬定。

林藝璿被碰了這一個大鐵釘子,擠出一絲勉強的笑:“那就沒有辦法了。改天吧。反正接下來的考試,我們都會在一起,一塊努力吧!”

這人說話實在太好聽太漂亮了。譚美麗微微詫異地看著她伸出來的手,遲遲不敢握下去。

林涼見狀,直接拉了她就走。

譚美麗被拽下樓梯時,看林藝璿被晾在了原地,不免感到失禮,道:“林涼。你這堂姐好像人也不錯——”

“所以說,你這人被人陰的經驗不足。劉雨煙她們那種,比起我堂姐,叫小兒科裏的小兒科。”林涼順道教育這剛剛被人陰過的室友,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這種一見麵就過於殷切的人。

譚美麗剛被人陰過,乖乖接受了教誨。

兩人回到宿舍樓,見宿舍門口周圍圍了大群看熱鬧的人,便急忙撥開了人群擠進去裏麵。

宿舍裏麵,新來的舍監與幾個糾察兵,像是在等人的樣子。見她們兩個進來,查明她們兩人的身份後,糾察兵隊長說:“上頭的指令,要帶你們的舍友回去問話。”

“劉雨煙嗎?她已經走了。”譚美麗道。

“我們已經找到劉雨煙了。現是來找花安琪。”糾察兵隊長說。

這事花安琪也有份兒?林涼和譚美麗兩人都盯著鞋尖琢磨起來。

不會兒,花安琪回來了,看見宿舍裏擁擠了這麼多人,原先也以為是來找劉雨煙的,說:“劉雨煙不在這了。”

糾察兵隊長在她麵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命令,道:“花安琪嗎?上頭指示讓我帶你回去問話。”

花安琪雙目一瞪,咬住了下唇:“是劉雨煙那家夥誣陷我嗎?因為宿舍裏麵就我一個不會中圈套是不是?”

這話說到了重點。譚美麗冷冷地盯住她問:“你為什麼不會中圈套?”

花安琪把臉一側,默聲。

糾察兵便把花安琪帶走了。

看到這個結果,其實事情不難猜,藥肯定是劉雨煙下的,但是花安琪看見了,並不出聲,等於包庇和同謀。

譚美麗見處了幾年的室友都這樣一個個狼心狗肺的,心情鬱悶得不得了,甩了軍帽跑出去。

林涼沒有跟出去追她,有時候遇到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安靜比較好。哪知道,譚美麗跑出去不到五分鍾折了回來,朝她大吼:“你這丫的,陪我出去喝酒。我請你!”

於是今晚舍命陪舍友喝酒,與老公的賭約隻能往後順延了。當然,要提前告訴老公,這絕不代表賭約沒有了。

費君臣在考試結束後,坐在首長休息室裏,一直揉著眉頭。奉書恬和林隊左右夾攻,要他履行諾言:不是說好周六見嫂子嗎?這嫂子究竟在哪裏?

看到費君臣這樣子著實可憐,尤其是代替費君臣想到接下來的那場鋼琴演奏會,上去彈個哆來咪被周圍孩子們哄笑的場麵,楊科和六六幫費君臣說話了:“林隊,總參,你們下午絕對是見到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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